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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的機票。” 阮以尋眨了眨眼睛,“什么時候訂的啊?” “早上。”他語氣自然,推門下車,“走吧,上去搬行李箱。” 他們到余卿迎家里,她“哎呀”一聲,打趣:“比我想象中來的早啊。” “你給我等著。” 余卿迎壓根不搭理阮以尋威脅的話,直接望向右邊的男人,“我眼光還不錯吧?” 蘇從流“嗯”了一聲。 “需要再找我啊,我直接寄過去。” “謝謝。” 阮以尋氣的說不出話了,臨走前又重復:“你給我等著!” 余卿迎靠在門邊,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等你喲。” 蘇從流和阮以尋回家,行李箱都不用清了,直接出發去俄羅斯的摩爾曼斯克,開學的前一天才回來。 高二下學期的生活更加緊張,蘇從流幾乎是數著日子過的,終于等到七月份。 升高三的暑假需要補課,七夕節在星期五,他們下午都有連堂課,需要和其他老師換課。 蘇從流提前和齊琰商量:“齊老師,星期四上午的兩節課給我,和星期五下午第一節第二節換。” “不行啊,我星期五下午第二節有三班的課。” “那換第一節,其他課我再找別的老師。” 他在微信群里詢問各科老師,換課這件事情講究情分,平日里蘇從流和同事不熟絡,問許久都沒有老師愿意換課。 齊琰從未見過他這么著急,最后忍不住問:“你有急事?” 蘇從流點頭:“結婚。” 齊琰睜大眼睛,“換換換,第二節課也和你換了,我把三班的課再調開。” “謝謝。” “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齊琰特別八卦地道:“允許我告訴其他老師你們領結婚證的事情,我真的憋不住秘密!” 這件事情深得蘇從流的心,“好,用廣播室播放都沒有關系。” “哈哈哈。” 又是不到一天,全校都知道阮老師和蘇老師領結婚證了,最重要的是,領結婚證之后,文美班去外地寫生,班主任需要陪同。 飯后茶余,學生們紛紛議論調侃,剛結婚蘇老師就要獨守空房。 阮以尋中午時趴在欄桿上曬太陽。 暑假學校里只有高三學生,cao場上空無一人,樹葉隨著夏風輕輕搖曳,偶爾傳來知了的叫聲。 繁重工作中難得的愜意,阮以尋舒服的閉上眼睛,枕著手臂。 良久,感覺熟悉的氣息靠近,眼睛上落下溫熱的吻,她睜開雙眸,發現蘇從流和自己保持同一個姿勢,趴在欄桿上面。 “偷親我。” 他又湊近親了一下,“是光明正大的。” 阮以尋笑了起來,轉頭望見cao場上的身影,撞撞他的手臂,“下周寫生,慕老師也要一起去啊。” “我知道。”蘇從流神色淡定,“按理說,應該謝謝他。” 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刺激自己,可能不會那么早結婚,大概要等待這屆學生高考以后。 阮以尋非常欣慰的點點頭:“我們蘇老師真是又帥又大度啊。” 蘇從流揚唇笑笑,一副被老婆夸獎的欣喜模樣。 慕和生拿著新買的畫具上樓,蘇從流轉身迎過去了,“慕老師。” “蘇老師。”慕和生的目光稍轉,看向后面的女生,“阮老師。” “慕老師。” 因為那道目光,蘇從流脫口而出:“我和阮老師結婚了。” 阮以尋眨眨眼睛,不明所以的望過去。 慕和生笑了笑,語氣真誠:“我知道,恭喜你們。” “謝謝。” 等慕和生離開后,阮以尋瞧見蘇從流嘴邊勾起很得意的笑,笑罵聲:“幼稚。” 他聞言很欣然的接受:“還是幼稚比較適合我。” 高三學生休息時間不多,暑假只有半個月的假期,老師們更少,領結婚證后甚至沒有時間慶祝,又開始忙碌的生活。 藝術生的集訓正式開始,在聯考之前,文美班不再上文化課,一心備戰藝考。 阮以尋不上課,卻覺得壓力更重了,全部心思都撲在學生上面。 蘇從流帶的班級最近流行起了一個游戲,很多學生上課偷偷摸摸的玩,成績直線下降,他帶班以來從未遇過這種事,也在想辦法整頓學風。 熬過上學期,終于收到了讓人興奮的消息。 高三七班,高三八班所有學生通過美術聯考,季浩渺更是拿到了高分。 只是還未來得及喘氣,校考、模考、調考全部來了,美術生們又急急忙忙的回歸到文化課來,爭分奪秒的學習,就在這樣壓抑的氛圍中迎來了高考。 阮以尋是穿著旗袍去送考的,一身紅色短旗袍,艷麗又高調,軟聲細語的安慰著自家學生,其他學校的學生都投來羨慕的目光。 丁翰逸打趣:“阮老師,他們都在看你啊。” 阮以尋開玩笑:“多好啊,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分神,你們趁機考高分。” “可是,蘇老師會吃醋的吧?” 阮以尋想到今天早上蘇從流耍流氓的樣子,一揮手,“不管他。” 學生們發出起哄的聲音。 考場的校門開了,阮以尋拍拍他們的肩膀,“好啦,進去吧,都別緊張啊,旗開得勝。” “謝謝阮老師。” 盛夏六月,連迎面吹來的風都是熱的,讓人好不舒服。 更不舒服的是,六月一直是告別的月份。 兩天的高考結束,全班同學回到班級,也是這輩子最后一次聚齊。 阮以尋望著班級里的學生,動了動唇,不知道該講些什么,沉默片刻后笑道:“可能是最后一次見面了。” 有些女生聽到這話禁不住紅了眼眶,低頭擦著眼睛,她緩緩道:“高考很重要,是人生中很重的一筆,但大家要牢牢的記住,握筆的人是你們自己,從今天開始,便是新的起點,希望大家今后的歲月永懷熱忱心,永遠不屈服。” 說完,阮以尋朝下面微微彎腰鞠躬,“很高興能夠遇見大家。” 教室里響起熱烈的掌聲,她如往常那樣彎唇笑起來,心里卻像是被什么給堵住了,透不過氣。 校園生活,哪怕有矛盾,有不愉快,分別的那一刻,都是不好受的。 強調和叮囑選志愿的事情后,學生們都去往cao場拍照紀念,蘇從流和阮以尋被他們拉著拍合照。 出乎意料的是,蘇從流十分配合,拍完班級大合照后,有些同學率先離開,他的神色間隱隱流露出一絲不舍。 他不太愛表達,對學生也不算仁慈,但其實極重感情,最后望了圈周圍的學生,問阮以尋:“怎么沒有看見丁翰逸?” 阮以尋順著他的視線看旁邊的學生,“好像傅漾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