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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就當我不存在。” 丁翰逸朝女朋友使眼色,示意可以過來。 傅漾詩邁步走出教室,把手中的本子交給他,“這是英語筆記本,還有這個,是化學的筆記。” “哦,好。”丁翰逸隨意的翻開兩頁,瞥了眼認真監督他們的阮以尋,沒有再說別的話。 “那我先進去了。” “去吧。” “謝謝阮老師。”傅漾詩朝她點點頭,轉身進了三班教室。 阮以尋不解:“她謝我什么?” “謝您幫我們講話啊。”丁翰逸說:“蘇老師的脾氣我們再清楚不過,必然會請家長告狀,能有如今的結果,真的特別感謝阮老師,及時伸出援手,解救祖國未來的花朵和小草。” 什么亂七八糟的。 阮以尋幫男朋友講話:“蘇老師沒有你想的那么差,是他主動提出來不告家長的。” 丁翰逸擺擺手,一副你少騙人我沒有這么傻的表情:“阮老師,您就別戴有色眼鏡幫他講話了,我們都懂。” 阮以尋氣不打一出來,掃了眼他懷里的筆記本,彎唇笑笑:“傅漾詩歷史挺好的,我想在她筆記本的幫助下,你的月考可以及格。” “阮老師,您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啊,明知道我不喜歡歷史。” “月考60分,考不到你自己看著辦。” 丁翰逸露出為難的神色,努力的想和她商量:“阮老師,強扭的瓜不甜啊。” “不用你甜。”阮以尋笑得特別燦爛:“我只想強扭。” “......” 說完她抱著書走了,去辦公室找蘇從流,看見董任建站在他辦公桌旁,正在詢問著什么。 “阮老師。”董任建見到她招招手。 “董老師。” “下午的時候,你把傅漾詩叫走,是有事情嗎?” 阮以尋倒是沒有料到他會特意來問,掩飾過去:“沒什么特別的事,找她聊聊學習。” 董任建哦哦兩聲:“我以為是她犯事了。” “沒有啦,傅漾詩挺乖的。” “嗯,是很乖。” 阮以尋走近后能聞到董任建身上有股酒氣,很淡,但確實是喝過酒的,開學典禮他遲到二十分鐘,給王主任的說辭是起晚了,后來辦公室里的老師們討論,說他肯定是昨晚喝多酒,早上酒沒醒。 董任建愛喝酒,不少老師都知道。 學校沒有明文規定,只在開會和培訓期提過,作為老師理應自覺,女老師裙子長度不可以在膝蓋以上,不能濃妝艷抹,男老師在校不抽煙不喝酒,以免影響學生。 他這種行為算是不遵守職業道德,但作為同事也不好說什么。 阮以尋看向董任建,用眼神詢問還有沒有其他事情,他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 “蘇老師,我想要兩份五班上學期的成績單。”阮以尋的雙手撐著他的桌角。 “好。”蘇從流從一疊資料里面翻出兩張期末和期中的成績單,遞給她。 阮以尋握住紙張,用力抽了抽,蘇從流壓根不松手。 她笑著瞪了眼,用口型問,干嘛啊? “只剩兩張了,阮老師要好好保存。” 他的手指輕輕地勾住阮以尋的小拇指,在紙張下面有意的捏一下,而后才慢吞吞地松開成績單,淡聲道:“阮老師辛苦了。” “應該的。”阮以尋拿著成績單,趁其他老師沒有注意這邊,伸腳踢了踢他的角尖,轉身離開辦公室。 剛走出去,收到他發來的消息:等我。 他們今晚都沒有晚自習,但是蘇從流要先去五班管紀律,晚自習鈴聲響起,阮以尋清理包包,去找他。 她沒有走到正門口,站著外面等,聽見原本鬧哄哄的五班教室瞬間安靜了。 丁翰逸注意到她,吊兒郎當的笑著揮揮手,笑容有點討好的意味在里面,不少同學都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阮以尋不太熱絡的微微頷首。 上晚自習的老師按時趕到,蘇從流從教室里面出來,走到她身邊,“丁翰逸又干什么了?” “他偷偷說你壞話,我要求他月考歷史必須及格。” 蘇從流能想到學生會在背后講些什么,他不在意,等長大后他們自然能明白讀一所好大學的重要性。 “剛剛怎么不搭理他?” “其他學生都看著,不能偏愛他吧,需要一視同仁。” 晚自習時間走廊上沒有人,蘇從流抬眸望了眼前面的監控攝像頭,等轉彎時伸手摟住腰,附在耳邊說:“我不需要。” 阮以尋拍他的手,“拿開,下樓了。” “沒有回答我。” “知道了,偏愛你。” 蘇從流笑著松開,并肩穿過cao場,朝校門口的方向走。 周末吃飯是蘇翎茜主動提出來的,她已經想好了辦法,準備在飯桌上宣布把蘇從流趕出家門,誰知星期五時,爸媽在群里說周末回來吃飯。 蘇翎茜問弟弟要不要把阮以尋帶著,正式介紹給父母認識。 蘇從流收到消息的時候,在陪阮以尋買旗袍,他坐在余卿迎店內的沙發上,耐心的等待女朋友換衣服出來。 蘇翎茜:對了,我想的說辭是,洗手間漏水,想把里面重新裝修一遍。 蘇從流:下面的房子? 蘇翎茜:對面住的是江曼施啊,以尋放心讓你回去住嗎? 蘇從流:放心。 蘇翎茜:不,她不會的。 蘇翎茜:好吧,也有可能會,我來想辦法,你負責周末把她帶過來。 蘇從流:嗯。 蘇從流聽見推門聲,摁黑屏幕望過去。 阮以尋穿著新款掃地旗袍,真絲香云紗面料透氣輕薄,清新的淡粉色印花,用蕾絲鑲邊作為點綴,立領半掩著白皙的頸脖,露出纖細的手臂和腳踝,溫婉,含蓄,一舉一動又明艷優雅。 余卿迎從房間里跟出來,手里拿著潔白的頭紗,叫著“等等等等”,踮腳想把頭紗別到她的頭發上,弄了幾次都不成功。 蘇從流起身走過去,“我來吧。” “給。” 他站在阮以尋的面前,憑著身高的優勢,輕輕松松的別在烏黑的長發上,將頭紗整理好,鋪散在身后。 阮以尋低著腦袋,抬手摸了摸,“今天又不拍照,穿的那么正式干嘛?” “誰說不拍照。”余卿迎把花束塞她懷里,“現在,立刻,馬上給你拍照。” 余卿迎拿出照相機,示意站到窗邊去,背后掛著復古的窗簾,旁邊是白色圓桌,景色不違和。 她找好拍照的角度,說來就來,邊拍邊問蘇從流:“我家以尋怎么樣呀?” 蘇從流糾正:“是我家。” 余卿迎失笑,重新問:“你家以尋怎么樣呀?” “很漂亮。” “俗套,就沒有比較新穎的夸贊詞嗎,什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