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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我們上課看。” 蘇從流低聲道:“你不是。” 以前是學生時不明白,當老師后才知道有多難,不可以太嚴厲,也不能太寬容,要有帶動上課氛圍的幽默,又要博覽群書回答學生提出的問題。 阮以尋嘆氣,他問:“是不是王主任和你說了什么?” “嗯,王主任說想把高老師調到高三,問我愿不愿意從下學期開始當三班的班主任。” “你怎么想的?” “我在猶豫。” 班主任的責任更大,但同時也是挑戰。 “蘇老師當初為什么愿意當班主任?我聽其他老師說,你是盛睿高中年齡最小的班主任。” “我比較閑。”他回答。 阮以尋眨眨眼睛,“沒啦?” 好歹談談獎金啊,理想啊,帶領學生為校爭光之類的話啊。 “沒了。” 阮以尋失笑,偏過腦袋瞧見他擱在欄桿上的雙手紅紅的,零下的天氣,他的外套里面只穿著件薄衛衣。 “蘇老師你怎么冬天穿這么少啊。”她把懷里的抱枕遞過去,讓他將冰冷的手放到中間捂著,“給你暖手。” 蘇從流掃了眼抱枕左右兩邊,握住阮以尋的手腕,放進右邊的插手口,淡淡道:“天冷,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蘇從流(理直氣壯):天冷就是要一起捂手手。 ☆、17 他們的手都放在溫暖的抱枕里面, 指尖之間隔著很近很近的距離,微微一動便能觸碰到柔軟。 阮以尋想到蘇從流握住自己手腕的瞬間, 沒由來的心怦怦亂跳, 不敢與他對視。 “阮老師。” 身后突然傳來王主任的聲音, 阮以尋嚇了一跳, 左手飛快地抽出來, 背在后面轉過腦袋, 像偷偷談戀愛被老師抓住的小情侶。 阮以尋無處安放的小手慢吞吞地挪口袋里, 強裝淡定:“王主任。” 蘇從流的手仍然在抱枕里面,轉身喊道:“王主任。” “蘇老師。”王主任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剛才的動作,目光重新落回阮以尋身上,“阮老師,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怎么又是來一下。 “好的。” 王主任往辦公室方向走,阮以尋看了眼蘇從流, 指指他的背影, 示意自己先離開。 “去吧。” 阮以尋跟在后面進入辦公室, 王主任臉上浮起笑意:“小阮啊,坐吧。” 這個突如其來的小阮讓阮以尋愣了兩秒, 擺手婉拒:“不用不用,您說事, 我站著聽。” “和我不用客氣。”王主任走到飲水機旁, 拿一次性杯子倒熱水,放在桌上,“坐坐坐, 隨意點。” 在上司辦公室誰敢隨意的。 水都倒好了,阮以尋沒有再拒絕,坐在對面,捂住塑料杯子暖手,“主任找我還是想說關于三班班主任的事嗎?” “不是不是。”王主任先是否認,而后又道:“啊是的,是是。” “......” 到底是不是? 王主任不像平日里那般嚴肅,言語間多了幾分謹慎:“小阮啊,這件事情主要看你自己的意愿,你如果不愿意當三班班主任,學校絕對不會勉強。先前是我考慮不周,鄧校長已經說了,你作為新入職的老師表現的特別棒,不用有心理壓力。” 搬出鄧校長的名字阮以尋就懂了,估計剛剛得知她是阮光耀的女兒,生怕她心里不舒服。 “主任,如果學校放心,我愿意試試三班的班主任。” “你不用急著回答,可以回去再想想。” 王主任詳細講述班主任的責任和身上的擔子,堅持讓阮以尋再考慮一段時間,也表明如果三班其他任課老師改主意,有愿意當班主任的,會優先選擇教學經驗豐富的他們。 “好的,謝謝主任。”她松開水溫漸涼的杯子,起身走出辦公室。 蘇從流低著腦袋靠在外面的墻邊,手里捂著毛絨絨的抱枕,金絲框眼鏡的鏡片映出白光,一時看不清眼睛。 阮以尋走過去,他把抱枕遞過來,“謝謝。” 她不接,笑著問:“手捂暖了嘛?” “嗯。” “它是我新買的,如果蘇老師不嫌棄,送給你吧。” 蘇從流重新抱入懷里,將手放進中間,“不嫌棄。” 阮以尋看到這個舉動笑了聲,他們肩并肩往辦公室方向走,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盛睿高中高一年級的期末考試是最早的,考試期間老師需要迅速改完卷子,在星期五之前給出分數。 幸好文綜不是最后一天,阮以尋下午拿到卷子,準備在家熬夜兩天。 接近零點的時候,困意來襲,又特別的餓,她想出門買宵夜,順便透透氣,只是不清楚附近哪里有賣吃的。 阮以尋懶得換衣服,直接在睡衣外面披上大衣,帶著門禁卡出門等電梯。 對面房東弟弟家門口的壁燈未關,她忍不住掃了一眼,這么久以來屋里都是安安靜靜的,從未見到他進出,如果不是幫忙收過衣服,真要懷疑有沒有人。 不過也說不準是又搬回另外的房子了,畢竟家產多,想住哪里都行。 電梯到達三樓,阮以尋剛邁步進去,蘇從流打開房門,穿戴整齊的走出來,來不及等電梯,直接下樓梯。 走出10棟的時候,阮以尋已經刷卡出小區門,他不放心的跟上去,又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阮以尋在小區外面晃了半圈,夜晚的空氣很舒服,道路兩旁種著花草樹木,路面干凈整潔,偶爾有一兩片樹葉緩緩飄落。 周圍壓根沒有擺攤賣宵夜的,只有一家小超市還在營業,她進到超市里,買了巧克力和面包,慢悠悠地往小區里走。 冬日的冷風迎面撲來,吹散了些許困意,再熬兩個小時應該可以改完八班的試卷。 阮以尋回到家里,坐在桌前,開著小臺燈,仔細閱覽學生的試卷。 平時的月考和周練,如果老師改錯題目,可以及時改分,但是期末考試不行,一分都可能決定著學生的排名,她不能一目十行的敷衍。 正想打開手邊的面包時,手機震動了,是房東弟弟發來的消息:睡了嗎? 阮以尋:沒有,怎么了? 房東弟弟:吃宵夜嗎? 阮以尋:啊? 房東弟弟:老板只剩兩份收攤,我都買了。 房東弟弟:掛在你房門的把手上了。 正餓著宵夜就自己送上門啦? 阮以尋眨眨眼睛,打字回話:謝謝,我剛才就在想宵夜,這附近好像沒有小攤子。 房東弟弟:宵夜攤都在后門,可以去那邊買。 難怪什么都沒有看見,自己是從正門出去的。 阮以尋:好的,謝謝啦! 阮以尋放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