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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戰(zhàn)神他又入魔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游伶樂了:“花將軍,謬贊謬贊!”

花錦繡顯然很喜歡眼前這年齡不大的小樂師:“先生少客套了。若是一年前有人告訴我,這世上能有單憑聲樂壓制元帥心魔之人,我一定要打斷他幾顆牙齒,現(xiàn)在看來,這巴掌得賞給我自己。”

游伶被逗得前仰后合。

若是李準(zhǔn)、秦鷂在場,一定會驚的合不攏嘴,一向以毒舌和不耐煩著稱的小花還會這樣夸人呢?

這就告訴我們,人和人的第一印象是有多么重要,具體參見以下。

李準(zhǔn)初見花錦繡:“臥槽,這是打哪兒來的小娘子,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嘿嘿,要不要爺爺送你回去?”

“臥槽……你怎么隨便打人呢?小姑娘家恁兇?”

游伶初見花將軍:“久聞花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果真英武不凡,氣勢如虹,是不輸給元帥的大英雄。”

……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古人誠不欺我矣~

花錦繡帶著游伶穿過正庭,往母親所在的寢宮走去。

玉華山莊很大,也修建的很闊氣,不但圈了半個山頭在里面,還開鑿了人工湖,鳳翔的冬日本就不算冷,又因為這溫泉的緣故,水根本不會結(jié)冰,甚至還有不知名的水鳥在水上嬉戲。

大長公主素來喜歡清靜,所以到玉華山莊也沒有帶多少仆從,游伶跟著走了一路,也就看見兩三個丫鬟和小廝。

“聽說戰(zhàn)元帥也一同來了,怎么沒看到他?”游伶狀似隨意的問。

花錦繡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看來元帥死皮賴臉纏人的法子切實奏效啊,沒看樂師大人兩天不見都開始想他了么:“游先生對元帥真是關(guān)心的緊吶!”

游伶面皮一熱,心里默默誹謗,你要是每天都被張狗皮膏藥貼著,突然揭下來,總會有些不適應(yīng)吧。

花錦繡沒有再逗他,如實回答:“說來也奇怪,從昨晚上起就再沒見到元帥了,不過元帥本來就不愛泡什么溫泉,能跟著來,也是看在母親和戰(zhàn)老夫人關(guān)系的面上,這會兒說不定正在山頂吹風(fēng)。”

游伶點點頭,心下卻有些擔(dān)心,戰(zhàn)霄果然沒有回來處理傷口,自己跟季樓主要金瘡藥真是對了,話說,這人究竟跑哪兒去了?

兩人正說著,迎頭碰上一個和花錦繡有三分神似的男子,只不過和花將軍我見猶憐的長相相比,這位可謂高大俊美,硬氣十足。

“大哥。”花錦繡乖乖叫人,原來是大長公主的大兒子,也在軍中任要職的花錦風(fēng)。

“三弟,這位是?”花錦風(fēng)納悶。

“這就是母親昨天心心念念的那位樂師,游伶游先生,也是傳說中戰(zhàn)元帥的那位私寮樂師。”花錦繡為自家大哥介紹。

原來,自那日湖心亭大亂之后,京城里耳聰目明的勛貴們幾乎都收著了消息,說是有個神奇的樂師能憑琴藝壓制戰(zhàn)元帥的心魔,而且一向以討厭樂師著稱的戰(zhàn)元帥竟然還把他收作自己的私寮樂師,讓多少人大跌眼鏡。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花錦風(fēng)一聽來了精神:“原來是游先生,久仰久仰!先生能來真是太好了,母親在賢安居里,這會兒正頭痛的厲害。”

“二哥呢?”

“二哥在陪著母親。”

花錦繡點點頭,然后加快了腳步:“先生,這里。”

還未到賢安居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粋€丫鬟的聲音:“夫人,這是劉御醫(yī)給您配的安神的藥,您喝一些吧。”

“唉,喝了一個多月了,都沒有什么作用。這藥味道實在古怪,我不喜。”回答她的是個有些低沉的女聲,聽起來精神不佳。

花錦繡上前推門:“母親,二哥,我回來了。”

“小花,你跑哪兒去了?”這是一個清亮的男聲,在看到三弟身后的年輕男子,微微一愣,“這位先生是?”

跟在花錦繡身后的游伶微微探頭,看到一個斯文俊美的男子和一位氣質(zhì)尊貴的婦人,因為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起來頗為年輕,只是面色有些蒼白。

他一拱手,笑瞇瞇的說:“在下游伶,是個樂師。”

“母親,這就是昨晚吹笛之人。”花錦繡補充道。

“嗨,你這孩子,怎么真的去把人家給煩擾來了。”大長公主就要從榻上起身,卻被包括游伶在內(nèi)的眾人紛紛攔下。

游伶恭敬的說:“其實晚輩和花將軍早就相識,能為夫人獻(xiàn)曲賀壽,是晚輩的一點心意。”

“哦,你和三兒早就認(rèn)識?”大長公主有些驚奇。

還沒等花錦繡回答,二哥花錦月倒是先想起了什么:“我就說游先生的名字怎么這么熟悉?莫不是彈出,壓制了戰(zhàn)元帥心魔的那位高人?”

游伶點點頭,心里還不忘臭美一下,原來我已經(jīng)這么有名了啊。

聽到花錦月的話,大長公主的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色,嘴里呢喃道:“原來是你……”

花錦繡察覺了她的異樣:“母親,沒事兒吧?”

大長公主好似回過神來,趕緊搖頭:“沒事,沒事,別擔(dān)心。”

游伶上前一步:“聽花將軍說,夫人您數(shù)月來一直噩夢連連,精神萎靡,而晚輩的笛音恰巧能緩解您的頭痛。在晚輩獻(xiàn)藝之前,能否問夫人一個問題?”

“你說?”

“夫人的噩夢里夢到了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大長公主一愣。

花錦月忍不住插嘴:“游先生,你問這個作甚?”原來他也曾問過母親究竟夢到了什么,可母親一直不說。

游伶微微一笑:“既然我的樂曲能緩解夫人的頭痛,何不把它看作一劑特殊的藥方,就像大夫開藥之前需要望聞問切,我也得先對病人知根知底,才知用什么曲子,方能帶來奇效啊!”

花錦月張了張嘴,想反駁這一派胡言亂語,但又慢慢把嘴合上了。

真是一個神奇的人啊,什么話,好像用他的嗓音說出來,都特別具有信服力。怪不得連戰(zhàn)元帥這種茅坑里石頭一般的性子都能拿下。

大長公主思忖良久,然后無奈的笑了笑,她擺了擺手:“小月,三兒,小茹,你們?nèi)齻€都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游先生講。”

兄弟倆完全沒想到母親會這樣,對視一眼,但也沒有多嘴,乖乖出去了。

待人都走后,大長公主嘆了口氣:“先生這么聰慧,看我的舉動,應(yīng)該能猜出我要說什么吧?”

游伶微微一笑:“夫人的噩夢,是與元帥和花將軍有關(guān)吧?”

大長公主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絲略帶疲憊的笑意:“不愧是先生,的確如此。”

“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我家三兒和戰(zhàn)霄打小就認(rèn)識,小時候的戰(zhàn)霄,魔癥發(fā)作要頻繁的多……那一次,三兒和他在一起,剛好遇上一群不長眼的宵小,戰(zhàn)霄受到刺激,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