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心實意的。 “我也沒見過這丫在評酒的時候貪杯,還以為是進化了。”帥戈翻了一下別人壓根就感覺不怎么出來的小小白眼道:“丫怎么就睡著了?咋不來個胃出血腸出血腦出血啥的。” “要叫救護車嗎?”文學被帥戈的話給嚇到了。 “多大點事兒!本帥當年在學校,看這丫被釀酒工藝綜合實驗課的老師逼著喝過一次,就這一臉的春樣。” “喝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對,他丫過半個小時應該就能醒了。你要是不趕時間的話,我們能不能等他丫一下?”下了直播間,帥戈就不是那個每一句話都必須要搞笑的胖戈噸了。 三個大男人。一個睡著,一個擋光,另一個表達了無盡的擔憂。 男人之間的友誼,從來不像女人的那樣,需要手挽著手,用各種膩乎的稱謂,來確認彼此之間的關系。 帥戈和文學說話的內容,聽起來句句都是在罵樓尚,但他下意識的動作卻做不了假。 只不過,胖戈噸的重量級“甜寵”,并沒有達到預想之中的效果。 在帥戈忙著和文學解釋,樓尚真的只是睡著了的這個時刻。 那個久久都等不到文學回來找她的蘿魔女孩。 帶著氣鼓鼓的臉蛋,擺著婀娜娜的身姿,回到盛典現場找自己的哥哥。 文藝看了看玻璃房外面的文學和帥戈,又看了看趴在玻璃房里面睡得一臉滿足的樓尚,瞬間想到了“隔夜的仇仇不能留”的至理名言。 一個極致古惑的笑容,悄無聲息地爬上了撒嬌妖姬,極致蘿莉的臉龐。 第十章 被水潑一下會死綜合征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小藝藝她是女子啊,十分鐘都嫌晚,好嗎! 文藝氣不過,這個在十分鐘之前,用一句“謀財害命”詆毀閨蜜的威士忌的罪魁禍首,就這么安安靜靜地在隔音玻璃房里面睡覺。 蘿魔女孩氣不打一處來地心道:“你怎么好意思?人家都氣得要拿小腳腳踹小門門了,啊你竟然就知道睡覺覺。” 帥戈和文學的聊天,不是文藝關注的重點。 要怎么在不踢門的前提下,打開隔音玻璃房的門,才是優先度最高的日程。 推,也不動,拉,也不開。 這好好的玻璃門是要鬧哪樣? 文藝很快就和電動玻璃門較上了勁。 趁著文學和帥戈沒有注意她這邊的動靜,文藝仔細研究了一下,先前讓她氣憤不已的門把手。 原來把手的側面有個小小的電動開關。 輕輕一按,門就自動移開。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蘿魔女孩從來都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她為人極度隨和,見誰都是撒嬌。 活脫脫一個任人宰割的傻姑娘。 但可是,可但是,撒嬌妖姬也是有人生信條的——你欺負人家就好了啦,只要不欺負人家罩著的妹子,就沒問題! 文藝每每看到古惑仔劇的時候,都會把自己代入到大哥的位置。 撒嬌妖姬身上,蘿莉的臉蛋是真的,大哥的心也一樣是如假包換的。 文藝走到了樓尚的身側,用史上最“惡狠狠”的語氣警告樓尚:“啊你欺負人家不好嗎?啊你干嘛欺負人家的夏夏咧?” 樓尚沒有給文藝任何的反應,他仿佛壓根就沒聽見任何聲音,用一張完美的睡顏,對著自己的夢境微笑。 樓尚的笑容非常地純真。 像極了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在等著圣誕老人禮物的殷切期盼中,睡著的樣子。 這笑容太有殺傷力,弄得撒嬌妖姬整個一個氣憤地不行:“啊你醒著的時候是個無賴,睡覺的時候裝什么可愛?” 蘿魔女孩那顆愛打抱不平的大哥之心,在完全沒有任何壓制的前提之下,忽然就爆發了。 文藝很快就下定了因地制宜地報仇的決心。 文藝的目光所及,一共有兩個裝漱口濃茶的大水壺。 用常識來判斷,一個裝的是干凈的漱口水,另一個肯定是裝漱完的。 文藝把小手手放到嘴里咬了咬。 三秒過后,受到“啃噬”的大拇哥并沒有幫她找到哪個是裝干凈的漱口濃茶的。 這可不行! 找不出來哪個是沒有喝過的,小藝藝就不能準確無誤地拿著另一壺去報仇了咧! 傻傻分不清撒嬌妖姬,撅了撅嘴嘴,而后做了個小小的決定。 左手一只壺,右手一只壺。 提溜著就走到了樓尚醉倒的方位。 “啊你知不知道自己非常壞壞?明明不是好人,還要在以前的盛典假裝很好說話的樣子。啊你怎么好意思在這里安然無恙地睡覺覺?”文藝左手的那杯水從樓尚頭上淋下。 然后,文藝的右手的那只水壺也做好了準備,等到樓尚一醒,就直接潑他臉上。 文藝連臺詞都想好了:“人家拿那么好的酒給你品,不叫謀財害命,潑你水水,才叫謀財害命!現在知道區別了不?” 讓文藝失望的是,她的第一壺茶水澆下去之后,樓尚竟是毫無反應。 這種一拳下去,打到棉花上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有點百爪撓心。 好氣哦! 文藝挺了挺藏在她36D的胸懷里面的那顆古惑仔的心:“啊我就不信兩壺水都澆不醒你了嘞!” 文藝放下了水壺,心滿意足地戳了一下自己的小手手。 雖然,沒能把這個沽名釣譽的家伙澆醒這件事情,是有夠讓人遺憾的,但拿壞到骨子里面的家伙的漱口水給他自己洗頭什么的,還是非常棒棒噠。 這樣的程度的話,怎么都算幫夏夏報了一個小仇仇了吧? “叫救護車!”帥戈的天籟之聲,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么狂暴過。 帥戈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樓尚擦,從頭上下來,一直淋了一身的水。 文藝有點被帥戈極具爆發力的聲音,給嚇到了。 她四下環顧了一下,才確定,帥戈嘴里需要叫救護車的人,就是剛剛被自己潑了一身水的人。 用水把喝得不省人事的人給澆醒,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