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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隴頭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那就不勞貴妃費心了。”

蕭貴妃見宇文徹不為所動,愈發(fā)焦急,“君上!江南女子婀娜多姿,您想要娶舊齊的宗室女,也還有那么幾位正當(dāng)韶齡——”

宇文徹拍了拍手,召過程清,“貴妃說得對,天下美人,想做一國之后的何止千萬,但是……”他彎起嘴角,“朕心里,只想要他一個。”

陳望之坐立不安,扶著腰,站在廊下翹首以望。兩只燕子悄然飛過,穿花拂柳而去。宇文徹憋了一肚子火,抬頭望見那抹月白的影子,火氣頓時去了大半。

“前頭有幾個不省事的,我自有法子收拾他們。”宇文徹抱住陳望之,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陳望之安靜地在他胸口伏了片刻,才恍然道,“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宇文徹笑道,“本來不高興,見了你,不高興也變作高興了。”

陳望之憂慮重重,道,“我這幾日,心總是咚咚跳。”

孕期容易驚擾多思,宇文徹又摸了摸他的發(fā)心,安撫道,“心哪有不跳的?你摸摸我的,不也咚咚跳。”

陳望之勉強(qiáng)笑道,“對,心都會咚咚跳——那位蕭貴妃,剛剛?cè)フ夷懔耍夷阕鍪裁矗俊?/br>
“沒什么,她就是去求我,讓我對你好。”宇文徹在陳望之唇角啄了一口,搖頭道,“蕭貴妃也是關(guān)心則亂。我怎么會對月奴不好?我對她發(fā)了誓,今生今世就只有你一個,她便放心了。”

第56章

陳望之自夢中醒來,遍體清寒,背后薄薄一層冷汗。

已是九月,羅衾不耐秋意。雨聲纏綿,一陣大,一陣小。風(fēng)過回廊,廊下掛著的銅鈴便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更加空靈。

墻角點著長明燈,隔著屏風(fēng),宇文徹坐在榻旁的身影好似定住,一動不動。陳望之轉(zhuǎn)過臉,安靜地望向那道影子,腹中突然猛地一痛,他咬住牙,沉默地忍住了。

八月初二,宇文徹在臺城舉行婚禮,昭告天下,冊立舊齊長平公主為后。其實立后詔書一式兩份,對外當(dāng)然是以長平公主陳齡之的名義,對內(nèi),則用陳望之的名字。婚儀依照吳地風(fēng)俗,傍晚迎親。因為陳望之就住在宮內(nèi),所以不過在兩宮間走了一遭,做做樣子罷了。

……

更深漏盡,雨勢漸收。

陳望之幾乎要窩在羅衾中睡過去,忽然屏風(fēng)一旁的宇文徹身影微微晃動,好似從長夢中驚醒。陳望之撐著身體勉強(qiáng)坐起,宇文徹聽到動靜,聲音有些暗啞,“月奴?”

“阿徹。”陳望之輕聲應(yīng)道。

人影站了起來,轉(zhuǎn)過屏風(fēng),宇文徹披著熟褐色長衫,鬢發(fā)散亂,雙目微紅。婚后他愈發(fā)忙碌,時常夜半而歸。雖然絕口不提前朝,但陳望之看著他疲憊的神情,便知道宇文徹在“前頭”必然又碰到了棘手之事。“吵醒你了?”宇文徹坐到榻旁,拽過那領(lǐng)白狐裘,披上陳望之肩頭,順勢捧住他的臉,“是不是做了噩夢?看你……”

“阿徹。”陳望之蹭了蹭宇文徹的掌心。宇文徹出身戎馬,掌心指尖新傷疊著舊繭,十分粗糙。他安然地縮進(jìn)宇文徹懷里,抓住宇文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腹上,赧然道,“他……他踢了我?guī)啄_。”

宇文徹驚訝道,“又動了?”

陳望之懷胎七月有余,胎兒活潑,常常在他腹中拳打腳踢。宇文徹在他腹上摸了又摸,突然手下一震,不由笑道,“果然好動,就是苦了你。”陳望之搖搖頭,心道,“我根本幫不上你忙,這一點苦頭,又算得了什么呢。”

兩人互相依偎,燭光融融,唯有風(fēng)聲兼著雨聲。陳望之低聲道,“方才,我在夢里,夢到在雪中走。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我很怕,想要找你,卻找不到。”

宇文徹?fù)崃藫彡愅陌l(fā)梢,黑發(fā)濃密,觸手猶如絲緞,“我方才,想起一樁事要處理。想來我不在,你覺得冷了,所以夢到在雪中行走。”

陳望之嗯了聲,又道,“我醒來,看到你在屏風(fēng)那邊,就在心里喚你。喚了一聲又一聲。”

宇文徹道,“為何不喚出口?”

陳望之道,“阿徹是天子,天子有很多事要忙——”他抬起臉,盈盈地望著宇文徹,喃喃道,“你瘦了。”

宇文徹沉默不語,只是將陳望之摟得更緊。最近一段時間,各地秋收的數(shù)目報了上來,總算能松口氣。但因為立后一事,朝中的齊涼臣子之間對立更甚,爭吵頻繁。拓跋氏氣焰囂張,雖然貶黜了拓跋宣父子,畢竟人多勢眾。“君上也不能光娶個齊人的皇后,”昨日,拓跋可利與賀蘭端公然在朝堂上提了出來,“咱們涼人就沒德才兼?zhèn)涞呐恿嗣矗烤线@宮里除了那皇后也沒別人,是時候選幾位妃子了罷。”當(dāng)即引來不少附和之聲。就連一些齊臣也跟著上書,希望宇文徹多納幾個齊人大族的女子。宇文徹恨不能把這些諫書扔到他們臉上,但也只能不動聲色,搪塞過去。“我瘦了,是因為月奴圓潤了。”他捏了捏陳望之的下巴,“天快亮了。天亮了,就又要去見那班大臣,實在……心煩。”

“他們不聽話么?”陳望之怯怯問道。

宇文徹不答反問,“月奴,你可知太廟么?”

陳望之想了想,道,“太廟,是供奉祖先的地方,對不對?”

宇文徹道,“對。我下令重修太廟,前幾日沈長平告訴我,太廟修葺完畢。”說著長嘆一聲,“也是勞累了他,幫我盯著這個,還要盯著那個。樁樁件件……”

陳望之道,“可惜我?guī)筒涣税亍!?/br>
“你好好在我身邊,乖乖吃飯睡覺,將咱們的孩子平安生下來,我就別無所求了。”宇文徹托著陳望之的腰,讓他緩緩躺下,自己亦和衣而臥,“你大概不記得了,我有個兄弟,叫宇文隆,我命他駐守北境。”

“北境?”陳望之靠在宇文徹胸口,聽著他平穩(wěn)的心跳,道,“很遠(yuǎn)罷。”

“是很遠(yuǎn)。他送了個箱子來,說是賀儀。我打開一看,你猜猜,里面裝了什么?”

陳望之思索道,“肯定是很貴重的禮物。”

宇文徹展顏而笑,“一箱子寶石,難為他從哪找來。明日讓人送到萬壽宮,你拿著玩罷。”陳望之握住胸口的金蟬,道,“我不玩,阿徹說了要節(jié)儉,我不要寶石——阿徹拿去換錢,換了錢……”

“換了錢,做什么?”

“換了錢,就放進(jìn)國庫里。”陳望之委實想不出這些錢用來做什么,但宇文徹偶爾提過,帝業(yè)新建,國庫空虛,他便記在心中。宇文徹聞言莞爾,“月奴真有意思,再有多少郁結(jié)……見了你,聽你說說話,便也解開了。”忽然又想到一事,“對了,外面有人做了雙絲履,尺寸正適合你穿。我瞧著做得算精致,你若喜歡,就穿著,不喜歡,隨便賞給誰或者扔了,都隨你。”那絲履正是陳安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