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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瞪溜圓,僵硬在原地。左言低頭鼓搗燈,“你別看我,你吃的最多。”二狗僵硬的走出了門,站在門口每天逗魚的位置,扒拉著小球,一會兒就看看水里。“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招貓逗狗。”左言笑了一會兒,剛要說話,就愣住了,懷里漂亮的燈盞就分尸成了幾塊,當他找到開關,他才發現,他忘了怎么安回去。顧執洗澡后出來,見他一臉糾結,“怎么了?”左言仰頭,“我拼不上了。”"兒子,你知道有種動物叫二哈嗎?這種動物在以前被禁止訓練成警犬。”溫蘭看著他說。“為啥?”“因為它們很容易和罪犯達成共識,而且,這種物種熱愛撕家。”溫蘭嘆了口氣。顧執正拼著燈盞,聞言說道:“他很乖。”左言點著腦袋,“就是就是。”“他是我的金毛。”除了狗就是狗,溫順大金毛他也是狗啊。左言等得到他媽上樓后,摟住男人的脖子。“我要是狗你是啥。”顧執說;“狗糧。”左言看到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負責喂飽你。”顧執曖`昧的勾起唇,左言心跳的砰砰響,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上去啃了一口。門外,二狗憂傷的看著月亮,腦袋突然被噴了一朵水花,一條大魚尾巴末入水中。第204章“顧執身體不好,你別像二哈一樣每天搞破壞。”幾年不見殺傷力比小時候還厲害。溫蘭不由得想起5歲以前的左小言,什么都喜歡拆開看看,至于拼的上拼不上,就不再他的管轄范圍內,有一次差點被小一給拆了,也不知道這么多年愛玩游戲,是不是當時修復的時候哪出了問題。“我沒有。”左言無奈的說,他每天手軟腳軟的哪有那時間。溫蘭想起兒子上學那陣的,補充了一句,“還有,你別總是欺負他。”左言眼睛瞪大,“我冤枉。”然而面對他媽一臉我都看到了你就別解釋了的表情,他瞥向了顧執,“我欺負過你嗎?”顧執說:“沒有。”這才對,他天天跟他弟弟打我屁股,啪啪的,到底誰欺負誰。搶在他媽之前,左言說:“溫女士,你看看他,再看看我,到底誰才是你親兒子。”溫蘭說:“你,”然后指著顧執說,“但這兒可是我兒媳婦。”左言聽著這個詞舒坦了,給他媽豎了個大拇指。本來老媽昨天才來,但是早上左肆打電話,說是老爸受傷了,當問及傷勢,左肆說只有一個醫生能治,說這話的時候看著老媽。左言這才放心,左軼先生這是想媳婦了。“你臉怎么了。”提到這個左肆就生氣,“這個是替你受的。”他爸也是,是左言拐走老媽,借著切磋的借口把他揍好幾頓,明顯欺負他沒人心疼。左肆說完人就被擠開了,左軼的臉出現在屏幕中,看見他沉聲道:“我老婆呢。”“媽,你老公找你。”本來已經去收拾東西的左女士轉身就把手機拿走了,夫妻倆噓寒問暖。一點也不像是一天未見。收拾好東西,左mama走在前頭,左言摟過顧執的脖子,身高不夠腳跟兒還得抬著,沖著美人痣的位置親了一口。“早點會兒來,媳婦兒。”顧執捏了捏他的腰,目光寵溺,“在家等我,別出去。”等人走后,左言抱著二狗癱在沙發上,rou眼可見的二狗同學又長大了,按照高度來算,已經越過他的膝蓋,體重更是不用說,反正剛來到家里能一只手拎起來,現在,抱著都嫌沉。曬著陽光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接通后發現是熟人。“你身上穿的那是啥玩意兒?”系統問:“好看不?”一套毛絨絨的兔子子裝,戴著帽子就是一只大眼萌兔,“你給我訂一套成人版的,地址寫水媧星的蔚水居。”系統看了他一會兒,揉了把小臉,“這是童裝!”“我知道啊,所以我要成人的,屁股那兒的布料可以省略。”“你怎么不自己訂。”左言說:“我賬號容易暴露信息。”系統擦了一把口水,他錯了,他真把一純潔的孩子帶壞了,他的權限不在被監管的范圍內,尋找蔚水居的具體位置,突然接到一條消息。“左言!“使者”來了!”左言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使者的意思,一下精神了,“不是說要下個月嗎?”“提前了!還有五分鐘到達!”左言慌亂的坐起身,和系統匆匆幾句話結束,下一秒給顧執打電話。“你回來了嗎?”顧起皺起眉頭,離人群遠了點,“出了什么事。”“使者提前了,五分鐘后到達,你暫時別回來,家里我會開啟防護,別擔心我。記住,別回來!”“左言?左言!”匆忙掛掉電話,左言跑出外面,在玻璃橋上把二狗拖回來,關閉所有的門窗,打開門口的防御措施,一個半圓的玻璃罩扣住了整座房子。左言回來坐在沙發上,緊握著雙手,眼睛瞪著外面的天空,二狗跳到他身上,布滿倒刺的舌頭舔著他的下巴。水媧星四季如春,但是隔幾年就會有冬天的出現,而冬季的斥候是“使者”,一場會持續兩到三天的颶風。沒想到今年竟然提前了。無意識的摸著二狗的毛,遠處的樹林已經搖晃身體,樹冠變成了殺馬特造型,天色漸黑。使者來的很快,一身黑袍籠罩了天空,口中發出掙脫囚籠后得意的吼叫。左言渾身打了個哆嗦,風,太可怕了。雙眼驚懼的盯著外面,眨也不敢眨,生怕下一秒它就沖破防御,出現在自己眼前。屋子內聽不到聲音,左言的腦海中卻一直回蕩恐怖的嘶吼,甚至看著窗外,想象到自己若是在外面,冽風刮撓他的皮膚,扎緊他的骨頭。不能呼吸的窒息感讓肺部僵停,心跳聲在腦海里砰砰砰,應和著冷風的嘶吼。手開始顫抖,環抱住手臂,冷汗起了薄薄的一層,他趴在沙發上,不自覺的用手去扣住沙發扶手,指甲深陷,背部僵直,額頭的青筋鼓起,臉色通紅,像是在忍耐什么。二狗跳在他背后不停的嚎叫,在這空曠的房間內更顯慎人。不知過了多久,左言的衣服已經被汗打濕,他保持著那個動作牙關緊咬,因為外面的風,他已經陷入了最深處的恐懼回憶。“喵嗷!嗷!”伴隨著一聲凄慘的嚎叫,胳膊上一陣刺痛,痛楚讓左言稍微回神,眼前一張毛臉猙獰,張大嘴撕咬著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