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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辦法。”左言聞言陰氣森森的的靠近他,“你戲演的挺好啊,既然不是真實世界你什么不告訴我,還跟著一起演戲。”系統撅著嘴,“你知道你們當時多危險嗎,要不是我你也得昏迷不醒。”這個萌賣的一點也不可愛,還有點恐怖,假裝沒看到,左言:“說清楚。”系統示弱,“你能不能先給我拔出來,我被卡住了。”“拔?拔哪?”左言吃驚的看著他,在他唯一沒露出來的屁股方向瞅了又瞅。“我還是個孩子!”左言:“呵呵。”“你放我出來我就都告訴你。”“我不。”系統:“你無理取鬧。”左言看了一眼旁邊的大花盆,“剛好能把你擋住。”系統一笑,露出兩顆小牙:“顧執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只能用自愿去死這點來喚醒,你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在做夢,所以同理,你也得用同樣的辦法。”左言摳著手指頭,聽起來有點驚險。“何止是驚險!你要是先死了,顧執就會拖著你進入下一個夢境,而顧執要是先死了,你就會陷在自己的夢境中一直出不來,即使你前腳自殺,下一秒顧執就會帶你繼續入夢,只有你們倆同時在夢里死亡,你才可能在現實醒來。”左言停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是顧執在夢里先……”系統白了他一眼,“那是你趴在他床頭說他還活著,他就真的以為自己活著,反正夢是你們倆做的。”親身經歷了這些,左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夢里的那些太現實了。“入夢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嗎?入夢師這個行業風險未免太大了。”“顧執的情況特殊,他防備太重,要不是你,換一個人都進不了他的夢境,還有,入夢師入夢探查嫌疑人的情況也不少,不是隨便一個人睡一覺就能賺大錢。你連上崗資格證都沒有,也沒經過訓練,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別以為夸我兩句我就放你出來,我問你,現在你確定是現實世界嗎?”左言已經有點草木皆兵了。系統氣急敗壞,“你去死一個試試,死之前先給我拔出來!”小胳膊小腿晃悠著,“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左言上前戳著他的臉,“我就喜歡恩將仇報。”系統兩只小手抱住他的手指裝可憐,“大爺,行行好,看在我對你一片情深的份上。”“一片情深?”低沉的聲音在左言身后響起。左言回頭,就見顧執靠在輪椅上看著他么二人,的手。系統嗖的把手松開,抱著拳頭作揖,“恭喜發財。”這沒出息的崽子真是一直和他互懟的系統嗎。“赑屃。”“少爺。”左言撓了撓耳朵,“誰?赑屃?”系統垂著腦袋當自己不存在。顧執說:“我記得說過送你一樣禮物,就是他,只是看起來,好像失敗了。”“沒失敗,沒失敗,好著呢,是不是左言。”左言看著給他使眼色的大綠眼珠子,問顧執,“他叫赑屃?”顧執說要送他禮物,應該是顧執知道他有進進隊的打算后,也是爆炸發生前幾天。顧執控制輪椅走到他身邊,“是一種神獸,有長壽的意思。”“但是赑屃是龜。”顧執站起,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在輪椅上,轉身看著12357,詢問,“那就改成龜?”系統兩只小巴掌緊緊的貼在小臉上,嘴巴嘟成一個圓,哆嗦的說:“左言。”左言看過去,好像從那雙大眼睛中看到了,救我兩個字。“這樣也挺好。”左言伸手,顧執便把卡在書架中的系統薅出來皺眉打量了一會兒才遞給他。“你爺爺走了?”左言摸著系統的大禿頭,手感挺好,系統敢怒不敢言。顧執推著他向外走去,“爺爺要住在鹿城。”左言點頭,估計這老頭要看著他孫子了。“你怎么想著給他制造這樣的造型。”“我在書上看到,送人禮物首選可愛些的,而且,當時他還未激活,只會說恭喜發財。”你看的書是不是漏了兩個字,送給女孩兒的禮物。左言仰著頭,“你對夢中的所有東西都記得?”顧執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發出啵的一聲,“不然我不會對你做這種事。”左言眨眨眼,“嗯?”“十六歲的顧執只會守在左言身邊,不會表達,擔心你厭惡他,然后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把你囚禁在籠子里,腳上栓上鎖鏈,另一頭握在他的手里,在這兒刻上他的名字。”顧執靠近他的耳邊,手指點著他的下面。左言身上發毛,“我爸會打斷你的腿。”顧執站直身體,表情正直的不得了。“所以我才一直蟄伏,至少我憑借乖巧這點先贏得了伯母的喜歡。”是啊,溫女士提過好幾次要你當女婿呢,當年這小子想法真多,然后在夢里就都實現了。系統:他就是那么想的,我都聽到了,他不止一次想帶你私奔了!不對,是綁架!第197章也不知道顧執和他家老爺子說了什么,總之左言再次看到這老爺子的時候,氣氛非常平和。在他預想中的發脾氣之類的全都沒有,最多就是看到他和顧執手親密的時候皺著眉頭看著他倆。要說左言以前就見識過這老爺子的嚴肅,沒見過幾次,最深刻的還是顧執出事,在手術室外,老爺子看著他半響,狠狠砸碎了自己的拐杖。直到現在,他覺得對顧顧老爺子的感覺相對的懼怕不多,愧疚感最濃,當年顧執是顧老爺子唯一的親人。“爺爺,您喝水。”顧肅俍看了一眼眼前的茶杯,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人,沒喝。左言左右看了看,顧執和周謂在樓上說事,“顧爺爺,你為什么不住到顧執那?”雖然顧執有潔癖,但是老爺子真的這么多年住還是讓他好奇,問顧執他也不說。”顧肅俍眉心皺成個疙瘩,好像陷入了回憶一般,就在左言以為不會回答他時才說道:“他從小大病小情不斷,顧執父母不在那段時間也是我最忙的時候,家里的傭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在他耳邊嚼耳根子,說他的病會傳染,他碰過的東西都會傳染,那年他四歲,唯一和我提過的要求就是出去住,身邊只要一個普通的家用機器人,從此之后,他的地方不允許任何留宿,包括我。”即使他告訴過那孩子傭人的話是假的,卻也無濟于事,直到長大后,已經成為了習慣。左言聽著就心疼,四歲,什么人心這么狠,用這種方法折磨一個孩子,問了那人后來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