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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流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我的目的,就是為了你。”騙鬼呢!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騙人。左言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了,松開手,估摸著下人也該送飯了,起身離開。“你去哪。”袖擺被扯住,某人又動用了他可憐兮兮的眼神,活像是一只被拋棄的小動物。左言沒理會,冷著臉就要走。下一刻,天翻地覆,人被壓倒在床上,一顆頭在他的脖頸蹭來蹭去。蹭的他衣服都開了。某人舔著唇,“王爺,你要拋棄我了嗎?”左言看見他就是一肚子氣,一巴掌拍到一邊,手還下意識的護住了他的傷口。“滾開,身份未交代之前,你就在這待著吧。”蕭流醉頓時“身嬌體弱”的被推倒在一邊,虛弱的讓人想抱在懷里。左言無動于衷,略倉促的步伐走了出去。蕭流醉看著他的背影,勾唇一笑,隨即皺眉,捂著胸口,低聲喃喃,“真不是時候……”出去正好碰到了來送飯的丫鬟,左言在丫鬟震驚的目光中,每道菜都自己親自試過,才看著她把飯菜送進去。回去后直接撲到了藏書閣,這些年皇帝哥給他賞賜了不少的古書籍,應(yīng)該,能有一種關(guān)于蕭流醉身體的情況。這段日子,左言不時的去牢房看望那位難伺候的閣主,因為他經(jīng)常看不到左言就不吃飯,不上藥。只有左言去了,才肯乖乖聽話,短短幾天時間,他就覺得自己好像養(yǎng)了一個兒子。吃飯要喂,那兩只爪子還一點也不老實。喝藥要喂,若說之前的喂只是用手,喝藥那就得用嘴了。每次吃藥自己總能一嘴苦澀,準備的蜜餞全都進了自己的口中。這特么哪是一個階下囚的生活。還不說他的目的,也不說他的身份,心安理得的。“特么的,我上輩子肯定欠了他的!”左言提著褲子從牢房里出來,一時沒注意就被扒了衣服,越來越順手熟練了。藏書閣。左言是一個看書就頭疼的人,梳理的好好的發(fā)髻讓他抓成了雞窩,身邊擺放著一摞的古書,都是有關(guān)于醫(yī)學(xué)和一些雜記。系統(tǒng):“神醫(yī)怎么說。”左言癱在一邊,看著頭頂,“他說他要研究研究。”而且,探子那邊好像也快查到扇子的蹤跡了,左言的日期也要到了,雖然皇上沒說讓他去找,但是……總得給某人擦屁股!老子絕對上輩子欠了他的!突然想起自己的路癡體質(zhì),左言扔下書,他得去搞一副地圖出來。大晉的地圖他看的不明白,有系統(tǒng)的指點,他自己畫了一副。忙到了后半夜,想著那個人已經(jīng)睡了,就沒去牢房,回了自己房間。半夜,一具溫暖的體溫靠在了他的身后……第99章自從某個人的傷養(yǎng)的差不多,幾乎就已經(jīng)明目張膽了,晚上無論是被關(guān)在哪,第二天都會準確的出入在左言的身邊。左言看著躺在床上繞有精神的人問道:“你傷好了?”蕭流醉頓了一下,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上,“王爺,這疼,要吹吹。”左言視線向下移,落在他的手上。系統(tǒng)忍不住了,“能不能不要讓他用這種純潔的語氣說出這么污的話。”左言咬著牙低頭,“你這是自作自受,有本事不聽。”系統(tǒng):“……”你以為我想嗎!————“你從小到大安從未離開國都,竟想著出入江湖,拿什么保證自己的安全?”左言道:“有暗衛(wèi)在。”反正他是不會武功,大海撈扇子,萬一見鬼就讓他找到了呢。皇上搖頭,“罷了,折鮫扇,朕已經(jīng)安排人去尋了,你這次出去,權(quán)當(dāng)是散心。”左言跪謝,他之所以離開也是得把蕭流醉帶出去,光明正大的帶出國都,不然很有可能他前腳走,后頭蕭流醉的通緝就滿天飛。“對了,你府中那個,怎么樣了。”左言沉默了一會兒,他總不能說他在府里養(yǎng)了個大兒子吧。想想那個受傷中毒,腦子里還充斥著各種顏色小短片的男人,就是一陣頭疼。皇上又問,“他是什么身份,潛伏你府中是目的,誰派來的,你知道嗎?”見弟弟依舊沉默,低頭不語,朱燁隨手拿過一個卷軸遞給他,“看看吧。”左言接過,打開。“無一閣,閣主蕭流醉……”開頭的幾個字就吸引了左言的大部分目光,“皇兄,這是……”“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朕當(dāng)真不知,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左言想說,那張臉長的還是挺好看的。最后左言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把皇上氣笑了,揮手讓他滾了出去。“系統(tǒng)啊,你說這藏寶圖現(xiàn)在在誰手里。”系統(tǒng):“不清楚。”這上哪找去。左言抬頭瞅了瞅天上的太陽,嘆了一口氣。偌大的御書房,朱燁低頭看著折子,半響,揉了揉額頭,朝堂越來越不安穩(wěn),離開也好。半個月后,城郊西風(fēng)亭,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不安的刨著蹄子。“已經(jīng)安全出城了,通緝令上也不會有你的名字出現(xiàn),你可以滾了。”左言牽著馬,說完轉(zhuǎn)身離開。袖口被勾住,蕭流醉看著他道:“王爺讓我去哪?”左言側(cè)頭,淡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抽出自己的袖子,“關(guān)我什么事。”不理會身后人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左言回頭看著自己旁邊的駿馬,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鮮衣怒馬,仗劍天涯,江湖,我來了!一分鐘后,他遇到了人生中的一個坎。“這馬,有點高。”系統(tǒng):“有點。”“我記得馬都有馬鞍的吧。”系統(tǒng):“江湖兒女不需要這個。”左言掙扎著往馬上爬,一條腿都沒扔過去,吭哧吭哧了一會兒,連馬都回頭看了他一眼,然而他還是沒爬上去。毫不掩飾的笑意從身后傳來,左言放下腿,整理好衣服,笑你個大頭兒子,笑!“王爺,我很擅長馬術(shù)。”擅長也不用你。上不去,索性就不騎了,一邊牽著馬,一邊往前走。“你挑著擔(dān)~我牽著馬~”左言:“跑調(diào)了。”系統(tǒng):“白龍馬,蹄兒朝西~”左言走了一會兒,停住腳步,身后的人也停住。“你跟著我做什么?難不成還想著回去牢房。”蕭流醉走到他身邊,勾著他的小手指,“王爺也想念牢房嗎?”并不,我不想再養(yǎng)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