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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還有個(gè)王昭儀。 王昭儀似乎有些失神,對(duì)上他的目光更是慌張失措。 “那……妾也告退了。” 陳祝山望了眼天空飄落的雪花,道:“雪天路滑,難行,昭儀留下來陪朕下盤棋吧。” 王芙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飄落的雪花,一口氣嘆得輕微至極:“是,多謝皇上。” · “雪天路滑,難行。” 少年陳祝山頎身立在長廊上,身后跟著一個(gè)小姑娘。 這是十三歲的孟知語。 孟知語沒有說話,望著面前的身影,聽他說:“加之天色已晚,知語便先在我府中休息一夜,明日我讓長松送你回去。” “嗯,好。”孟知語點(diǎn)頭。 雪越下越大。 陳祝山為她安排的房間在他隔壁的房間,被褥都是新?lián)Q的,炭火,香爐,都有丫鬟備齊了。 “姑娘請,若有吩咐,喊一聲便可以了。” 孟知語點(diǎn)頭。 這是她第一次進(jìn)陳祝山的府邸,三哥府中沒什么特別的,布局都很有雅致,瞧得出來是精心布置過的。 她脫了鞋,在床上躺下,翻了兩個(gè)身,便聽見有人敲門。 她有些警惕:“是誰?” 門外的人長身立門下:“是我。” 孟知語起身開門,對(duì)上陳祝山的眼:“三哥怎么了?” 他拎了一盞燈籠,笑了笑:“沒什么事,想問問你習(xí)慣嗎?” 孟知語點(diǎn)頭:“習(xí)慣的。” “哦。” 氣氛沉默下來,陳祝山側(cè)過身:“好,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她點(diǎn)頭。 陳祝山離開,她合上門,目光落在桌上的燭火上。 燈星爆開,香爐里的煙裊裊繞繞纏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鞠躬~ 明天答辯【躺平】 祝我好運(yùn) ☆、第三枝梅 香是清淡香型,很好聞。香味從她小腿處將她整個(gè)人包裹住,孟知語一把撲在床褥之中,深吸了一口氣。 被褥都很暖和,這一夜孟知語睡得很好。第二日起了個(gè)大早,打開門得的時(shí)候,有一絲風(fēng)雪透過來。 她略用手擋了擋,在門口伸了個(gè)懶腰,放下手便瞧見陳祝山坐在院中的亭子里。他似乎起了許久了,見了她微微笑了笑,笑得很溫柔。 府里的下人們也起得很早,開春便是陳祝山的婚宴。府里上上下下都為這事忙活。 唯有陳祝山悠閑。 他自然是不急的,聽聞是沈家姑娘先瞧上了他,沈國公才向皇上提的親事。 雖是這么說,孟知語卻是不信的。陳祝山必然去撩撥了人家。 她看著他的臉,微微頷首,朝他走過去。 等到近了,陳祝山遞給她一杯熱茶。她接過,一杯熱茶暖了心脾。 陳祝山道:“今日有廟會(huì),知語想去看看嗎?” 聞言,孟知語微愣。廟會(huì),她只聽說過,還沒去過,自然是想去的。 她咬著唇,看一眼陳祝山。 陳祝山笑:“那便去吧。盼月一時(shí)半會(huì)還回不來。” 陳盼月同太后出去祈福了,沒有十天半月還回不來,這給了孟知語一段安生日子。她才得以出宮來。 阿幸還在宮里待著,只她一個(gè)人出來了。 得了陳祝山的答應(yīng),孟知語笑眼彎了彎:“謝謝三哥。” 廟會(huì)很熱鬧,她有些瘦,披了個(gè)斗篷更是整個(gè)人都隱進(jìn)了斗篷里。陳祝山看著她,忍不住搖頭笑。 孟知語歪著頭看街邊的小攤販,注意力全被吸引。 這個(gè)看起來很有意思,那個(gè)看起來也很有意思。 …… 她睜著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忽然眼前遞過來一串糖葫蘆,她眨了眨眼,看著給她買糖葫蘆的陳祝山。 “謝謝。”她接過糖葫蘆,聲音并不大。 陳祝山?jīng)]說話,只是笑了笑,二人又繼續(xù)往前走。等到了廟會(huì)的地方,陳祝山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給她買了好多東西。 吃的玩的,都是她沒見過的。她懷里抱了一堆,也吃了好多。 廟會(huì)的地方特別的熱鬧,好多人。孟知語眼睛微微睜大,跟著陳祝山一路慢慢地往前走。 陳祝山會(huì)給她解釋,這個(gè)是做什么的?那個(gè)又是做什么? 她聽得津津有味。 時(shí)間不知不覺就過了午時(shí),到了她該回宮的時(shí)候。 她嘆息都很輕微,有些不想回去。她抬頭望向陳祝山,有些眼巴巴的,在此之前,長松來和陳祝山說了什么,大抵同他的籌謀相關(guān)。陳祝山摸了摸她的頭,喚了長松過來送她回宮。 他們走不了正門,只能翻墻。長松輕松一躍,帶她過了圍墻,又一言不發(fā)地飛過圍墻。 阿幸聽見聲響,出門來找她。她站在那兒,輕輕地笑起來。 阿幸問她:“此次出宮,姑娘可還好?” 孟知語點(diǎn)頭:“很好玩。” 她笑起來,想給阿幸介紹她今日所見所聞,忽然記起那些東西都留在了宮外,而且阿幸并非一直住在宮里,想來小時(shí)候見過許多,也不必她這沒見過世面的來講。 她垂下頭來:“算了,進(jìn)去吧。” · 江恒抱著孟知語,一路走到宮門口。他故作傷心地將她往上拋了拋:“夫人好像瘦了點(diǎn)。” 太傅在他們身后,輕咳嗽一聲。 江恒笑了笑,同太傅道歉:“抱歉。” 太傅笑得促狹,快步從他們身邊有過,故作嘆氣:“嘖嘖嘖。” 江恒只笑,及至馬車前。他抱孟知語上車,太傅也上車。太傅轉(zhuǎn)頭來說話,只一眼,瞥見孟知語白皙的脖子邊側(cè)有輕微的紅色。 太傅愣了愣,笑容頓住:“侯爺日后可別再犯了。” 江恒態(tài)度謙遜地點(diǎn)頭,直到簾子雙雙放下來。 太傅坐下來,渾濁的目光垂下來,眼神深沉。 溫慈公主與江安侯小別,身上卻有吻痕。 這實(shí)在…… 太傅搖了搖頭,叫車夫啟程。 另一面簾子里,江恒看著孟知語,他抬手落在孟知語脖子下面,輕輕摩挲。 他嘖了聲:“看來宮里的蚊子有些多。” 孟知語垂下頭來,并不接話。好在江恒只是提了這么一句,馬車開始啟程。 孟知語大病初愈,身子還是虛,坐了這么會(huì)兒馬車,就已經(jīng)精神不濟(jì)。 終于挨到江安侯府,她人已經(jīng)有些昏沉。 江恒瞥她一眼,不由分說抱起她下了馬車,往府里走。府里同她走時(shí),并沒有什么大變化,唯有一樣,清靜許多。 江安侯抱著溫慈公主,一路過了前院,下人們看著,皆有些驚訝。 孟知語抬頭看他,江恒似乎明白她想說什么,搶道:“夫人這是懷疑我的誠意。” 孟知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