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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黑心天子朱砂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手中還拿著她寫了字的紙張,他把紙張放在小桌上,靠著軟枕,好整以暇看著她。

    “你在同朕賭氣么?”他正視她的目光。

    孟知語同他對視,“并未,臣只是在遵守一個臣子的本分,遵守一個人婦的本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鞠躬~

    ☆、第一杯酒

    她搬出了自己的身份,提醒他,他們如今身份已經不同了。

    陳祝山嘴角揚起來,似乎為她這一刻的說辭發笑。

    “知語認為,我們是什么身份?”

    孟知語別過頭去,“君與臣的身份。”

    陳祝山離開軟墊,直起身來,離她近了些。

    “錯了,知語。”他說話的句調很輕,與突然的動作根本不相對應。

    他猛地伸手把孟知語拉過來,孟知語毫無防備栽進他的胸膛,身形狼狽。

    知語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在發瘋。”

    陳祝山被她如此指責,卻笑起來,笑容如同春天的溫柔的輕風,能吹開禁庭所有的桃花。他的動作卻如此惡劣,像冬天的北風,吹得她臉紅。

    他抓著她的手,指引著她的手往他身上撲火。

    孟知語一觸即離,猛地甩開他的手,支愣起身子。她仰起自己的脖頸,別過頭去,胸口的起伏卻暴露了她不平的心緒。

    陳祝山的惡作劇并不就此打住,他半倚著旁邊桌子,好看的手指撐在臉側,目光帶著貪婪。

    他們之間,半面赤誠,半面虛偽。

    陳祝山道:“你猜我方才在想什么?”

    孟知語側身面對著他,方才是一個帶著歧義的詞,方才可以是剛才她們之間越雷池的時候,亦可以是更早一些的時候。

    孟知語道:“在想今夜翻哪位娘娘的牌子。”

    陳祝山輕笑一聲,他的笑臉總是十分具有迷惑性,他開口,嗓音喑啞。

    “對,知語猜對了。我方才想,翻知語的牌子。”

    孟知語微微睜大了眼睛,朱唇輕啟,微咬著牙關:“你在癡人說夢。”

    陳祝山點頭,仍舊是笑得很寵溺,好似在告訴她。這是她在鬧脾氣,而他很大度,不和她計較。

    他從榻上下來,拿了桌上的酒壺。那壺酒是中午他準備的,知語沒喝。

    知語看著他的動作,他斟滿了酒,滿飲一杯,而后遞給知語一杯。

    孟知語接過,輕抿了一口。

    陳祝山又笑:“三哥沒有教過你嗎?不要輕易相信一個男人的鬼話。”

    他的臉模糊起來,孟知語身形狼狽地晃動。陳祝山適時地接住她墜落的身軀,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知語是生得極美的,她的母親曾是名動天下的美人。她繼承了母親的美,又在這種美上冠上了自己的名姓。

    屬于孟知語的美。

    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他的回答一半是真的。他確實很想,把這個女人的靈魂都撞碎。

    他曾見過知語楚楚可憐的時候,堅韌不屈的時候,心狠手辣的時候,張牙舞爪的時候。沒有一種時候不美,即便她在旁人枕邊,那必然也是絕美的。

    一想到這里,陳祝山低低地嘆息一聲。人果然是貪心的動物,他放手過的東西,等重新給了機會,又想握在手里了。

    陳祝山在她身側躺下,只是躺著,而后閉著眼睛,睡意很快襲來。

    棲霞宮的燈火是子時滅的。

    皇上進了棲霞宮,沒有再出來。

    在這院墻之下,沒有秘密。

    賢妃的人回來稟報的時候,不過子時一刻。賢妃穿戴整齊,著一身富貴的衣袍,頭上的珠釵翠環在暖調的光線里輕晃,她的表情先是迷茫,而后轉為羞恥,最后歸于憤怒。

    她是許大將軍的嫡女,身份家世顯赫,美貌在京城也算得上數一數二。她進宮的時候,是懷抱著十二分的自信的。

    今夜是她入宮第三日,按理說,皇上今夜會翻她牌子侍寢。

    她精心地裝扮過,此刻那些精心全都變化成了一種嘲諷。

    她的丫鬟芍藥是從府里隨她一道進宮的,自然明白主子的心情。

    賢妃問前去查探消息的小太監:“你可看清了?皇上當真沒有出來?”

    小太監點頭:“奴才看得千真萬確的,皇上沒有出來。”

    這就奇了怪了,皇上夜宿溫慈公主的宮殿。這是什么荒唐事?

    她不過十五歲,對于這些事情,并不了解。

    她的丫鬟長她幾歲,卻是聽說過些事情的。芍藥揮揮手,示意小太監下去。

    賢妃不解地看著自己的丫鬟:“你說這是什么意思?”

    芍藥輕聲道:“娘娘,您年紀小,不知道這溫慈公主的事。”

    賢妃一臉茫然,“什么事?”

    芍藥道:“溫慈公主,是前梁朝的余孽。是先帝爺宅心仁厚,接了她們母子進宮。溫慈公主與皇上,是沒有血緣關系的。我聽說,她那母親天生狐媚,專會勾引人。說不定啊,她用同樣的方法勾引了皇上。讓皇上做出這種罔顧人倫的丑事來。”

    她咬牙切齒道完,賢妃還是不解。

    “可皇上是君子,如何會做出這種事?”

    皇上陳氏祝山,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君子,溫潤知禮,連粗聲大氣都不曾有過。

    賢妃十四歲時,曾經遠遠見過皇上一面,他是如此的溫柔,一面便將她的心奪了去。她為此狠了心進宮,不顧爹爹的勸說。爹爹還說,宮里是個吃人的地方。可她不管,她愿意在這窟窿里掙扎。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迷茫起來。

    芍藥點頭:“是啊,這更說明那狐媚子有本事啊。娘娘可不能叫她騎到頭上去。”

    賢妃被芍藥一勸說,也覺得確實如此。她不能這么認輸,她明日定要去見見這位不知廉恥的公主。

    這事兒第二天便傳遍了宮里,皇上夜宿溫慈公主的寢殿,眾人有眾人的心思,誰也沒出聲。

    皇后是第二日得知的消息,她身邊的丫鬟柳枝是頂忠誠的。

    柳枝皮笑rou不笑道:“娘娘,你看此事如何?”

    皇后修剪著花瓶中的花枝,嘆口氣道:“我又能如何呢?賢妃去了棲霞宮?”

    柳枝點頭,“可要攔下她?”

    皇后笑:“不必了,叫她去鬧吧,丟人也不是丟的咱們的人。”

    柳枝點頭,侍奉在她身側,不經意說起溫慈公主的事。

    “溫慈公主既然嫁與江安侯,如今又算什么事啊?”

    皇后停了手,“左右暫時與我們無關。”

    賢妃氣勢洶洶到了棲霞宮,她是武將之女,身手自然了得,自帶一股霸氣之風,進了棲霞宮。

    孟知語早上醒來的時候,陳祝山已經走了,她身上衣服還是昨日的,一切沒什么不尋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