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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綃的身前,赤裸的紅月正被從大殿頂端垂下來的紅色長紗吊著自己的雙臂和腰身,透明的紗巾從紅月的臀下經(jīng)過,纏繞著他的大腿,將紅月整個人吊在空中脫離地面,呈現(xiàn)雙腿大開的姿勢側(cè)對著東華。而從東華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紫綃的手指在紅月的后xue中摸索進(jìn)出著。而紫綃的另一只手,也時不時挑逗把玩著已經(jīng)挺立到極限的紅月的粉嫩rou柱。將滿臉通紅不斷喘息的人推向又一個極端。東華不自覺地感到嗓子一陣干渴。仿佛為了擺脫自己燥熱一般輕咳一聲,專注的紫綃終于意識到了他的存在,對著帝君一揚(yáng)下巴表示自己知道他來了,然后繼續(xù)專注在對紅月的調(diào)教上。自己的這個好友啊……這么多年,沒見他對哪個人這么上心過。東華不禁想到。然后走上前去。正要將備受摧殘折磨的心愛之人解救,卻被紫綃伸出的煙槍阻止。“東華,這是我和小月兒之間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我脾氣上來的話,讓小月兒加倍償還可說不定——”東華無奈,“紫綃,月兒怎么惹到你了,你說出來,我?guī)退o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不行!”紫綃怒到,“喜歡月兒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這后宮誰不在肖想他。我好不容易拿下了他,卻又被你這個大尾巴狼搶走,你讓我怎么甘心。你說,昨晚他跳的舞是不是你的暗示?”東華嘴角彎起一個優(yōu)美而深沉的弧度,對著紫綃豎起一支手指。“當(dāng)初約定好的,大家互不干涉,各顯能耐。如今回不去狐族、只能靠我的庇護(hù)生存的你又能拿我如何?”紫綃被戳到痛點,冷哼一聲,抱著手臂扭過頭去。自己早已不是法力通天的狐族之王,而是鎮(zhèn)壓叛亂失敗的喪家之犬。被叛軍首領(lǐng)獻(xiàn)給東華帝君尋求庇佑,只不過誰也不知道自己和東華的關(guān)系,所以東華把自己保了下來,藏匿在這后宮之中暫且躲藏。自己除了這身和東華不相上下的實力,又有什么可以和自己的好友比呢?“哼,你就也這樣和瑯寰他們?nèi)ソ忉尠伞!?/br>東華聽聞也冷哼一聲,轉(zhuǎn)移話題。“你現(xiàn)在究竟要拿小月兒怎么樣?如果你要傷害他的身體我可不允許。”紫綃聽聞冷笑一聲,然后想到了什么,露出十分曖昧的笑容,“聽我的,保證有你好享受的。”紫綃放下自己的煙槍,將五感被封閉、只能在情欲中沉淪的紅月抱入懷中,替他解開封印和束縛。一下子能聽到的紅月卻在紅紗的束縛下依舊無法動彈,無法看清楚。依舊討好地祈求著紫綃的原諒,卻聽得身后的東華一陣嫉妒,不由得撫摸上紅月柔軟翹挺的臀部微微用力。紅月意識到第三人的存在,一下子驚慌了。紅月小心翼翼地問,“是帝君……嗎?”聽到東華熟悉的低沉笑聲,紅月一時間肌rou僵硬,被心愛之人看到在另一個人身邊赤裸全身,紅月很害怕東華會怎么想自己。意識到紅月的僵硬,東華俯下身在紅月耳邊,用自己性感低沉的嗓音說到,“月兒沒事哦,不管是什么樣的月兒,東華都喜歡。”紅月不禁紅了臉龐。姣好的晶瑩腳指也害羞地蜷縮起來,讓東華不自禁撫摸把玩著,從他敏感的腳心,沿著細(xì)滑稚嫩的肌膚,一直撫摸到大腿根深處,然后在xiaoxue曖昧地稍作徘徊之后,捅了進(jìn)去。紫綃冷哼一聲,握起紅月的下巴兇狠卻溫柔地親吻他。紅月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感覺到身后東華沒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便放松迎合紫綃技巧高超的親吻,以為是東華默許之下的調(diào)教,而為了自己的心愛之人,紅月愿意讓自己變得更加有能力愉悅帝君。無法視物的紅月,感受到身后的帝君俯下身親吻噬咬自己的耳尖,身下手指也不停歇,將自己的xiaoxue慢慢開拓變軟。自己卻不知道眼前的美人紫綃用力瞪了身后的東華一眼,仿佛在控訴他的貪心和不公平。害怕把自己一向不顧后果的好友惹急,東華放開手表示投降,讓紫綃先來。紫綃得意地一笑,抱起紅月的腰身,將他的腿盤繞在自己腰后,解開下身的衣物,扶著自己的硬挺,對著紅月早已軟地一塌糊涂的嫩xue,緩緩壓了進(jìn)去。“唔——”已經(jīng)被快感折磨地快要瀕臨崩潰的紅月幾乎是欣喜地接納了來自roubang的仁慈。身后的東華吃醋地伸手到紅月的胸前,揉捏拉扯起紅月敏感的紅櫻。別過紅月的下巴,從身后和他親吻,交換著嘴里的津液。上下同時被占領(lǐng),紅月的身前是紫綃動情地喘息和抽插,身后是東華帶著醋意的占領(lǐng)和溫柔折磨。終于,東華忍耐不下去了,眼神示意紫綃讓他暫緩,然后紫綃不情愿地將自己的rou柱抽至柱頭,東華的手指緩緩探入已經(jīng)被撐到極致的紅月xue內(nèi),拉伸出一個可容自己進(jìn)入的小口,將自己的rou柱緩緩插了進(jìn)去。紅月被兩人夾在懷中,被巨大填滿的感覺讓他繃直了自己的腰身和腳尖,發(fā)出無聲的吶喊。在巨大的情動中忍耐著不讓自己失控。等紅月的xiaoxue適應(yīng)了兩人的尺寸,兩個多年的好友十分默契地開始了一前一后的抽插。東華一手托在紅月臀下,另一只手握緊了紅月的大腿,讓他保持打開的姿勢,好方便自己抽插。而東華則專注地扶著紅月纖細(xì)的腰,對著紅月的xiaoxue傾注自己全部的力氣和熱情。室內(nèi)一時間滿是曖昧的喘息和紅月催人的低沉呻吟聲。真真的風(fēng)月無邊。第二天渾身酸軟的紅月卻得到瑯寰的傳喚。從榻上下來的紅月帶著對師傅的尊敬趕到了師傅的竹林軒,卻好巧不巧今天是約定好的考校武技的日子。“怎么?有什么不妥嗎?”白發(fā)的瑯寰意識到紅月的猶豫后問道。“不,沒有。”不想讓師傅失望的紅月?lián)u了搖頭,拿起武器架上專門給自己準(zhǔn)備的竹劍,回憶著上次瑯寰的教導(dǎo),完全進(jìn)入忘我境界,開始了自己的演練。“不錯。接下來讓師傅考考你。”咬著牙把一套劍法練完,正松了口氣的紅月卻看到敬愛的師傅挽起自己的長發(fā),手中執(zhí)起另一把竹劍,向自己走來。沒有想到師傅擅自加了實戰(zhàn)環(huán)節(jié)的紅月來不及說什么,師傅飛快有力的竹劍已經(jīng)以避無可避之勢向自己劈來。全身心招架的紅月卻忘了自己酸軟的腰身和依舊在微痛的xiaoxue,一個不注意,差點被打翻在地。千鈞一發(fā)之際瑯寰站在他身后將紅月攬在了懷中防止了他酸疼的小屁屁接觸地面的悲劇。但是瑯寰的眉頭皺起,“今日是怎么了?下盤這樣虛浮?”然后看到小徒兒微紅的耳尖,若有所思。放開紅月,進(jìn)入竹屋。“進(jìn)來。”正在踟躕的紅月聽到師傅的呼喚,進(jìn)入了師傅一向不歡迎外人的寢居。“趴下。”瑯寰對著竹榻示意紅月趴下。紅月不解,但是出于對師傅的信任趴了上去。卻感覺到瑯寰的手探入自己的褲子邊緣,將自己的褲子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