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屈。”葉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哪有什么委屈啊。”他吃吃地笑了起來,眼睛彎彎,好看急了,“其實我也很貪心,想要你陪在身邊,又想看你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你不是我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我不能困著你。”他的比喻弄得我哭笑不得,“有我這么大個的金絲雀嗎?”“哈哈哈,那我要買多大的籠子啊。”他看著我說:“你是鷹,應(yīng)該飛的比誰都高都遠(yuǎn)。”他這突如其來的情話弄得我老臉一紅,沒良心的小鬼卻笑得更歡了。“好了,別笑了。你說的對,我是鷹,應(yīng)該飛得更高更遠(yuǎn)。但是鷹這種動物一旦被馴服之后就不會再背叛,它飛得再遠(yuǎn)只要哨子一響他立馬回來。”我拉著葉辰地手對他說,“而且他一生只跟一個主人,到死為止。所以你可千萬不要拋棄它啊。”葉辰睜大雙眼看著我,過來半天,突然來了句,“我才不要呢。”“不要不行,它賴上你了。”我拉他坐了起來,“葉辰,我想好了。”“想好什么了?”“我不要公司了。”“什么?!”說著蹭地站了起來。“你聽我說。”我讓他坐下來,“我的意思是,把公司交給凡希和知慧他們管理,我們找個地方,就我們兩個,好不好?”“許文興,合著剛才都白說了,我不想困住你。再說了,這公司你費了那么大的勁搶過來就這么不要了?”“正因為已經(jīng)搶過來了我才不想要了。而且我也只是退居幕后又不是徹底撒手不管了。在我看來,這么大的公司才是我的鳥籠子,我在里面寸步難行,還不如跟你一起來的自在。”“我說過會陪著你的,沒必要不要公司了啊!”葉辰還是不能接受。“重要的不是公司,重要的是能跟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在這個位子上一天,就會有一大群人的眼睛盯著我,我連和喜歡的人手拉手的機會都沒有。你又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被記者發(fā)現(xiàn)之后,我們要面對多少無謂指責(zé),盡管錯的不是我們。”“葉辰,現(xiàn)實就是這樣。他們不會管我們是對是錯,只看到了我們跟別人不同。就像一排人做cao,大家都踢左腿,你踢了右腿,哪怕你是對的,他們也認(rèn)為你要改正。這就是所謂的多數(shù)派正義。”我把他腳從被窩里拿出來,提起一只鞋子給他穿上,“所以,我不想讓你被這些東西影響,這只會讓我們不開心。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過你媽要對你好,也在你爸墳前,我爸媽墳前發(fā)過誓我們好好過一輩子,不要說他們,我都舍不得。”我拿起另一只鞋子套他腳上,低著頭繼續(xù)說:“自從爸媽走后,我才明白有些東西錯過就真的錯過了,任憑你如何哭喊都不會再回來了。遇到你之后,我開始害怕死亡,害怕留你一個人在這世上,害怕沒有你的人生。我想好好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不想等到百年之后再有什么遺憾,到那個時候就太晚了。”我說了一大堆,葉辰只是安靜地聽著,“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太多太多時間了,活了著幾十年,也算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我分得輕自己想要什么。”我看著他的眼睛,“現(xiàn)在輪到我問你了,你愿意嗎?愿意陪我這么一個沒出息的人過一輩子嗎?”葉辰笑了,問我:“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第37章【葉辰】“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我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許文興卻真的單膝跪了下來,“如果我說是,你答應(yīng)嗎”從他剛才看著我,我的心臟就一直咚咚咚地跳,手心里全是汗。時間像靜止了一樣,許文興就那么看著我,神情篤定,一臉自信樣。我深吸了一口氣,抓住了他朝我伸過來的手,沒好氣地問他:“我有說不的權(quán)利嗎?”他一把把我拉近懷里,在我耳邊笑著說:“沒有。”睡了一上午我都餓死了,這會兒也懶得出去,就叫了外賣在辦公室里吃。吃東西的時候我問他:“你真的想好了,公司不要了?”“嗯,交給他們打理吧,我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你不用擔(dān)心,餓不到你的。”說著朝我碗里塞了塊rou。“誰擔(dān)心這個了!”我氣呼呼地夾起來塞嘴里了。“那你呢,想好了嗎?放棄自己大好的前途,在還這么年輕的時候跟著我?”“怎么?”我挑眉瞪著他,“還想說我是小孩子?”一提起五年前的事我就生氣,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走到現(xiàn)在,也是被你當(dāng)初激的。不過,也多虧了你才讓我能更好地認(rèn)識自己的能力。我不癡不傻的去哪找不到工作,說的好像跟著你我就沒有前途了一樣。”我毫不客氣地給了許文興一個白眼。“我哪有那個意思啊。”許文興直喊冤枉。“哦,對了。”我突然想到,“你就這么撂挑子不干,董事會樂意嗎?”“董事會也是為了公司發(fā)展而存在的,接替我的不比我差他們自然沒話說,以凡希的能力應(yīng)該能比我干的更好,他才是天生的領(lǐng)導(dǎo)者,”“嘖嘖,你倒是了解得很。”他那話聽的我嘴里都反酸,肯定是這盤西紅柿雞蛋的錯。“哈哈哈,說起這個,我告訴你個八卦。”許文興馬上岔開話題,一看就心虛了。“你還記得凡希當(dāng)初說旅行的一次艷遇嗎?”這個我當(dāng)然記得,知慧姐提起的時候那副八婆樣想忘都難,“記得,怎么了?”“我懷疑他的那個艷遇對象是肖瀟。”許文興笑得像只狐貍。“肖瀟?!”我真的嚇了一跳,立馬放下碗專心聽八卦,“真的假的?”“八九不離十,肖瀟之前說去意大利也有一次艷遇。碰巧凡希那次也是在意大利。而且那天肖瀟來找我臨走時正好跟凡希走了個碰面。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見面,但也絕對不是老朋友的關(guān)系。”許文興夾了塊土豆,不緊不慢地說:“這倆人肯定有問題,我問凡希是不是認(rèn)識他死不承認(rèn)。”“他敢跟你承認(rèn)嗎?承認(rèn)了不就證明他變心了。”我感覺自己真刻薄,連忙填了兩口米,堵住嘴。“看我干什么,接著說啊!”我跟許文興說。“我問肖瀟,肖瀟也不承認(rèn),但兩個人肯定有事兒。倆人碰面的時候凡希盯著肖瀟的臉看了好久,而且從上到下都掃了一遍。關(guān)鍵是肖瀟眼神一直躲躲閃閃,他那愛調(diào)戲人的性格,會那么老實?”“如果是真的,那這也太巧了吧。”我不禁感慨萬千。“所以,正應(yīng)了我當(dāng)初的說的,冥冥之中啊。”許文興故作高深的樣子看的我直想打他。“那你說他們能成嗎?”如果能成到真是件好事。“這就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