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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隱藏的秘密后,她知道,吳家不會只是吳恩的。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吳莣還會比吳恩更加有錢。 不止,這位有錢的男人,還長得天怒人怨,比她正牌的表哥長得好看數(shù)倍。 這樣的男人,她為什么不喜歡。 她覺得他應(yīng)該喜歡她的。 畢竟,當年的他就像一只狗一般,只能跪舔她的腳。 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居高臨下,主宰她的全身人生。 崔滿月還想狡辯,但在吳莣清冷的目光中已經(jīng)無所遁形。 可是,她不甘心,也不滿足,“是,我是喜歡你的臉,也喜歡吳家的錢!可是,孟柳呢,她也是圖你的錢,饞你的身子,她和我到底有什么區(qū)別,為什么從頭到尾你都護著她?” 吳莣的聲音還是一如過去的清冷平淡,只是冷漠的眼神忽然多了一絲溫柔。 “她和你的區(qū)別,只在于一件事情。”吳莣抿著薄唇,勾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因為,我看上她了。” 只是五個字,但已經(jīng)判了崔滿月死刑。 她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落了下來。 今天,她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哭了。 身后,一排黑衣保鏢站在車前。 “崔小姐,我送你去機場。” 她看著面前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大街,猛地抬手擦了擦眼淚,“我們走。” 被保鏢帶到車上的時候,崔滿月的眼淚已經(jīng)徹底止住了。 她看著窗外飛快褪去的黑色,想著男人絕情的臉,想到她其實才十九歲。 還沒開始綻放的年紀,但是已經(jīng)凋謝了。 為什么,輸?shù)娜酥挥兴龁幔?/br> 真是不甘心呢。 她看著手機,想了想,把手機的東西發(fā)了出去。 她要離開吳家了。 但是有一個秘密,她不能帶走。 吳莣毀了她,難道就能一直一帆風(fēng)順下去嗎? 沒人能一直贏的。 山上,吳莣看著那隱入黑暗的轎車,擰滅指尖的紅光。 衛(wèi)瑯搓了搓手臂,哪怕是已經(jīng)入夏了,青城的晚上還是泛著涼意。 “你怎么知道她會把這東西發(fā)給崔明珠。畢竟是她守了十幾年的東西,安身立命的基本?” 吳莣拉開了車門,“不給崔明珠,崔明珠怎么狗急跳墻……” “你……” 衛(wèi)瑯跟著坐了上去,看吳莣一本正經(jīng)系上安全帶,“你果然是連環(huán)好算計。不過,你確定崔明珠會相信。崔滿月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只憑著她一張嘴……” “謠言止于智者。崔明珠不是。” 吳莣發(fā)動了車子,“另外,讓人把崔滿月帶走。這一生,我不想她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衛(wèi)瑯笑,“就知道你沒這么好心。恐怕崔滿月還沉醉著陰你一把的快樂中,絲毫不知道她將來悲慘的命運。” 離開了吳家的庇護,又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外,想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有時候,只需要一個意外而已。 而他和衛(wèi)瑯都是擅長制造意外的高手。 吉普車慢悠悠駛向山下,伴隨著窗外的幽幽黑色,還有衛(wèi)瑯的聲音,“我說,你什么時候開車這么慢了?” “我暈車。” “我呸!飛機都能開出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的你暈個屁車!嗯……你看到后面晨跑的老大爺了么?” “嗯?” “他超過我們了。” …… 一陣沉默后。 吳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安全第一。” “草……我去你大爺?shù)陌踩谝唬乔w,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慢于40碼,我就去告訴你老婆,你給她下藥!” 作者有話要說: 只是過了一把嘴癮。 某人第一次叫老婆呢~感謝在2020-05-21 20:40:27~2020-05-22 20:36: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新晶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章 020 020 孟柳分明能感覺到自己心境的變化。 她不再抗拒這段婚姻,她甚至覺得有吳莣的存在,她早起呼吸的空氣都是芬芳的。 看見吳莣,她總想對他好。 “今晚,我們一起吃飯吧。我去找你,吃食堂也可以。” 孟柳送他到門口,見他微微凌亂的領(lǐng)口,踮起腳尖替他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你在公司多喝水,不要坐太久,對身體不好。對了,我今天沒有課,我來熬枇杷膏,晚上給你送過去。” 吳莣有些小害羞,耳垂都帶著粉色。但他沒退開,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孟柳,“你課很少嗎?” “是啊,大三的課其實很少的。我的學(xué)分也快修滿了。” 吳莣似乎有些愧疚,“我都不知道你學(xué)什么專業(yè)的。” 都說,戀愛從相互了解開始的。 孟柳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彎了彎,“不是什么好專業(yè),國際貿(mào)易,一聽就知道出來是做銷售的是不是?” “嗯。” 吳莣果然不懂哄女孩子開心,居然老實點頭了。 不過,隔了一會兒又自我補救道:“你以后不會做銷售的。有我在,你不用出去風(fēng)吹日曬,你想當老板也可以。” 這人—— 怎么這么可愛呢。 如果不是嚇到他,孟柳真的想給他一個離別的吻。 她忍住了。 一直到送走吳莣,她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卸下來。 吳管家見她心情不錯,有些詫異。 “夫人,你這是在……” “熬枇杷膏。” 孟柳洗了幾個罐子。 “對了,吳管家,我上次見你也在咳嗽,我也給你準備了一盒,帶回家沖水喝效果特別好。” 吳管家面色柔了柔,“夫人,我們只是下人……” “胡說,你照顧吳莣這么久,怎么會是下人。你可是我們的長輩。” 孟柳聲音甜甜,眉眼彎彎,“對了,老爺子那邊也送兩罐去。這個對胃口也好。不是說老爺子最近身體不舒服,不想吃東西嗎?” 吳管家沒有再說話,只是細心來幫她來攪拌鍋里的枇杷膏。 下午的時候,孟柳把枇杷膏裝進吳管家袋子的時候,已經(jīng)問了不少東西出來。 她最想了解的還是吳莣父母的事情。 提起吳莣父母,吳管家似乎知道不少。 但像那是禁忌一般,吳管家欲言又止。 孟柳纏了她一下午,總算被她問出一些事情來。 吳莣的父母也是商業(yè)聯(lián)姻。 吳莣母親傳說很喜歡他的父親,所以嫁過來的時候歡天喜地。 但吳莣的父親從頭到尾都對這段婚姻顯得比較冷淡。 咋一聽像是一個豪門虐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