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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這里疼那邊疼的,就是挺著肚子累,特別愛吃東西,肚子里的孩子出乎意料的好說話,沒怎么折磨她。 她小時候是體弱,但這些年吃了多少補品,請了多少國手調理,早就身體棒棒噠的。 就是家人總覺得她身體弱,瘦不拉嘰的。 有一種愛叫,mama覺得你瘦。 兩人匆匆趕過去,已經有人等在門口,是六處的副處長,姓金,他主動介紹了一下情況。 警方本來沒將韋小琴這樁案子太放在心上,只當是尋常的爭風吃醋。 但審著審著就發覺不對勁時,有人急急來保韋小琴,態度強硬,來頭不小。 警方被逼無奈直接通知國安,將他們接手此事。 在這過程中,來求情的,施壓的,保釋的,托關系的,一撥又一撥的來。 這就不對了,區區一個夜總會的小姐居然驚動那么多人,這正常嗎? 而且,這消息是不是太靈通了? 葉闌墨眉頭緊皺,"還沒有交待?挺能扛的呀,真不是普通女人,心理素質比我們這些人都好,那讓我們過來是?" 金處長也很無奈,各種手段使上了,對方居然能扛下來,越發證明他們的懷疑。 “韋小琴指名要見兩位,說見了就招。" 安憶情呵呵一笑,這話聽著不靠譜呀。 審訊室,韋小琴呆呆的坐著,手撫著小腹,不知在想些什么。 門開了,葉闌墨夫妻走了進去,韋小琴的視線落在安憶情的肚子上,眼神變的冷冷的。 葉闌墨的臉色一變,護在安憶情面前,安憶情卻不怕,雙手撫著肚子,眉眼清冷,"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給你十分鐘。" 韋小琴猛的尖叫一聲,"葉闌墨,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審訊人員有些懷疑的看過來,葉闌墨淡淡一瞥,“不認識。" 韋小琴的臉扭曲的厲害,"你還記得意絲特餐廳嗎?你在國外讀書時以前經常去吃飯的地方,我是艾麗絲,你真的全忘了?不可能,你那么聰明,記性那么好" 這幽怨至極的話,讓在場的人神色復雜極了,聽上去有一段往事啊。葉闌墨陷入沉思中,“你是那里的侍應生,艾麗絲?" 他國外讀書時不怎么出去玩,但會出去吃吃飯,意絲特餐廳是他挺鐘意的一家,去的次數比較多。 艾麗斯是侍應生,他看在同是華國人的份上,給的小費最多,有時也會聊幾句國內的事,緩解思鄉之情。 但僅限于此,他們從來沒有單獨相處過,也沒有私人情誼,連她的手都沒有碰過,好嗎? 莫名其名被扣了一個負心漢的帽子,好想罵人。 韋小琴眼神又怨又恨,他那時對她特殊關照,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嗎? 他長的俊朗,風度翩翩,出手又大方,她對他是一見傾心。 "你總算是承認了,你跟我春風一度后就拋下我回國,你欺騙我的感情,可我……為你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倒抽冷氣聲響起,震驚,太震驚了,沒想到葉博士是這種人。 安憶情抿了抿嘴,心頭浮起一絲不悅,哪怕知道這話有水份,但還是不爽。 葉闌墨低頭看向妻子,眼神專注而又溫柔,"小五,你信我嗎?" 安憶情抿了抿嘴,"當然,只要你說沒有做過,我就信- 葉闌墨笑了,笑的很開心,"沒有那種事,那時候心思都撲在學業上,沒有跟任何人交往過,一心想早點回來見你,小五,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況,我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對女人是懷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對感情更是鄭重,從不玩感情游戲。" 因為他母親不靠譜,他對世上的女人都有一種戒心,唯獨安憶情能走進他心里。 他們年少時認識,誰會去防備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細雨潤無聲,等葉闌墨發現喜歡上安憶情時,已經來不及了。 安憶情甜甜的笑,"我知道。" 她認識的葉闌墨外冷內熱,是個很正直,很有責任心的男人。 葉闌墨深情的表白,"我的生命里只有你,自始至終,都是你。” 一腔熱誠只為你! 韋小琴看著這一幕,大受刺激,發瘋般撲向安憶情,葉闌墨早有準備,擋在前面,將妻子護的嚴嚴實實。 審訊人員趕緊上前制住韋小琴,葉闌墨眼神如冰,像看著一個死人,"你編了這么一個故事,到底想干什么?想轉移焦點脫身?還是想掩飾什么?我勸你省省吧。" 他一臉正氣,沒有半點畏縮和惶恐,真金不怕火煉。 安憶情煩的要命,她懷個孕容易嗎?干嗎非要惹她?"我看她不老實,這樣吧,別讓她睡覺,看她能熬多久,有些人敬酒不吃就愛吃罰酒。"她的耐性更不好了,孕婦嘛,本來就暴躁些。 韋小琴身體一震,?我是孕婦!” 安憶情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這不是你作惡的擋箭牌,雖說我國有懷孕的婦女不適用死刑的法律,但無期是可以的。" 她眼睛閃閃發亮,■看來事先就想好怎么鉆法律空子了,但反過來想,你們也知道這是死罪,讓我想想,什么樣的情況下會判死刑,叛國罪,武裝叛亂、間諜罪" 隨著她的話,韋小琴的臉色越來越慘白,“閉嘴。" 安憶情打了個響指,賓果,“看來是間諜罪,沒跑了。" 金處長寒暄了幾句,送他們離開,轉過頭臉色一沉,"不給吃喝,不讓睡覺,陪她熬。" 媽蛋,居然利用他們國安,算她狠。 韋小琴沒有撐多久,第三天就全招了,她費盡心思去國外淘金,但混的慘兮兮的。 后來被間諜組織吸納,經過專業培訓后派遣回國進入號稱第一夜總會的今夕何年,來往的都是高官富豪,收集了不少情報。 不久前她接到新任務,目標是葉闌墨和安憶情夫婦。 本來計劃的好好的,趁安憶情懷孕最脆弱時借機接近葉闌墨,結果連葉闌墨的邊都沒靠上。 葉闌墨不怎么出門,就實驗室和家里兩點一線,寧愿推了各種應酬,也要留在家里陪伴妻兒。 他們實在沒辦法,就盯上了安憶情,安排了這么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