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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是他的親兒子,安憶情在國外都能及時趕回來,我就在北京,你們故意不通知我,安的是什么心?” 李詠菊一家子隨后跟上,也大發(fā)脾氣,“爸最疼我了,不可能不想見我,你們憑什么不讓我見最后一面?” 李栗陽冷冷的看著他們,“之前都沒有好好孝順,沒吃上你們一粒米一碗水,現(xiàn)在裝什么孝子孝女?” 李淮南勃然大怒,“你胡說,我們都很想孝順父親,是你們兄妹倆一直攔著,還將父親帶去了遙遠的向陽島,害的我不能盡孝,全是你們的錯。” 他之前還一副知錯就改的乖順模樣,現(xiàn)在也不知哪來的膽子叫囂。 李栗陽特別失望,“父親是誰能攔得住的人?他不是你這種廢物。” 李淮南氣的滿面通紅,“你這是什么意思?李栗陽,別以為你年紀最長就充老大,我們都是李家的兒子,誰比誰高貴?我可不服你!我沒有盡孝,那你呢?” 這話戳中了李栗陽的痛處,這是他最遺憾的事,“你……”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來人,將李淮南轟出去。” 李淮南猛的轉(zhuǎn)頭,眼中閃過一絲陰影,大聲怒吼,“安憶情,你這是想造反啊,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劃腳,以前我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對你容忍一二,現(xiàn)在父親去世了,我也忍夠了,安憶情,該滾的是你。” 第 134 章 安憶情渾渾噩噩的腦子徹底被激活了, 眼神冷了幾分, “你說什么?” 李淮南以前怕她,但今天, 不知吃錯了什么藥,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跟她對著干。 “你姓安, 少管我們李家的事, 我現(xiàn)在就要求分家產(chǎn), 誰都休想獨吞我們李家的家產(chǎn)。” 李詠菊更是理直氣壯, “對,李家的家產(chǎn)只能分給李家人,別人休想沾手。” 說的好像她才是正宗的李家人,別人都不是似的。 李詠蘭氣的不行, 這都什么玩意? 父親剛死, 他們不但不悲傷, 反而跑來爭家產(chǎn)? 李栗陽閉了閉眼,沉痛極了。 “原來,你們是來爭遺產(chǎn)的,可是,哪來的遺產(chǎn)?” 父親名下除了一筆存款外,沒有一點產(chǎn)業(yè)。 李淮南手指著安憶情的鼻子,怨氣沖天,“安憶情名下所有的資產(chǎn)都是我們李家的, 今天必須還給我們, 否則就將你告上法庭。” 他大聲叫囂, “安憶情,我父親對你不薄,你但凡有點良心也不該跟我們正宗的李家人爭家產(chǎn),大家給評評理,是不是這個道理?” 大家瞠目結(jié)舌,李谷一世英雄,沒想到養(yǎng)了這么幾個不孝子。 怪不得他生前就不愛跟這對子女來往。 但也有不懷好意的人跳出來,“對對,李老先生的家業(yè)就該由李家人來守。” 李家也有政敵的,至今都有。 安憶情淡淡瞥了一眼,記下了這個人的樣貌。 李詠菊也大聲尖叫,“安憶情啊,你可不能霸占別人的東西,那是要遭雷霹的。” 他們的生母陸若男看著棺木,面色古怪至極,“沒錯,安憶情,你狼子野心。” 安憶情冷冷的看著他們,嘴角揚起一抹涼薄的弧度。 “從即日起,將李淮南和李詠菊踢出李谷基金會,中止所有的權(quán)益。” 這是他們自找的。 真當她拿他們沒有辦法?那也太小看她了。 李淮南叫的更響亮了,“誰稀罕這點小錢,你馬上將名下的房產(chǎn)轉(zhuǎn)給我們,你那套四合院我要了。” 這理直氣壯的語氣,真把自己當太子了,即將繼承皇位的太子。 可再怎么輪,也輪不到他啊。 “四合院?”安憶情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李淮南目露貪婪之色,現(xiàn)在的四合院漸漸升值了,值很多錢呢。 “對,你現(xiàn)在住的那一套,那是父親出的錢。” 這是明搶了,安憶情只是好奇一點,他們一反常態(tài)的爭搶,到底有什么依仗? 難道,背后有人? “有證據(jù)嗎?” 李淮南渾身熱血沸騰,一想到安憶情名下那么資產(chǎn),就激動的不行。 “需要什么證據(jù)?十幾年前你才幾歲?哪來的錢?你們安家那時還窮著呢,要不是我爸暗中相助,能發(fā)家致富?” 李詠菊強壓多年的嫉妒破欄而出,瘋狂的噴人,“安憶情,別給臉不要臉,我們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你算什么東西,一個晚輩騎在我們脖子上耀武揚威,我們才是李家人。” 安憶情輕輕嘆了一口氣,“趙律師,將外公的遺囑當眾公布吧。” “好的。”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越眾而出。 “李谷先生在病榻下立下此份遺囑,我是執(zhí)筆人。”他自報家門,在哪里供職,叫什么名字。 他的名字在京城還挺有名的,是知名律師。 他拿出一份資料,大聲朗讀。 “我,李谷,戎馬一生,南征北戰(zhàn),為國盡忠,無怨無悔,然忠孝不能兩全,我對家庭有所虧欠,臨終之前有幾句話要說。” “凡我子孫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實實做事,做一個于國家有益的人。” 李谷對子孫的要求不高,就是,別作jian犯科。 “我所有的積蓄都上交給國家,算是最后一筆黨費。” 聽到這里,眾人潸然淚下,不愧是久經(jīng)考驗的老戰(zhàn)士,這覺悟就是高。 “我子孫眾多,唯獨外孫女安憶情是我一手養(yǎng)大,繼承我的意志,承載了我所有的希望,望你不忘初心,繼續(xù)完成我們這一代人來不及完成的事業(yè),不墮我的威名。” 所有子孫中,他只提了一個安憶情,連長子嫡孫都沒提,可見有多重視了。 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人,安憶情就是他選定的繼承人,是要做大事的。 “最后,愿山河無恙,國泰民安,繁榮富強。” 趙律師的聲音哽咽了,老一輩人的情懷讓人感動。 深愛著這一片土地,臨終前依舊念念不忘。 現(xiàn)場一片靜默,只有輕輕的抽泣聲。 李淮南的臉色變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