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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就踹就踹,但沒人出來阻止。 其實,他們也很想這么干。 李茜的眼淚下來了,絕望又害怕,“你答應(yīng)過我爸……” 安憶情隨意點了點頭,“是啊,我答應(yīng)過舅舅,我會照看你,做的不對就揍,有什么問題嗎?別人我還不樂意打呢,又傷神又累。” 眾人:……明明是歪理,但莫名的覺得很對,沒辦法反駁。 安憶情將一碗粥放到李茜面前,揚了揚下巴,“吃。” “我不吃。”李茜心里有氣,扭頭拒絕。 “行吧。”安憶情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粗暴的將米粥灌下去,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李茜嗆著了,喉嚨難受的直搖頭,想拼命擺脫安憶情,但她渾身無力,哪是安憶情的對手。 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又驚又怕,“mama,哥,救我。” 李逸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童云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最后咽了回去。 安憶情并沒有松手,一把掐住李茜的脖子,“你不是要死嗎?還救什么?死在我手里,是你的榮幸。” 李茜呼吸都困難了,臉色漲的通紅,內(nèi)心的絕望如潮水般涌上來。 瀕臨死亡的感覺讓她害怕極了,她張不了嘴,無聲的哀求,無助極了,兩顆豆大的眼淚滾落下來。 李逸的腳動了動,但忍住了,這只是在嚇唬人,他妹確實需要狠狠敲打一下。 安憶情這才松開手,神色冷漠極了,“難受嗎?還想死嗎?我可以幫你。” 李茜大口大口的喘氣,像瀕死的魚兒。 她驚懼交加,縮在角落索索發(fā)抖,“安憶情,你是魔鬼嗎?” 她第一次知道世上還有這么可怕的女生,她真的敢殺人!啊啊啊! 更讓她心寒的是,“媽,哥哥,你們?yōu)槭裁床痪任遥俊?/br> 李逸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以后歸安憶情管。” ☆、第87章 第 87 章 李栗陽的手術(shù)做了兩天兩夜,可謂驚險萬分。 其中,需要大量輸血,李逸主動要求捐,被拒絕了,他是直系血親,不能用他的血。 事先就做好了安排,血型檢測合格的人員早就等在一邊,直接就能抽血。 等手術(shù)結(jié)束時,醫(yī)生們出來,戴著口罩托馬斯教授走在最前面,只說了一句話,“手術(shù)很成功,接下來的三天是關(guān)鍵。” 說完這話他沖安憶情微微頜首,越過眾人往外走。 守在外面的人驚喜萬分,第一關(guān)算是過了。 李家人喜極而泣,如釋重負。 醫(yī)生們累趴下了,一出手術(shù)室直接躺在地上睡著了。 安南海負責(zé)后勤,奔前跑后的打點,扶醫(yī)生們?nèi)ジ舯谛菹⑹野裁摺?/br> 安憶情一直守在李谷身邊,李谷的臉色奇差,聽到這樣的好消息,長長吐出一口氣,站起來想跟去看一眼,身體晃了晃。 “外公。”安憶情一把扶住他,李谷的雙腳發(fā)軟,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神智漸漸模糊了。 “爸。” “爺爺。” “外公。”幾道驚呼不約而同的響起。 幸好有醫(yī)生在一邊,及時搶救,才將李谷救了下來,只是,李谷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他早些年虧損太大,傷了根本,怎么調(diào)理也只是稍微緩解一下。 如果什么都不cao心,安心靜養(yǎng),還能活個幾年,但一直這么cao心,恐怕…… 醫(yī)生沒有說下去,但大家都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李詠蘭捂著嘴,眼淚刷的下來了,她沒有想到父親的身體這么糟糕。 外表看著很好,精神矍鑠,她還以為他的身體調(diào)理過來了。 “小五,真的是這樣嗎?” “嗯。”安憶情也很無力,在生老病死之前,凡人的力量實在有限。 這些年找了很多醫(yī)生,中西醫(yī)都有,吃了不少補藥,藥膳也補個不停,但收效不大。 李詠蘭揮雨如下,這幾天她哭的太多了。 “讓你外公退下來吧,我?guī)ハ蜿枍u調(diào)養(yǎng)身體,頤養(yǎng)天年,什么都不讓他cao心。” 遠離政治中心,避開這個漩渦,什么都別管。 他一生做的貢獻夠多的,該退了。 安憶情輕輕一聲嘆息,“我也是這個意思。” 李谷醒后,一聽這話,立馬搖頭拒絕,態(tài)度堅決。 急的李詠蘭直跳腳,“爸,這命是最重要的,就當(dāng)女兒求你了,讓我盡點孝心吧。” “不行。”李谷咬死了這一點,不管李詠蘭怎么勸都沒用。 安憶情走了過去,面色凝重,“外公,我知道你不是不想退,而是不能退,你還想替后輩扛幾年。” 李谷怔住了,“小五。” 李家的子孫還沒有安排好,小五也沒有完全接手他的資源。 人走茶涼,這道理他太懂了。 再給他幾年,等小五進入單位,他做一番安排再退。 安憶情眼眶微紅,“外公,您想什么我都知道,我雖然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但對于我來說,您的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讓我留下太多遺憾。” “你還是個孩子,還沒有成年,還沒有畢業(yè),我只要再撐五年……”李谷還想給安憶情鋪路,幫她順利的度過最開始的一段路程。 安憶情的內(nèi)心很悲傷,但沒有表露出來,外公向來剛強,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人。 “撐不到那時候了,醫(yī)生說,你再這樣下去,頂多只能活一年,外公,聽我的,退下來吧,我真的可以的,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 李谷緊緊握住安憶情的小手,百種滋味在心頭。 時不我待,奈何奈何。 “再讓我想想。” 李栗陽一直昏迷不醒,傳出好幾次病危,但最終熬了過來。 他在三天后終于醒了,醫(yī)生說,脫離了危險,也不會癱瘓了,就是要做復(fù)健。 所有人都長長吐出一口氣,安憶情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回到四合院,安憶情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倒頭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她是被推醒的。 她茫然的睜開眼睛,呆呆地看著李詠蘭,“mama,出什么事了?” 李詠蘭拿溫?zé)岬拿斫o她擦臉,“小五快起來,有個叫溫思遠的人打電話過來,說讓你去救場,十萬火急,半小時后過來接你。” 安憶情還沒有睡醒,什么救場?溫思遠是誰呀? 咦咦,溫思遠?外交部的? 她蹭的坐起來,隨手將亂哄哄的頭發(fā)順了順,扎了個馬尾,沖向洗手間。 溫思遠開車趕到時,安憶情已經(jīng)換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