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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覺得她太過強勢,就算受了委屈,也不該如此狠辣,不給人留活路。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覺得她干的好,干的妙。 但不管他們怎么想,再也無人敢私底下說三道四。 安憶情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招見血,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正吃著,喬心蓮帶著一個女生走過來,“安憶情,這是陳年。” 安憶情淡淡瞥了一眼,最近喬心蓮對她頗有微詞,平時言語中都帶了出來。 安憶情直接懟了一頓后,她安份了不少,就是再也不肯接近安憶情了,兩人在宿舍里幾乎不說話。 一個宿舍就分成了兩派,安憶情跟王笑蓉一起玩,喬心蓮跟林雙走的近。 陳年撲了過來,眼眶通紅,“安憶情,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在背后說你壞話,求你原諒我,求你撤回訴訟吧。” 她可憐兮兮的,淚花閃爍,活脫脫一個害害者。 世人都偏向弱者,你弱你就有理。 喬心蓮更是站出來主持公道,“安憶情,都是一個學校的,沒必要鬧的這么僵,你又沒有受到實際的傷害,還是得饒處且饒人,做人要善良。” 安憶情呵呵一笑,“你這是說我不善良?” 喬心蓮義正言辭的說道,“只要你肯撤回訴訟,還是個善良的好同學。” 這是道德綁架,可惜,安憶情不吃這一套。 她這個人極端自我,不惹事,但不怕事。 “繼續被你們欺負嗎?那算了,我還是做個讓所有人害怕的壞人吧。” 這是什么話?一點都不符合主流價值觀。 大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但都不敢大聲說出來。 只有喬心蓮打抱不平,“安憶情,你知不知道人家家里有多窮,她為了上大學有多辛苦……” 安憶情奇怪極了,“她窮是我的錯嗎?你一個大學生連最起碼的常識都沒有?明明是她父母沒本事。” 最討厭別人在她面前哭窮,嗯,她不會借錢的。 眾人:……好刺心,但人間真實。 陳年含著熱淚,一副柔弱又堅強的樣子,“我父母是沒本事,但他們教過我,做人要有骨氣,要知廉恥……” 她挺直腰桿,一副全然不向惡勢力低頭的傲骨諍諍。 王笑蓉覺得不對勁,這不是來求情嗎?好像走向偏了。 安憶情眼睛微瞇,這哪是求情,分明是來捶死她的。 嘖嘖嘖,既然自尋死路,那她就不客氣了。 “顯然你沒有聽你父母的話,做了一個不知廉恥的人,背后說人壞話,無中生有,詆毀別人的名聲,你真是喪了良心啊,你這個不孝女,為什么不聽父母的話?“ “噗。”人群爆出一聲笑,隨即立馬消聲。 不想笑,真的。 但真的蠻好笑的,這個安憶情說話可有意思了。 陳年的臉色變來變去,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質問。 “安憶情,你敢做不敢認嗎?你明明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許我們說?說了還要告我們,你以為這樣就能封住悠悠眾口,我告訴你,不可能。” 全場震驚萬分,個個如打了雞血般激動。 面對如此咄咄逼人的攻勢,安憶情居然有心情挑土豆吃,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那么問題來了,我做了什么?” 陳年心里很不安,她的反應怎么這么奇怪? 但想到那個人的承諾,她咬了咬牙,大聲痛訴,“你被老男人包養,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用他的,安憶情,你給我們大學生丟人了,給外國語大學丟人了。” 全場一片嘩然,哇塞,太勁爆了,比狗血劇還要精彩百倍。 大家都眼巴巴的看著安憶情,看她怎么應對。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憶情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生氣。 她挾了一個餃子,吃的津津有味,“來,說出那個老男人的名字,有名字才有真相,否則就是謠言,你要為自己所說的每一個字負責。” 尋常人遇到這樣的局面早就不知所措,要么憤怒抓狂。 可她倒好,還在吃吃喝喝,這正常嗎? “我……”陳年事先排演過無數種方案,但沒有預料到安憶情是這種反應,這讓她怎么接?“我不敢說,人家有權有勢,我怕。” 安憶情眉頭一挑,嘴角揚起一絲輕笑,“你怕?你這是害怕的樣子嗎?當著大家的面說什么瞎話呢,你當大家都瞎嗎?我數到十,如果再不說,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這種級別的碧蓮,她分分鐘鐘能捏死,根本沒放在心上。 她可是跟成家掌門人對峙,而不落下風的人啊。 她紅唇微啟,“開始了,一,二……八,九……” 隨著她清脆的報數聲,食堂的氣氛越來越壓抑。 陳年腦子里轉過無數個念頭,心里慌的要命,事態發展不受控制,根本不是她想像的那種。“是姓李。” 安憶情默了默,神情很凝重,“李谷嗎?” 陳年只聽人說一個姓李的老男人包養了安憶情,至于叫什么,她哪里知道? 她心里慌亂,來不及細想,就大叫起來,“對,就是這個名字,你終于承認了,大家都聽到了吧?” 她如拿到了把柄般,恨不得立馬將安憶情掀翻。 只要安憶情的名聲徹底臭了,這官司還打的起來嗎? 就算打了,她也不會輸,因為是事實啊。 安憶情的神色莫測,整個人都變了,變的銳利,“你從哪里得知的這個名字?” 陳年沒有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很失望,“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安憶情眼神冷冷的,“因為,你很快就要多一項罪名,污蔑開國功臣。” 陳年腦袋一懵,身體搖了搖,“這不可能,人家老革命看不上你,你以為你是誰呀?不過是個賤人。” 一定是哪里出錯了! 安憶情的筷子一扔,神色如冰雪般冷漠,“麻煩誰去請校長過來,就說,本校的學生公然污蔑我國老一輩革命前輩,該怎么解決?” 她這是要將事情鬧大的架式,圍觀人群笑不出來了,陳年更笑不出來。 涉及到這些敏感的信息,誰都討不了好。 校長第一時間趕過來,跑的滿頭大汗,“你們想干什么?想害死誰啊?” 這些孩子還是太年輕了,將事情想的太簡單。 年少輕狂,也得有個限度。 安憶情右手一揮,氣勢凜然,“校長,知道李谷老先生嗎?” 校長暗自心驚,他知道安憶情有背景,但沒有具體問,這也不好問啊。 光看安憶情這一身氣勢,分明是將門出身。 說她被包養的人,眼睛瞎了嗎? 不對,是心瞎,心術不正,毀人不倦。 “當然,李老先生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