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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紫的痕跡所在的地方,就是之前受過傷的地方。你的尾巴應(yīng)該也是受過傷的,才會在怪果的作用下變得這么大,人形時也無法收回來。而兩個幼崽變成這樣,是身體成長的體現(xiàn)。”這么一來,怪果還是好東西。可是那時候,狼陌明明是吃了怪果才會變成那樣的。“不過怪果是好。但每年第一次吃的時候表象太多嚇人。為了使這個效用減緩,第一次吃的時候要空腹,不讓其他的食物對怪果的滋補效果產(chǎn)生刺激作用,再有就是多吃一點怪果,吃得多了滋補效果的反應(yīng)就不會太過激烈。而沒做到這兩點,后果是會很麻煩的。”院長嘻嘻笑的看著狼陌,似乎意有所指。原來是這樣嗎。那去年的時候,狼陌是因為沒有按照要求去吃怪果,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如果是這樣,他就不用擔(dān)心狼陌會變成兇殘的暴徒,真是太好了。消除了恐懼,且經(jīng)過院長爺爺?shù)囊龑?dǎo),他慢慢的覺得這個整蠱節(jié)也是很有趣的。雖然有時突然看到什么,也會被嚇到,但不再驚慌不安了。作者有話要說: 總有種棄文率越來越高的憂郁……☆、第42章整蠱就是以戲耍別人取樂,所以整蠱晚會上,各種嚇人事件頻發(fā)。兔絨知曉了其中的內(nèi)幕,卻每嚇必驚。因為太突然了,走著走著,忽然竄出一個人來,恐怖的形象突然躍入眼簾,尖叫逃跑成了他最直接的反應(yīng)。在狼陌打跑第N個嚇?biāo)墨F人后,他終于承受不住。變成了兔子,緊緊縮在狼陌懷里,不再看晚會上的嚇人趣事。狼陌見此,釋放壓制的靈力,五級的靈力氣場放出。這是個不愿被打擾的信號,不想找揍的,都不會再來惡作劇。院長爺爺不樂意了,沒人來惡作劇,小兔子就不會嚇嚇跳,多不好玩。再一看狼陌把兔子和幼崽藏到衣服里的舉動,更不樂意了。“這樣不好。來整蠱晚會不參與惡作劇,還有什么樂趣。兔絨,兩只幼崽,出來玩吧,爺爺帶你們?nèi)タ春猛娴摹?矗沁呌袀€倒霉蛋。惡作劇被人拆穿了,正被人追著打呢。”兔絨耳朵動了動,抱著犯困的毛團們不動。院長爺爺勸說了好一會,也不見兔子出來。狼陌又半天不發(fā)一言,實在無聊得緊。他便離開,自個找樂子去了。夜色深濃,月光石越發(fā)的明亮。獸人們一日不進食,肚中饑餓,大餐這才送了上來。熱乎的美食,讓飽受驚嚇的饑餓獸人,暖了身心。兔絨吃飽飽,驚嚇的余悸也淡去,伸伸爪子,卷縮的睡著了。再醒來,大約是凌晨,窗外一片昏暗。床鋪暖的讓人發(fā)懶,似乎眼一閉就能再次睡去。憋急的尿意讓他趕緊起來,發(fā)現(xiàn)床上多了一人。尿急,先跑了趟衛(wèi)生間。出來時,見床上的人已經(jīng)坐起來了。“吵醒你了?”狼陌看著他。“在等你。有話跟你說。”“什么事?”他疑惑的打著呵欠。“你是誰?”他愣住。心里很慌亂。被發(fā)現(xiàn)了嗎?不、不會的。雖然他總是露出破綻,但是狼陌從來沒有起疑過。“我是兔絨啊。”“你不是。兔絨不會連彼格和絲瑪?shù)膮^(qū)別都不知道,愛財?shù)耐媒q不會拒絕送到手的錢,兔絨也沒有可以烹調(diào)美食的寶物……”頓了下,直視著兔絨的眼睛說道:“還需要我再說嗎?”“你一早就知道了。”他看著四周,思量著帶著幼崽逃走的幾率有多大。“破綻太多了。”狼陌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他。一如往日的強大,卻不是安心的依靠,已成了難以逃脫的恐懼。“你想怎樣?”恐懼到顫抖,他卻強制自己冷靜。狼陌很強,他逃不掉的。即使讓他僥幸逃脫,他又能跑到哪里去。更何況,絳和翼還在這里,他舍得離開嗎。心底更是有一種奢望,既然狼陌早已知道,卻到如今才揭穿,也是存了幾分放過他的意思吧。“不要害怕。”狼陌上前,將弱小的他圈進懷里。附耳低語。“我很高興,現(xiàn)在的你是兔絨。”他茫然的抬頭。“什么意思?”“兔絨是個自私自利,對幼崽沒有愛心的絲瑪。我對他有責(zé)任,卻沒有喜愛。而他多次以傷害幼崽為要挾,就只事為了錢,已經(jīng)耗盡了我對他的容忍。如果不是你的到來,幼崽出生后,我會給他提供住所和開銷,卻不會再見他。幼崽,我也會帶到二叔家撫養(yǎng)。”心里一緊,他抓住狼陌的手臂。“不要帶走絳和翼。”“不會帶走他們的。你不是他。絳和翼是你拼命生下來的。他們的生命是你給予的,你是他們的姆么。他們喜歡你,離不開你。我也喜歡你,我們是一家人。”兔子聽得暈乎乎的。小心翼翼的確認(rèn)道:“那你不會殺了我?”狼陌無奈的笑了。“不會。”他的告白這傻兔子有沒有聽到啊。“太好了。”生命安全了。“也不會讓絳和翼離開我?”“不會。”狼陌等著兔絨再問下一個問題,哪知道兔絨不問了。“你不問我會不會離開你嗎?”“你要離開?你不要絳和翼了嗎?”那樣絳和翼是不是就屬于他了。可是狼陌是絳和翼的父親,這點又無法改變。“啊,你別咬我,耳朵要掉了。”“我是你的伴侶,你知道嗎?”狼陌問的無奈。他點頭。“知道啊。”狼陌無法追問下去了,他覺得答案一定不會是他喜歡的。目前還是先解決其他的問題吧。“知道我為什么突然拆穿你的身份嗎?”他猛搖頭。“你是不是兔絨,在意的人并不多,就是讓人知道了也沒關(guān)系。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需要模仿兔絨,他是他,你是你。而且他的記憶,你保留的也不多吧,不然你也不會總在不該犯錯的事情上犯錯。所以不要讓他的記憶影響你,就當(dāng)你來到了個陌生的地方,在這里開啟了新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忘記上一次整蠱節(jié)的記憶。“可以嗎?”瞧見狼陌點頭的那一霎那,心情是激動的。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一個不知道何時帶上的隱形枷鎖,斷裂開來。“我是不是兔絨,在意的人不多,那一定有人在意吧?”“兔絨的哥哥,兔默。兔絨是他養(yǎng)大的,不管兔絨的品性如何,多年的感情不會作假。這幾年,你少跟他接觸,過幾年,等兔絨的形象慢慢淡去,你再跟他來往。如果你不想要這個親人,自此斷了也可以。”兔絨趕緊搖頭。“兔默哥哥很好。”“隨你。”狼陌趁機竊香。只是吻臉而已。“現(xiàn)在我們來談另外一件事。你知道自己帶了個寶貝嗎?”寶貝?絳和翼嗎?看樣子,就是不知道的。“你有一個善于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