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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擔心。等兔絨吃完了烤rou,他原先的早餐——特意為他做的素餡包子,就吃不下了。狼陌把他的早餐包攬了過去,兩三口吃完了。兔絨還在回味烤rou的美味,眼前突然冒出一只戒指。順著戒指看到了坐在他對面的人,疑惑的看著,不明白這戒指是做什么用的。如果是在星際時代,戒指就是伴侶之間相守的約定之物。但在靈界,似乎沒有這樣的習俗。“之前路過市場,就買了些食材,送給你,希望你能用的上。”原來這戒指也跟耳釘和手鐲一樣,是空間飾品啊。可是戒指,即使世界不同,這東西在他心里還是很特別的。所以他猶豫了,沒有立即接過戒指,更沒有表現出想要拿的意思。戒指遲遲沒有被拿走,伸直的在半空中變得僵硬,使得手主人忐忑的心情也隨之僵硬。兔絨這是不接受他的好意,還是不接受他?兔絨沒發現狼陌情緒的變化,只顧著盯著戒指看,不時的看看狼陌,最后還是把戒指拿走了。狼陌人很好,如果這樣的人能成為他的伴侶也很不錯。他愿意接受這樣的伴侶。他的,而非原身的伴侶。作者有話要說:☆、第24章狼陌沒有兔絨想的深層,見兔絨接受了他的禮物,便愉快的去清洗餐具。然后把種有奶果樹的花盆抱出去,這個花盆很大,高半米寬零點八米,填上土料之后特別的沉重。而里頭種著奶果樹,不能收進空間飾品中搬運,空間飾品不收納活物。成活的植株也算活物,但種子卻可以。兔絨曾嘗試去挪動大花盆,結果花盆紋絲不動,之前還想著要怎么把這么沉重的大花盆運走。結果狼陌一抱一提,大花盆就輕而易舉的被搬走了。他捏了捏自己的細胳膊,嫩嫩的,看著就沒什么力氣。再看看狼陌的,也就體格比他大一點,但也沒差多少。怎么狼陌的力氣就這么大呢。對了,狼陌很能吃,吃的比他多,還能把他偶爾剩下來的食物吃了。他也要多吃點,吃多多的,力氣肯定能變大,肯定也能像狼陌那樣,輕輕松松的搬走重的東西。狼陌把大花盆放在靈獸車上,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就回去抱寶寶出來。兔絨抱著小絲瑪跟著,第一次踏出了內院。從院子走出,就看到一個很長的大房子。穿過長房子中間的門,又是一個院子,院子的兩側各有不少房子。院子前頭是一條橫過的黃土路,路上停著一兩漆黑色的靈獸車。這是他少數認識的東西,靈獸車是靈界常用的交通工具,因使用靈獸拉車而得名。至于靈獸車前的那只靈獸是什么靈獸,他就不知道了。不過靈獸車前的那兩個裹成球的人他認得,是許久不見的青草和嫩草。在靈獸車的后面,是一望無際的田野,種植著許多矮小而圓胖的植株。他認得這種植株,是紙樹的幼苗。原身的記憶中兔默哥哥家里就有種植紙樹。不過原身之所以記著這些東西,是因為賣了紙樹,兔默哥哥才有錢給他買東西。回憶間,已經到了靈獸車前。“主君。”青草和嫩草喊道。“嗯。”他淡淡的應著,其實不知道該和兩人說什么。見兩人一直盯著他懷里的寶寶看,他倒是很愿意讓他們看看寶寶,但是二月的天還冷,他哪舍得把寶寶露出來吹冷風。就在這時,已經進車里安置寶寶的狼陌出來了,蹲在靈獸車上,朝他伸出了手。“上來。”他趕緊靠過去,要把手里的寶寶遞過去給狼陌抱進車里。結果狼陌的手一伸,居然把他提了起來。等他醒覺過來,他和寶寶已經進了溫暖的靈獸車里。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怎么覺得自己像一片輕飄飄的葉子,被人輕易的‘拿’進了車里?默默的看了狼陌一會,他想,狼陌的力氣真大。同時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輕了,剛才那會,他有種自己跟寶寶一樣輕的錯覺。對了,寶寶。目光在車里一掃,在狼陌的身后,有個四周高起中間凹陷鋪著軟乎乎毯子的小床,小彼格就睡在里頭。他把軟乎乎的小絲瑪也放進去。小床很小,兩個寶寶躺在一快,兩個團子就變成了一個大團子。可愛的讓人移不開眼。趕路的日子過的很平順。只除了一些小小的麻煩。靈獸車很平穩,坐在里頭只感覺到輕微的晃動。但就是這么輕微的晃動,讓他難受極了,頭暈暈的很不舒服。小寶寶們倒是很享受,在這種輕微的搖晃中睡的更香甜了。“停車!”他喊著,沖出了車子,外頭冷風一吹,不禁瑟縮了下,人卻更精神了,剛才那股難受勁也消退了些。不過他還是捂著嘴,怕自己不小心吐出來。那種肚中翻江倒海,吐盡膽汁還吐不夠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坐在馬車兩側的青草和嫩草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很是擔心。“主君還好嗎?”“我沒事。”他試圖露出個笑容安慰這兩個為他擔心的人,可是一陣反胃,沖散了笑容。面容僵硬了一會,忍下那股不適,他說道:“我去方便一下,一會回來。”腳踩在地上,整個人都輕松了。不過想到要在野外方便,他又是一陣不適應。星際時代的時候,不會有人在外頭做這么不文明的事情。在狼莊的時候,有專門的廁所。但這會行走在路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想要方便,就只能進林子里解決。不然就忍著吧。他自認忍不了兩天,就只能進林子里解決。只要事前挖好坑,事后掩埋,也不會留下什么證據。還算能接受。當然最主要的是,可以暫時放松一會。總待上車上,實在難受。解決了私人問題,拿出特意裝出來給寶寶用的洗澡水,倒一點出來洗手。寶寶這兩天睡著的時間更多了,準備好的洗澡水沒用到多少。他才能偷偷的用一點來洗手,不然想洗手都沒水用。算著時間也不早了,怕他們擔心,也不想多耽擱行程,他趕緊回去。與車外的青草和嫩草打了聲招呼,他們十分僵硬的應著,身體輕微的顫抖著,似乎是凍到了。也是,這天氣好冷。他自己都冷的開始輕微的發顫了。只是好奇怪啊,冷就冷吧,他怎么還有種害怕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似乎還很熟悉。好像在哪兒感受過……想著,他推開了車門,瞬間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瞳孔收縮。車里頭是起伏的黑色毛茸毯子,這毯子非常的巨大,除了奶果樹的花盆,車子里其余的空間都被這個巨大的毯子霸占了。而這個毯子還是活的,在車門打開后,一個兇惡的獸首從毯子下抬起。那雙充滿懾人氣勢的獸瞳緊緊的盯著他。空氣瞬間凝結。從心底爆發的未知的恐懼,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