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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的酒會,優雅的小提琴聲徘徊在空氣里,激蕩起美妙的旋律,賓客們三三兩兩聚集到一起來,輕說淺笑,氣氛安靜地流淌著,沒有一絲的突兀。澤爾斯舉著一杯如血一樣的紅酒,嘗了一口,興趣泛泛,他舉著酒杯走近剛進場的寶麗以及她的父親。寶麗挽著父親尼克的手臂,身后跟著兩名表情嚴謹的軍人,可見兩人的地位甚高,受到保護。“父親。”看到澤爾斯正在走近,寶麗的臉上揚起了笑容,有點害羞地看向父親,“澤爾斯來找我了。”“寶貝,他會知道你的好。”尼克對女兒一笑,便握著女兒的手放下,要給兩年輕人留下一點空間。只是,當尼克正欲短暫回避的時候,澤爾斯卻說話了:“長官,我找的是您。”寶麗的臉色一變,有點尷尬,澤爾斯的眼神波瀾不驚,直盯尼克。尼克重新握住女兒的手,拍了拍,看向澤爾斯的眼神帶點嚴厲,“澤爾斯,寶麗有話要跟你說。”澤爾斯看一眼寶麗,那眼神輕描淡寫,沒有任何意思,仿佛不帶半點感情一樣,“寶麗小姐,我想我已經說得都清楚了,我沒有任何話要與你說。”“澤爾斯!”尼克的語氣加重,帶點呵斥的意味。就算澤爾斯不接受寶麗,也不能這般的對她說話,他的寶貝女兒從來沒受過這等的對待!“長官,請你跟我來一下。”寶麗走到澤爾斯面前,輕柔的舞曲響起,寶麗伸出一只手,允許澤爾斯邀請她跳舞。澤爾斯冷眼看著寶麗,視線一轉,落在尼克身上,“長官,如果你不方便走開,那我就有話直說。”尼克看向自己被晾下的女兒,“澤爾斯,你讓我的寶貝女兒尷尬了。”“她又何嘗不是讓喬納索尷尬了?”澤爾斯冷眼掃寶麗一眼,眼里含著明顯的冷意,“我只希望寶麗小姐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有辱你父親的事情。”寶麗的臉色一沉,繼而冷淡地笑,“呵,難道他還向你告枕頭狀了?”“請注意你的說話。”“怎么樣?你也知道避諱了嗎?與自己的下屬關系曖昧,難道就是你堂堂澤爾斯將軍的作風了嗎?”寶麗睜圓了一雙桃花眼,直直盯著澤爾斯。經她這么一說,在場的人都把視線集中在澤爾斯身上,他們都是在意大利舉足輕重的人物,即便只是一句小小的話,傳到他們的耳中,也會造成巨大的回響。澤爾斯的臉色平淡,卻不在乎,寶麗存有惡意,要讓澤爾斯下不了臺,卻沒想到得到的反應卻是如此的平淡。只是,當澤爾斯抬頭,看到人群中穿著筆直軍裝的男人的時候,那眉頭輕皺起來。對于寶麗當眾羞辱,澤爾斯反應不大,但是當看到喬納索的時候,他就擔心起來了。喬納索會出現在這里,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要向澤爾斯求證,卻沒想到,一切都不用求證,從澤爾斯剛才說的話中,就知道他站在自己這一邊。一瞬間,心中狂喜,就像一下子注滿了幸福一樣,同時,喬納索也開始憂心了。無疑地,眼下,澤爾斯因為他而承受著更大的挑戰,長官與下屬的關系曖昧,那是多么大的罪行!喬納索深知這可能會毀了澤爾斯。一直以來總是充滿活力的臉龐,此刻突然喪失了所有的活力,喬納索站在人群之中與澤爾斯對視,眼神有點慌張,他往后退了退,突然轉身離開。看著慌張離場的喬納索,澤爾斯突然覺得心中一緊。從來不曾有過如此悸動的心,一下子跳動猛烈,生怕喬納索從此在自己面前消失一樣。這書一種奇怪的感覺,陌生的感覺。對他最忠心的下屬,此刻正要逃跑,而他最想做的只是追上去,挽留他!眼看澤爾斯正欲離開,尼克滿臉深沉,警告道:“澤爾斯,你是我最引以為傲的軍人,你應該知道眼下你所要關注的不是喬納索的事情,有更需要你關注的人在等你。”尼克指的是寶麗。尼克向澤爾斯下最后的警告,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嬌蠻任性,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寶麗的心是向著澤爾斯的,從很小的時候就立意只嫁給澤爾斯,如果澤爾斯待她好好的,寶麗一定會更好地對待他。只要澤爾斯選擇了寶麗,榮華富貴,權力利益,全部都會屬于他。這一點,毋庸置疑。“就如我于你的感覺,喬納索對于我來說,也算我最引以為傲的軍人。”喬納索是他親自挑選、栽培的,他看著這個白皙的青年一步一步變得強大,他從一次又一次的訓練中變得出類拔萃,讓他這個身為將軍的,視線一刻都離不開這個優秀的軍人。顧仟言說的對,很難再找到像喬納索那般對他忠心,而又優秀的軍人了,所以,他要好好把握,緊緊拉攏這一位下屬!第04章不算逃兵從來沒想過成為澤爾斯絆腳石的喬納索,一心只忠于澤爾斯,如果他知道自己會毀掉澤爾斯,他會壓抑自己的情感,不會張揚,也不會與寶麗說任何挑釁的話。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可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澤爾斯了吧?他本來就與澤爾斯沒有任何的瓜葛,他們是清白的上司與下屬的關系,只是因為種種的原因,他需要與他裝扮情侶,第一次是因為顧仟言,第二次則是因為寶麗。兩次,澤爾斯都是演戲,同樣地,他也應該把這當作演技。他從來沒對將軍說出自己的愛,所以,他們的關系并不存在牽絆,就連最起碼的告白都沒有,這樣離開并不會引起誰的在意吧?就連他自己,也可以輕易地當作一切都是過眼云煙。一個簡單的行李包,就把這個年輕的軍人的所有財產都收拾了。風吹起他干凈的發絲,摘下了軍帽,頭發是如此的柔軟,在陽光下泛出潤澤的光澤。“從來沒有說出過愛,現在卻因為愛而逃跑。”喬納索站在簡約的房子面前喃喃,苦笑一下,接他的車就來了。英姿颯爽的軍人從車里走出來,向喬納索敬了個禮,喬納索微微點頭,彎身上車。駐守荒涼邊境是一件枯燥的事情,日復一日活在那樣的安靜中,會磨掉脾性里的暴躁吧?喬納索看著車窗,微微發呆,他的思緒始終飄向遠方。“方向不對。”突然回過神來的喬納索發現車子駛往的方向不是機場。穩定向前行駛的車子經過隧道,來到一座幽翠的山前,沿著環繞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