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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仟言一直保持著這樣的不溫不火,那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把顧仟言忘掉,即便過程是艱難,但是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蘭斯特知道自己擅長什么,他擅長偽裝,所以,他可以偽裝出任何他想要偽裝出來的樣子。只要顧仟言不招惹他,不再給予他任何希望。當(dāng)經(jīng)歷過一次大的失望,他樂于把任何事情都想象成灰黑色,扼殺掉所有的希望,被失望掩蓋了,他也不會在意,因為,他已經(jīng)失望了。但是,如果還讓他看到一點亮光……“我知道我認(rèn)識的蘭斯特一直沒有消失,小少爺,你還實實在在地存在。”顧仟言看著蘭斯特,唇角一牽,這般明媚溫和的笑容,蘭斯特記得自己見過。在那一個又一個安靜的日子里,他的管家,總是對他這樣笑著。“顧仟言,如果你現(xiàn)在轉(zhuǎn)身離開的話,我會當(dāng)你從來沒有在我的世界出現(xiàn)過。”蘭斯特淡淡說道,他的眸色變得沉穩(wěn)不定,他有點不能控制自己,如果顧仟言還站在他面前,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來。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偽裝了,他最擅長的偽裝,好像一下子要扯破開來。“我既然來了,就沒想過離開。”顧仟言肯定地說道。顧仟言看不到冰冷的蘭斯特,理應(yīng)溫暖的人,為何要偽裝出這般強硬的冰冷?全怪他吧,是他把希望帶給蘭斯特,又把絕望帶給他。“顧仟言,你想出軌嗎?還是邁柯斯對你太放縱了?”蘭斯特冷笑,那冰冷的模樣刺痛了顧仟言的眼。“我……”當(dāng)看到蘭斯特站在面前的時候,顧仟言突然覺得自己的嘴巴不靈活了。無論是在蘭斯特面前說起邁柯斯,還是在邁柯斯面前說起蘭斯特,他都會無言以對。其實,他倆都很好。最壞的人是他吧?飄忽不定,連對自己的心都不知道歸屬何方的顧仟言,才是最可惡的。“我數(shù)三聲,如果你還站在我的面前,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蘭斯特慵懶隨意的眸子突然用力地一瞇,眼中有篤定的情緒,不容置疑。蘭斯特不是開玩笑的,若然顧仟言這一次不轉(zhuǎn)身離開,他就前事不計,他會瘋了一樣把顧仟言從邁柯斯手上搶回來。眼簾閉上,精致的臉龐上,那嘴巴張合:“三、二……”蘭斯特這一停頓持續(xù)了三秒鐘的時間,這三秒鐘,對于蘭斯特來說,卻是無比的漫長,如果他睜開眼睛,顧仟言不在面前的話……“一。”蘭斯特睜開了眼睛,他的面前,優(yōu)雅的青年筆直地站著,腳步不曾挪動一分。蘭斯特深沉的眸子,突然之間注滿了光亮。“顧仟言,還有一個月,你的兩年期限就到了,重新準(zhǔn)備上崗,這一個月是你的適應(yīng)期。”蘭斯特的唇角一牽,那自信的表情十分引人注目。他走到顧仟言面前,把自己的手背攤平在他面前。顧仟言微微彎腰,本來蘭斯特就比他高大很多,現(xiàn)在這一彎腰,讓顧仟言顯得嬌小,單從身型看來,看不出兩人年齡的差距。或許,還有一種蘭斯特比顧仟言年長幾歲的錯覺。顧仟言輕輕握起蘭斯特的手,眼簾輕閉,心無旁騖地親吻他的手背。忠誠,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背叛。當(dāng)溫暖的唇印在蘭斯特的手背上,蘭斯特的眼眸剎那間有了溫度,炙熱、沸騰。一旁的仲尼微微抬眼,看到蘭斯特的眼神,那眼神完全不一樣了,與這段時間以來沒有生氣的眼神,完全不一樣。重新穿上屬于管家的服裝,白色的襯衫,服帖的黑色背心,顧仟言看著鏡子里自己整齊梳理的褐色頭發(fā),理了理領(lǐng)結(jié)。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里升騰。這兩年的時間,他當(dāng)過邁柯斯的管家,但是,那感覺與現(xiàn)在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在邁柯斯的身邊,他總是找不到“管家”的感覺,或許從一開始對邁柯斯的定位就不是這個方向,隨著對邁柯斯的態(tài)度的改變,即便有過想要好好為邁柯斯工作的想法,卻還是因為那性關(guān)系太過明顯的生活有了變化。唯有蘭斯特,才讓他真真正正有當(dāng)他一輩子管家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忠誠,又或許,這是近乎瘋狂的偏執(zhí),他太執(zhí)著于一開始的想法了,一開始他就把這少年當(dāng)作是他的唯一主子,所以才造就了這一種“成見”。總而言之,現(xiàn)在他重cao舊業(yè),感覺很好,他恨不得馬上給蘭斯特端去一杯牛奶,像往常一樣,心情頗好地看著蘭斯特喝完,心中贊嘆多次蘭斯特那精致的樣貌以及那呆萌的動作。如果顧仟言以為小少爺還是那般的純潔美好,而當(dāng)下老虎又歇息了,暫時會迎來一段安靜的日子,你他就大錯特錯了。老虎的雙眼時刻盯著他,他的任何動靜,都逃不過老虎的法眼。小野貓這邊在虎xue逍遙自在,那邊又想在狼窩安然無恙,豈能這般如他所愿?一腳踏兩船的,都終將得到報應(yīng)啊!第150章你可以更加的放肆英國倫敦。清晨,天空有點灰,顧仟言不習(xí)慣英國大霧的天氣,他對著鏡子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提醒自己打起精神。顧仟言捧著衣服來了,見蘭斯特早就起床,斜倚在床上等他。蘭斯特站在地上,西裝一套他身上,馬上變得英挺筆直,顧仟言理著他的衣領(lǐng)、袖子,因為蘭斯特長得太高,顧仟言要昂頭看他,才能整理領(lǐng)帶。視線落在蘭斯特的下巴,精致白皙,如若蘭斯特不低頭,他根本看不到蘭斯特的臉龐。顧仟言整理好蘭斯特的領(lǐng)帶,正打算退后一步的時候,蘭斯特卻突然低眸,緊緊盯住顧仟言。顧仟言覺得神經(jīng)一個繃緊,卻還是揚起了微笑,就在微笑揚起的下一秒,蘭斯特的一只手臂就圈住他的腰,不能動彈。蘭斯特把另一只手抬起,“袖口有點歪了。”“是。”顧仟言的臉頰一紅,神色有點慌張,匆忙幫蘭斯特把袖口拉好。剛才蘭斯特定定地低眸看他,他腦袋里嗡嗡一片,想的盡是……一大早的,腦子就開始犯傻了!一杯牛奶放在蘭斯特的手邊,溫度剛好,純白的顏色在玻璃杯里格外的引人注目。蘭斯特輕靠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眼神不動一下,手隨意地往旁邊一碰,就拿起牛奶杯,這樣的動作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眉宇間連一絲牽動也沒有,那么的自然。顧仟言深深地低下頭,畢恭畢敬的樣子十分的專業(yè),待蘭斯特喝了一口牛奶,放下玻璃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