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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些什么,良久,她才輕聲說,“是么。” 作者有話要說: 秦總:今天也是洗手作羹湯的一天:)烤的排骨老婆喜歡吃~耶~ ☆、第三十九顆奶糖 不知不覺田甜已經在鄧前輩這學了快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 她對演戲也有了不一樣的領悟。 田甜洗完澡, 隨手擦了擦頭發,靠在床上看電影。 過了一會兒,陽臺上傳來些許動靜,隨后, 一個身影利索的鉆到她床上。 田甜看著電影, 半點也不驚訝, 只隨口問:“你回來了?” 秦晏懶洋洋的單手撐著腦袋,左手緊緊扣住她的腰,嘴里意味不明的“嗯”了聲。 她眼神半分也沒分給他,秦晏瞇了瞇眼,手上用了點力。 他手上不老實, 田甜皺皺眉,不得不把眼神從屏幕上分到他身上。 秦晏把頭湊到她頸窩,低聲說:“我走好幾天了, 都不想我么?” 這段時間,秦晏也不總是呆在田甜這。這不, 上周, 京華出了點事, 他不得不回了趟B市。 田甜隨口道:“才走幾天。” 秦晏:“……” 他沒日沒夜的工作,緊趕慢趕的就為了早點回來見她, 她倒好,一點兒也不領情。 小沒良心的。 小沒良心的還在看電影,秦晏看了眼她濕漉漉的頭發, 微微坐了起身,“頭發怎么不吹干?” 田甜沒所謂的說:“懶得吹。” 秦晏下了床在柜子里拿出吹風機,拍了拍她肩膀,“坐過來點。” 田甜一抬眸,挑挑眉,坐到他前面,讓他給她吹頭發。 吹風機發出“嗡嗡”聲,田甜把手里iPad音量調大了些。秦晏手指.插.入她的發絲,輕輕撥.弄.細軟的發絲,他問:“你這邊快結束了吧?” “嗯,”田甜應了聲,“月底吧。” 上次鄧前輩說他能教的已經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能自己在劇組參悟。田甜也明白,講的再多,也要她自己將這些學到的東西在拍戲的時候用上。畢竟在這邊也只能和鄧前輩一個人對戲,真正的劇組要比這復雜的多。 秦晏垂眸看著她,這些時日,他每天都陪著她,她對他漸漸也好像是回到了從前,沒有再提起他六年前離開的事。就連他每天晚上從他房間的陽臺爬到她房間來,她也只睨著眼看他,沒有讓他回去。除非他前天晚上做的太過分,她才會在第二天清早讓他滾回去。但也最多三天,當他再一次過來,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摸了摸手下的頭發,已經半干了,但他卻沒有關掉吹風機。秦晏看著那顆毛茸茸的腦袋,突然低聲道:“甜寶,回家后帶我去見祝姨吧。” 吹風機聲音嘈雜,田甜半天沒回應,可能是沒聽見。過了會兒,見他沒動靜,她才問:“吹干了?” 秦晏關掉吹風機,沒有再提剛剛的話,而是低聲應了聲,將吹風機放入柜子收好。 他徑直上了床,一把拿過她手上的iPad,丟到一旁。田甜電影還沒看完,抬手就要拿回iPad,“干什么呢?還差點沒看完呢!” 秦晏直接俯身咬上她的唇,含含糊糊道:“你說干什么?” * 等到秦晏抱著田甜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后半夜了,田甜累極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秦晏卻沒有半點睡意,他輕輕推了推身旁沒心沒肺的女人,“睡著了?” 田甜迷迷糊糊的應了聲:“……嗯,困了。” 秦晏在心里嘆了口氣,到底沒說什么,只低聲說:“睡吧。” 說完他也閉上了眼睛。過了會兒,直到身旁傳來平緩的呼吸聲,早就說困了的田甜卻睜開了雙眸,眼底清明,沒有半點睡意。 她凝視著從門縫里照進來的走廊里的微弱燈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剛剛秦晏的話她聽到了。她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她不知該怎么回他,只得裝作他的聲音被吹風機的噪聲遮蓋住了,自己沒聽到。 黑夜中,秦晏也睜開眼,翻了個身,在黑暗中看著田甜的背影,伸手摟住她,低頭親了親她頸后那只展翅的藍色蝴蝶,讓頭輕輕挨著她的肩膀,兩人嚴絲貼合,沒有一絲縫隙。 田甜眼神顫了顫,沒再說什么,輕輕閉上了雙眼。 * 第二天清早,田甜醒過來的時候,秦晏已經不在了。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就沒溫度了——他走了有一段時間了。 她洗漱完下樓,發現秦晏已經做好了四個人的早餐。田甜視線掃過,都是她喜歡吃的東西。這段時間,只要秦晏住在這里,總是會早起準備早餐,每次準備的東西都不一樣,但是都必定是田甜愛吃的。 他轉頭看著她:“起來了?過來吃早餐吧。”說著他轉身進廚房端咖啡。 田甜看著眼前的早餐,偏過頭凝視著他在廚房忙碌的背影。 秦晏做好了兩杯咖啡,給其中一杯放了糖,其中一杯沒放——田甜喝咖啡不愛放糖,她不怎么愛吃甜的。 剛弄好,準備端出去,卻被人從身后抱住了。 秦晏頓了頓,低聲問:“怎么了?” 田甜抱著他不撒手,只搖了搖頭不說話。 秦晏笑了,伸手輕輕拍了拍她抱在他腰間的手,哄道:“大早上就撒嬌,嗯?一會師父師母該下來了。” 他倒是不介意,不過她臉皮薄,一會被撞見又該不好意思了。 田甜一聽,立馬放開了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垂著頭,小聲說:“我幫你端。” 秦晏挑眉,沒拒絕,兩人剛把咖啡端出去,紀瑛和鄧前輩就下來了。 紀瑛打趣道:“小晏來的這段時間倒是把我養懶散了,我都快忘了怎么做飯了。” 她嘆了口氣,“我們這口味都被養刁了,月底你們走了之后怕是都不習慣了。” 秦晏說:“這還不是師母一句話的事,哪天要是師母和想吃了,一個電話我就過來了。” 紀瑛“撲哧”一聲笑了,本有些傷感的氣氛一下子就被他打散了,雖然她知道秦晏是哄她,畢竟這次他們走之后,年輕人工作都忙,怕是都和司姜一樣,回來的機會肯定是越來越少。但是聽見秦晏這么說,她心里也是高興的。 英國常年陰雨,今天難得出了太陽,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今天鄧前輩沒有給田甜安排課程,吃完飯,幾人在院子里坐了會兒。紀瑛說:“今天天氣那么好,你們去市區轉轉吧?” 這兩人年紀輕輕的,何必拘著他們陪著他們兩個老人家在院子里喝茶看報紙呢。 田甜來這么久,還沒出過這個小樓房,聞言確實有些意動。 田甜都同意了,秦晏自然沒意見。 鄧前輩遞出一把車鑰匙,“院子里有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