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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來。 紀瑛看著田甜的樣子,不由搖頭笑了,這孩子,想什么全部印在臉上了。不過她能看的出,她這也是因為不對他們設防。 早年間她傷了身子,她和鄧文斌并沒有自己的孩子,她從前一直把司姜看成自己孩子。但她一直就喜歡女孩子,現在多了田甜,這倒好,滿足了她想養女兒的心愿。 想到這里,她眼神更加溫柔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秦總:???我人呢!!! 桃桃:噗馬上,下章放你出來:) ☆、第三十七顆奶糖 午飯是紀瑛做的, 都是家常菜, 新鮮蔬菜都是在房子旁邊的小院子里種的。 四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紀瑛不停給她夾菜。 “甜甜,你多吃點,你看看你那么瘦。” 圈里的女藝人比田甜瘦的大有人在, 她算不上最瘦的。但藝人的戰場在鏡頭里, 鏡頭總是會把人拍胖一些, 所以女藝人看起來都會比鏡頭里瘦一圈,田甜當然也是這樣。 這都是紀瑛的好意,田甜不住的點頭,全都接下。不一會兒碗里就堆成小山了,司姜瞧見, 無奈說:“師母,甜甜在這還有得呆呢,您慢慢養, 這一口也吃不成個大胖子啊。” 紀瑛一想確實是這么個理,也就不再夾了。 田甜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感覺了, 這幾年她要不就是忙的沒時間好好吃飯, 實在餓著了, 桃桃就會點餐,她每次也都吃不安穩, 好幾次都是吃到一半又被工作人員叫去確認相關事宜,等回來的時候,飯早就冷了, 她也不想吃了。要不就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公寓隨便煮點面對付對付,就算回了香榭苑,祝林和田仁遠也總是湊不齊。這樣有煙火氣的飯桌,她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 不知怎么,這些香氣撲鼻的飯菜塞到嘴里,卻壓不下去,都堵在了喉嚨口,鼻腔也酸澀的不行。 她看得出來,紀瑛和鄧前輩感情很好,他們雖然有時拌嘴,但是眼睛是不會騙人的,他們眼里都有對方。雖然他們沒有孩子,但這就是一個完整的家啊。 而她的家,田甜垂下眼睫,估計再也不會有這種“一家人”一起吃飯的時光了。 * 司姜還得回劇組,在這邊不能多呆,他定了晚上的飛機回B市。田甜第一天剛來,鄧前輩也沒著急給她上課,而是讓司姜陪她一起出去逛逛。 田甜略微思索了一下,自己在這還要住一段時間,確實需要買些日用品,于是兩人便出發前往附近的一家商場。 雖說是附近,但開車也得半個小時。 開車的是司姜的助理,田甜坐在后座,望著那個漸行漸遠的小樓房,越來越覺得這地方熟悉。 司姜看著她皺起眉,問:“怎么了?” “我覺得這地方好熟悉,但我不記得我來這啊,可能是我記錯了吧。”田甜說。 司姜頓了頓,聲音低了些,“離這不遠的地方,是劍橋鎮。” 劍橋鎮,在倫敦的北邊,她三年前確實來過。 田甜眼睫一顫,她上次來心里著急,哪里有心思看街邊景色,都是匆匆一覽而過,怪不得,她一時想不起來。 她安靜下來沒再說話,司姜的視線卻飄到了她的后頸。 他知道,那里被衣物遮蓋的地方,有一只翩翩欲飛正在展翅的藍色蝴蝶。沒人不知道田甜身上的這個刺身,畢竟女藝人,不管是演戲還是參加宴會,戲服、小禮裙,露肩都是家常便飯。網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迷戀這只蝴蝶,甚至前兩年掀起了一股熱潮,不知有多少人都相繼模仿,但卻很少有人知道,這只被使人瘋狂的藍蝴蝶是為了遮蓋住傷痕。 三年前的一場事故,田甜差點沒能活下來。 想到這里,司姜眸色沉了沉。 車子停了下來,田甜下了車,司姜收回思緒,跟著下了車。 * 晚飯過后,司姜走了,田甜把下午買來的東西整理好,看著這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田甜心里挺滿足的。雖然她住過更大更豪華的屋子,但是都沒有在這里讓她充實。因為她知道,在這里的每分每秒,她都在進步。 她輕輕呼出一口氣,拿出筆記本繼續研究鄧前輩的戲。 夜深,田甜合上電腦,往后靠了靠,捏了捏眉心。仔細觀察鄧前輩演的戲之后才知道自己和鄧前輩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這一對比之后,她從前演的戲,她自己已經沒眼看了。 田甜拿出手機處理的一下工作上的事宜,視線轉到微信,她指尖頓了頓。 她兩個小時前給秦晏發的消息他還沒有回。 她節目拍攝結束之后,秦晏發消息問她什么時候回來,他去機場接她,她當時在忙,只回了句:“這邊還有點事,暫不回。” 晚上空下來才發現秦晏回了好多條消息還打了個電話,自己全都沒看到。但當時國內已經半夜了,她只好發了幾條消息過去解釋,說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現在離她消息已經兩個小時了,那邊一點反應也沒有。 可能在忙吧。田甜沒多想,放下手機,洗澡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田甜早早就醒了,她看了眼,秦晏還是沒回復。他不回,田甜也沒再發新消息。她洗漱過后,準備下樓做個早餐。 難的她也不會做,但是簡單的烤面包煎雞蛋她還是會的。她去院子里摘了點新鮮生菜,做了個簡易三明治。 她剛做好,紀瑛就下來了,她看到桌上的早餐,“甜甜,你怎么起這么早?我還特地想好了今早給你做什么吃呢。” 田甜笑了笑,“沒事,師母,咱們下次再吃。” 她端出最后一杯咖啡,問:“師父起來了嗎?” “害,他啊,”紀瑛喝了口田甜端過來的咖啡,說:“他好久沒起這么早了,在洗漱呢。” 田甜有些歉疚的說:“真是辛苦師父了。” 紀瑛擺擺手,“成天這么晚起,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給你上課正好,治治他這個毛病!” 田甜笑笑沒說話,心里感激,她知道紀瑛這是安慰自己。 話音剛落,鄧前輩就下來了,吃過早飯,鄧前輩正式開始給田甜授課。 他沉吟了一會,說:“這樣吧,我昨晚也想了想,你沒系統的學過演戲,我先給你培訓培訓專業知識打個基礎,后期你的問題就好解決了。” 田甜點點頭,“師父,其實我這幾年空閑的時候自己也自學過一些專業知識,只是可能自己一個人,學到了多少自己也不清楚。” “沒事,你已經演過那么多戲了,其實大方位上的你都知道了,只是可能沒把實踐和理論聯系上,我給你梳理一遍,你就更清楚明白了。” 鄧前輩上課的時候很嚴肅,講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