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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醫生了。” 晚上的時候,秦晏讓譚明去買了點粥回來,他回來的時候田甜剛好醒了過來。 秦晏扶起她,低聲問:“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 田甜搖搖頭,她覺得自己睡了好長一覺,有點頭重腳輕。 秦晏接過譚明手上的粥,“吃點東西,你一整天沒進食了。” 田甜點頭,確實有些餓了。她想伸手接過秦晏手上的勺子,邊伸手邊問:“我媽醒了嗎?” “下午去看了,還沒。” 秦晏避開她的手,“手上有傷口,我來。” 田甜低頭一看,手上被醫用紗布貼了一條,中間滲出點點紅色,稍微動一動還有一絲疼意,應該是打了吊針。 她看了眼秦晏身后的譚明,問:“這是?” 秦晏用勺子遞上一小口粥送到她嘴邊,示意她張口,他頓了頓,說:“我助理?!?/br> “哦,”田甜應了聲。他說他自己創業,有助理也沒什么可奇怪的。 田甜看著他自然的動作,心想,她手雖然打了吊針,但這細小傷口不至于影響吃飯吧?? 但她看著秦晏理所當然的樣子,頓了頓,還是沒把這句腹議說出口,微微啟唇,將那口粥咽了下去。 田甜偷偷瞄了眼譚明,心里不禁打鼓,這助理穿的看起來挺高檔啊。 秦晏發現她的視線,頓了頓,剛想說些什么,于敬卻突然走了進來。 “甜甜,??傂蚜恕!?/br> ☆、第三十三顆奶糖 田甜立馬忘了心里的疑問, 推開他的手就要起身, “我去看看我媽?!?/br> 秦晏拉住她,田甜回頭,“怎么了?” 秦晏一頓,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 伸手將譚明剛剛買的另外幾份粥遞給她, “這里還有些粥,你帶過去吧?!?/br> 田甜點點頭,伸手接過,轉身跟著于敬去了祝林病房。 病房前,于敬止住腳步, 田甜推門的動作一頓,她偏頭問于敬:“于叔叔,你不進去嗎?” 于敬笑笑, “我就不進去了,祝總也醒了, 我得回天諭了?!?/br> 田甜頗覺奇怪, 于敬都在病房前等了一天一夜了, 好不容易祝林醒了,怎么連進去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于敬沒有多說什么, 他抬眸看了眼病房,轉身走了出去。 * 病房里,祝林已經醒了, 看到田甜進來,她對著她招了招手,“甜甜,過來。” 田甜鼻腔酸澀,她走到病床前,“媽,你怎么樣了?” 祝林搖搖頭,笑著說:“沒事兒,就是磕了腦袋,縫了幾針?!?/br> 田甜瞪她一眼,說的這么輕松,好像只是摔破了皮一樣。 祝林摸了摸她的頭發,“不是在英國拍攝么,怎么跑回來了?工作還沒結束吧?” 田甜打開粥,摸了摸,還是熱的。 “你都這樣了,我哪還有心思工作?”田甜扶著祝林坐起來,“喝點粥吧?!?/br> 祝林喝了口粥,問:“你剛剛在門口和誰說話呢?” “是于叔叔?!碧锾鹫f:“于叔叔在病房前等了一天一夜,我讓他進來看看你,他卻走了?!?/br> 說完,田甜又遞了口粥送到祝林唇邊,她卻半晌沒動靜。 “媽?” 祝林回過神來,喝掉粥。田甜問:“怎么了嗎?” “沒事。”她說:“對了,我這沒什么大事,你別耽誤了工作,早點回去吧?!?/br> 看祝林吃的差不多,田甜放下手里的粥,“媽,你老實告訴我,你......摔下樓梯,是不是......是不是他推的?” 祝林起先沒反應過來,后來回過神來,“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田甜抿唇,“媽,你別瞞我,我都知道了?!?/br> “那些照片,我都看到了。” 祝林一愣,“什么照片?” 田甜迷惑了,“就…就那些照片?!蹦切┰捤颊f不出口。 祝林看她這個樣子,腦中閃過什么,“還有照片?” “你不知道嗎?那你和他…吵什么?” 祝林頓了頓,“是因為這個,但我不知道有照片?!?/br> 看著田甜一臉迷惑的樣子,祝林解釋道:“我那天感冒準備回家休息,給阿姨打電話說你爸去茶樓了,我恰好路過你那間茶樓,本打算叫上你爸一塊回家,沒想到……” 沒想到看到田仁遠和一個女人坐的極近,旁邊都是他的朋友,她也見過幾次,每次見面,都會規矩的叫她一聲“嫂子”。 她本來沒多想,以為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誰料他們一見到她,立馬面色就不對,連田仁遠也猛的站起來,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她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但看包廂里這么多人,沒發作,只叫他回家。 回家后,她問田仁遠那女人是誰,田仁遠說:“一個朋友。” 祝林冷笑,“普通朋友你這么緊張?” 田仁遠像是被她問的煩了,轉身往樓上走,“懶得理你?!?/br> 祝林站在樓下,想著剛剛茶樓里的場景,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田仁遠隔三差五就會和那群朋友一起在茶樓聚聚,若不是今天恰巧被她撞見了……她閉上眼,她這些年雖然什么都可以忍,為了田甜,為了這個家,為了雙方父母,但這不代表她知道了田仁遠在外邊有別的女人還會繼續忍下去! 她走上去,拉住田仁遠,“田仁遠你有沒有良心?這些年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從來沒有任何怨言,你就這么報答我的??拿著我的錢在外面養女人?” 田仁遠最煩別人拿這件事出來說,他厲聲說:“我怎么了?別說那就是一個普通朋友,就算有別的關系又怎么了?” 他看著祝林的疾言厲色的臉,想到這些年外面的人說的話,腦子里的話不受控制一樣往外蹦:“還說我?你和那個男秘書于敬這么多年難道就真的清清楚楚沒有別的關系嗎??” 祝林腦子里“嗡”的一聲,“你說什么?” 田仁遠別開視線。 祝林顫抖著雙手指著他,本就暈沉的腦袋更是天旋地轉,她看著田仁遠,一字一句道:“于敬是我助理!” 田仁遠說:“助理和秘書有什么區別??若是沒有別的關系,這些年為什么你身邊的人換來換去,就于敬從來不換??” 祝林閉上眼,“于敬跟著我這么多年,早年間你也是見過的。他跟著我一路把天諭做起來,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天諭了。”說道最后,她突然不想解釋了,她看著田仁遠,輕聲說:“你這是侮辱于敬還是故意羞辱我?” 她真的沒想到這些年田仁遠心里是這樣想她和于敬的,于敬小她五歲,當初天諭剛成立的時候就應聘進來了。于敬家境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