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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她,身子順勢倚在窗臺邊。 他按住她不斷掙扎的身子,“甜寶,別鬧,我只是想和你說會話。”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做什么??” 秦晏看著她的眼睛:“我不拉你,你會乖乖聽我說話嗎?” 兩人距離極近,鼻息糾纏。 耳邊似乎還能聽到隔壁休息室傳來的曖昧聲響。 田甜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溫度越來越高。 “你起開,我不走。” 她推拒著他的胸膛。 秦晏抓住她的手腕,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 “甜寶,看著我。” 田甜只能看著他。 他的眼里暗沉,似有火光在跳動。 她今天本就穿了件露背裙,現(xiàn)在就這么被迫壓在他身上,秦晏的手就這么無阻隔的摸上了她的背,掌心guntang,連同他觸摸過的背部也在隱隱發(fā)燙。 田甜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真的太近了,兩人咫尺之間,周圍都是他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秦晏看著田甜那喝了酒微微發(fā)紅的眼角和那雙濕漉漉的眼眸,以及因為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而闖入鼻間那熟悉又陌生的甜味,只覺得喉頭一陣干澀。 他看著她鼻梁上的小粉痣,目光暗沉,情不自禁微抬起頭,湊近她泛著光澤的唇。 突然,一只細(xì)白的手指抵在了他的薄唇之間。 他抬眸,田甜正一言不發(fā)的瞧著自己。 “干什么?”她輕聲問。 秦晏不說話,只灼灼的看著她。 田甜移開手指,突然輕笑了聲,“秦晏,你別告訴我你六年后才發(fā)現(xiàn)你其實喜歡我。” 秦晏沉默了幾秒,攥緊掌心。 不知何時掌心早已汗?jié)褚黄?/br> “如果我說是呢?”他說。 他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絲毫的表情變化。 田甜笑容微斂,看著他的眼睛,和他對視了一會,才仰起修長的天鵝頸,湊到他耳邊,嗓音發(fā)軟,但說出的話語卻毫不留情。 “可惜,我不喜歡你了。” 說完,她趁他愣神的時候,狠狠地推開了他。 秦晏看著她淡然的樣子,心口突然沒由來的一疼,他下意識上前伸出手,“甜寶,你聽我說——” 她站在原地,也沒躲,就這么偏頭看著他伸出手。 秦晏手一僵,幾秒后,緩緩將手放了下來。 他看著她的眼睛,“我當(dāng)年……不是有意……” 上次在禾煙坊聽到伍溪說的話,再聯(lián)系到六年前那晚隱約的異樣,他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但是六年前那個清晨,他確實以為只是自己喝醉臆想出來的。畢竟,他心里藏了什么骯臟的心思,自己最清楚。反正這種夢,他不是第一次做過了。大醉一場,醒來之后,他以為又是自己的一場夢而已。 當(dāng)時的他,懷著一顆愧疚又壓抑的心緒,一面唾棄自己對她的心思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一面又慌然。他真的不能再待下去,再多待一秒,他害怕自己就什么都不顧的跑到隔壁去敲響她的房門,從此墜入深淵。 放縱過后,該走的路,不該妄想的人,終該歸回現(xiàn)實了。 可……縱然有千般理由,當(dāng)年的她也不過剛剛十八歲,剛剛成年的女孩子,把自己的一切都親手捧給他,卻得了他那樣的對待,換來了一身傷痕,怎么可能不心生怨懟呢?怎么……可能呢? 秦晏的話突然說不下去。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田甜都有些不耐煩了,他才輕聲說:“對不起。” 田甜沒說話,過了一會,她問:“你要和我說的就是這個?” 秦晏垂下眼,沒說話。 田甜突然輕聲笑了笑,她拍了拍身上有些褶皺的裙擺,“道歉就不必了。” 她看著他,沒什么語氣的說:“我已經(jīng)不放在心上了。” 聞言,秦晏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關(guān)。 他聽懂了。不放在心上了,意思是過去了。道歉都不要了,還會要他這個人么? 秦晏第一次生出了抓不住握不著的感覺。 田甜從休息室出來,眸光掃了一眼隔壁虛掩著的門,腳步一頓,沒再看,走了出去。 尤念煙未必就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不待見許辰,不過是身在其中,看不清自己真心罷了。 - 承江公館。 原葉不耐煩的按了好幾次門鈴都沒人開,剛想轉(zhuǎn)身就走。 突然,門開了。 看見眼前人的樣子,原葉挑眉,“嘖,難得見秦總這副樣子啊。” 說著,他倘若無人般的進(jìn)了屋里。 秦晏關(guān)上門,坐回地毯上,拿起喝到一半的酒,淡淡問:“有事?” 原葉給自己倒了杯酒,邊晃杯子邊說,“我來拿資料。” 秦晏起身走到書房里拿起一份文件丟到原葉身上。 “拿了滾。” “嘖,”原葉掃了眼文件,“謝了。” 秦晏沒說話,只喝酒。 原葉看他這個樣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這是為女人煩心呢?” 秦晏喝酒的動作一頓,掃了他一眼。 原葉笑了笑,“我上次就說你女人可沒看上去那么好說話,這回該信了吧?” “這就放棄了?”原葉笑問。 秦晏仰頭喝掉杯里的酒,偏頭看著外面的無邊夜色,“做夢。” 要他放棄,做夢。 原葉走后,秦晏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剛想起身,手機(jī)就響了。 他接起。 是許辰。 “許總。” “秦總,這么晚冒昧打擾了。” 秦晏眸光閃了閃。 那邊許辰的聲音難得的有些著急,和他平常的語氣不太一樣,他說:“尤念煙的事,還望秦總幫幫忙,就當(dāng)我欠你一個人情。” “尤念煙?” 許辰知道這種小事,京華的人肯定不會報上來,于是他簡單的解釋了下。 晚上在休息室的時候,他被尤念煙氣狠了,那女人竟然說他們沒有別的關(guān)系,要和他了斷。他怒急,也沒看是什么場合,就那么把她壓在窗臺上,迫使她接納他。卻沒想竟然被有心人拍到,直接發(fā)到網(wǎng)上了。 可能發(fā)照片的人也是怕得罪許氏,他的臉被處理的模糊看不清,但是尤念煙的臉卻格外清晰,再加上那一張張露骨的照片,震驚了整個網(wǎng)絡(luò),網(wǎng)上頓時罵聲一片。 尤念煙本就在網(wǎng)上風(fēng)評不好,性子直,也得罪了不少人,照片一出,更是被他們逮到了機(jī)會,落井下石的人紛紛跑出來,什么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 雖然一得到消息他就讓人把網(wǎng)上的照片全都刪除了,但卻止不住所有人的嘴,網(wǎng)上的議論不僅沒有停止,反而因為熱搜被壓下,罵的更狠了。 許氏雖然勢力大,但畢竟目前還沒涉足娛樂圈,在娛樂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