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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回家。” 祝林一聽,頓時高興了,連連應了好幾聲。 掛了電話,祝林問于敬:“明天下午有事嗎?” 于敬拿出平板開了眼,“明天下午三點有個會。” “讓何總替我參加。” 于敬點了點頭,“好。” 他頓了頓,問:“明天是甜甜要回來嗎?” 提到女兒,祝林笑了笑,“是啊,她明天回來吃飯,我早些回家。” 于敬也笑了,沒再說什么。 - 第二天,田甜直接回了家,開了門,看見田仁遠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田甜頓了頓,喊道:“爸。” 田仁遠回過頭,“回來了?” 祝林聽到聲響,從廚房里探出個頭,“甜甜,你去房間洗個澡換身衣服,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祝林難得下廚房,田甜放下包,走進廚房,“我來幫忙吧,還要做點什么?” 誰知,祝林推著她往外走,“不用,你拍了這么久的戲,去歇會兒。” 田甜無奈,只好回房間換了衣服,才下樓,想了想,坐到了田仁遠的旁邊。 客廳很安靜,只有電視里女主持人發出的古井無波的聲音和祝林在廚房時不時發出的炒菜動靜。 過了會兒,田仁遠問:“你何叔叔家的孩子,加微信聊了嗎?” 田甜頓了頓,“嗯。” “怎么樣?” “還行,挺會說話的。” 這幾天何弘毅時不時會給她發微信,這男人確實挺會說話,也會看人眼色,她忙的時候他決不多加打擾。 田仁遠笑了,“我就說嘛,這孩子不錯的。” 他想了想,問:“那你什么想法?” 田甜皺了皺眉,“什么什么想法?” “這么好的孩子,性格工作方方面面挑不出錯來,你還不抓緊了?” 田甜無語,“我還不想考慮這些事。” 田仁遠一噎,剛想說些什么,祝林就喊:“可以吃飯了。” 田甜立馬溜了,“爸,先吃飯吧。” 飯桌上,祝林給田甜夾了好幾塊小排骨,“多吃點,你看看你最近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又瘦了。” 田甜笑了笑,“拍戲需要,不然上鏡不好看。” 田仁遠看了她一眼,“當初讓你不要當演員,你非要。” 田甜笑意微斂,沒有說話,專心吃飯。 祝林也給田仁遠夾了菜,“別說了,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誰知,田仁遠直接放下了筷子,“就是因為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才要說。” 他看著田甜,“工作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但是何家那個孩子,你必須去見見,我和你何叔叔說好了,明天中午在禾煙坊你們一起吃個飯。” 田甜沒什么表情,眼皮都沒掀一下,淡淡說:“不去。” 祝林有些急了,生怕父女兩人吵起來,勸道:“孩子長大了,自己有主意,咱們別插手管那么多了……” 被田甜直接拒絕了,看著她油鹽不進的樣子,田仁遠氣的不行,直接站起來,對著祝林說:“你們母女倆一個樣,我不管?我不管難道讓女兒變成第二個你??” 祝林一聽,也不勸了,低著頭不說話。 “當初若不是你支持她,她也不會那么那么堅定的要去當什么演員!你當女強人當慣了,非要女兒也和你一樣是不是?這樣下去,她以后怎么結婚怎么生活??” “啪嗒”一聲,田甜放下了筷子。 田仁遠一愣,回頭看著她。 田甜抬頭,“當初我要當演員,是我自己的想法,和我媽沒有關系。而且,我并不覺得我媽追求自己的事業有什么錯。” “爸,你這么看不上我媽的事業,”她看著田仁遠,一字一句的說:“那你現在住的房子,開的車,每天請你那些朋友吃飯,這些錢哪來的?” 田甜的話句句戳到了田仁遠的痛處。 祝林心一驚,“甜甜!” 話音剛落,田仁遠就甩了她一巴掌。 田甜被打的偏過頭,用舌尖抵了抵側臉。 飯廳頓時靜下來。 祝林也沒想到田仁遠竟然會打她,從小到大,田仁遠最寵的就是田甜,重話都很少說一句,雖說這兩年因為她工作的事,兩人鬧了些矛盾,但田仁遠心里卻總是念著田甜的。 田仁遠手在發抖,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好半晌都沒說話。 祝林走到田甜身邊,碰了碰她的側臉。“甜甜,你——” 田甜躲開了她的觸碰,笑了笑,“沒事,媽,我突然想起來,晚上伍溪她們約了我呢,我先走了。” 說完,她拿了手機和包就出了門。 出了門,她深吸了口氣,強忍住鼻腔里的酸澀感。 過了會兒,田甜接了個電話,開車走了。 - 到了禾煙坊,伍溪,江年都在這。 江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穿成這樣?” 田甜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穿著睡衣就出來了。 “沒事,忘了換。” 伍溪江年對視一眼,看她神色不對,沒有多問。 幾人叫了些酒,邊玩邊唱歌邊喝酒,很快幾人都喝了不少,田甜最多。 過了會兒,江年接了個電話,掛了電話說路誠一會要來。 伍溪唱累了,坐到田甜身邊,摟著她,“姐妹,這路誠和秦晏一樣,不是什么好人,同一個坑你可不要陷進去兩次啊。” 田甜撐著腦袋,臉頰紅潤,聞言低聲笑了笑。 她推了推伍溪的腦袋,“我有這么蠢么?人家明擺著就是逗我玩呢,難道我還上趕著?” 江年聽到,立馬湊過來問:“到底怎么回事啊?當年為什么秦晏哥突然就走了?” 伍溪瞥了她一眼,“還秦晏哥呢?” “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 江年搖搖頭,高考后她去了奶奶家,不在B市,等她回來秦晏已經走了,這些年也沒人敢提秦晏的事。 “他睡了甜甜之后竟然一走了之,秦晏他媽就是個渣男!!!!” “……” 秦晏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伍溪嘶吼著罵他的聲音。 他拉門的動作一頓。 秦晏回頭看了眼路誠。 路誠被他的眼神嚇到了,連忙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事。” 秦晏回過頭,拉開門。 他抬眼看著伍溪,“怎么回事?” 他說的漫不經心,語氣平靜,但眼神銳利,風雨欲來。 伍溪可沒被他這副樣子嚇到,她酒喝的不少,早就看秦晏不順眼了。 “六年前你難道不是在H市消失的?”伍溪輕嗤道。 秦晏沉默幾秒,看了眼沙發上撐著腦袋,嘴角還微微勾著卻不看他的女人。 才回伍溪,“是,但我不記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