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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沙啞:“愿賭服輸。”謝觀俯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他的手游移過肌理分明的腹部,在大腿上停留片刻,再想向上移動時,卻像被皮膚黏住了一樣。謝觀停頓了漫長的數秒。他終于沒忍住,徹底破功,抱著霍明鈞的腰笑倒在他的胸前:“對不起哈哈哈……我不來了,還是你來吧。咱倆體型差距有點大,我上你……感覺就跟小泰迪日樹似的哈哈哈哈……”霍明鈞直接被他笑熄火了,卡在不上不下之間,哭笑不得地踩了緊急剎車,隨后也抽風似的跟他一起笑出了聲。旖旎蕩然無存,但氣氛輕松愉快多了。“真是……說你什么好。”霍明鈞把快要滑落下去的謝觀往上抱了抱。兩人身形確實有明顯差別,霍明鈞比謝觀高,因為勤于鍛煉且飲食得當的緣故,雖然身材偏瘦,看上去也比謝觀壯實一些。謝觀則是因為前段時間掉下去的rou還沒養回來,兼之他的身材本來是為了上鏡好看的那種清瘦,有腹肌但是不夸張,力量偏向于綿長柔韌,而非瞬間爆發。兩人在飛往海島的路上曾就上下問題展開過討論。謝觀雖然彎了,但直男思維一時半會兒沒扭轉過來,堅定地認為自己應該在上面,再不濟也是個05。霍明鈞看著淡定、特別能唬人,但其實也是初戀,對上下之分沒有固化的思維定式。反正兩人都是男人,功能上沒有差別,只要能哄謝觀高興,誰睡誰并不是最主要的問題。于是在謝觀的提議下,兩個人采用石頭剪子布這一爭端解決機制,三局兩勝的賽制,科學高效地決定了今晚的體位。結果半路翻車了。罪魁禍首笑的停不下來,霍明鈞覺得他傻的不行,但根本繃不住嘴角,又無奈又好笑地抱著他樂了半天。談戀愛的時候,誰沒干過一兩件傻事呢。謝觀伏在他懷里,光裸的脊背一顫一顫,腰很細,一只手可以摟的過來,皮膚上的熱意慢慢傳到他掌心,像一塊溫熱光滑的錦緞。細密的親吻落在他鬢角耳后,帶來揮之不去的熱和癢意,仿佛在血脈中點燃了一小簇火苗。沉睡的骨子里的、真正的yuhuo終于開始蘇醒。謝觀很快就笑不出來了。神智開始昏聵,四肢發軟,唯有一處熱度驚人,他一開口,嗓音就像是摻了糖和砂,尾音又甜又啞:“明鈞——”第48章歸國日升月落,夜盡天明。海潮退去,濕潤的沙灘上露出數個凹陷洞口,螃蟹們在朝陽里探頭探腦,動一動兩只小眼睛,確認安全后排成一隊,從沙灘上飛速溜走。海風吹開窗簾,清新微咸的空氣沖淡了臥室里的玫瑰甜香。謝觀從無夢的深眠中醒來,他一動,早就醒了的霍明鈞也跟著睜開眼,掌心在他額頭輕輕一攏:“早,感覺怎么樣?身上有沒有不舒服?”“嗯?”謝觀睡眼惺忪地翻了個身,腦門他手心里蹭了一下,緊接著嘶地抽了口涼氣,“啊……”昨晚的意亂情迷的回憶,伴隨著腰肌勞損的酸痛氣勢洶洶地殺回腦海,他盯著霍明鈞的胸肌,有點臉熱。昨晚聲帶好像也使用過度了,謝觀嗓音沙啞,霍明鈞差點讓他一嗓子給叫硬了。“腰酸?”他將手伸進被子里,勾著謝觀的側腰,令他背向自己平趴在床上,掌根貼著腰背部用力按揉,“后面呢,疼不疼?”謝觀還沉浸在撲倒不成反被上的落差里,昨夜豪情不復,被他問的險些自燃,惱羞成怒地橫了霍明鈞一眼。“做都做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霍明鈞低笑一聲,“乖,別鬧脾氣,疼的話要跟我說。”謝觀雖然腰酸腿軟,但都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導致的肌rou酸痛,相比之下后面反倒好很多,只有一點輕微不適。不是他天賦異稟,而是霍明鈞太心疼他了,前戲做足,幾乎沒怎么讓他疼過,甚至在這樣一個具有特殊意義、容易剎不住車的夜晚,極其克制地只做了兩次。理由是“你第一次容易受傷,先不急,以后慢慢來”。他不是個忍不住誘惑、分分鐘要吃掉所有糖果的小孩子,歲月和長久的等待教會他的,是伺機而動和循序漸進。霍明鈞有十足的耐心,等著將謝觀從身到心,一口一口徹底吃干抹凈。而謝觀明知道自己被霍明鈞吃的死死的,卻無法掙脫,也根本不打算掙脫。床事和諧有益于增進感情,不僅僅是做過爽完就可以了。這場運動和諧的令謝觀接受了百分之八十自己被壓的事實,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親愛的,你好像對這個事……很有研究啊?”霍明鈞的體溫熨熱了他手底下那一塊肌膚,再往下就是他親手劃下的禁區。他心緒有點飄忽,一時沒聽明白:“嗯?”謝觀索性直白地說出了大實話:“你不是第一次吧。”“你很介意?”霍明鈞神色自若地問。謝觀不是個傻的,猜測霍明鈞八成有過經驗,以他的身份地位,身邊想必不會缺人、而且他畢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沒有才是不正常。“不介意,就是好奇。”謝觀小聲道,“畢竟你技術好……我不吃虧……”霍明鈞笑了,把他安安穩穩地抱在懷里,寵愛之意一覽無余:“放心,你真的沒吃虧。”謝觀反應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震驚的差點咬了舌頭:“不、不會吧?”“沒騙你,是真的,”霍明鈞安然道,“以前霍家是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成年后結婚前,會先找個女人來幫你‘開身’,功能基本類似于過去的通房丫頭。”謝觀匪夷所思:“大清都亡了!”霍明鈞“嗯”了一聲:“我二十歲時,家里也找了這么個人。一進門發現她躺在床上,惡心的一天沒吃下飯。”謝觀伸手碰了碰他的側臉:“所以你是天生的同性戀?”“不,”霍明鈞把他的手握在掌心里,“遇見你之前沒想過自己是什么戀。那時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安排,是因為孔霓就是這么認識霍中忱的。他開了葷,嘗到了甜頭,三番五次地出去鬼混,才讓孔霓有了他的孩子。”“他這個當爹的教會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寧缺毋濫。”謝觀在兩人交扣的指尖親了一下,權當安慰。“寧缺毋濫,”他輕聲重復了一遍,仔細咂摸了一下個中滋味,微笑道,“這下我們都圓滿了。”我固守著生命的缺口,寧可任其荒蕪,也不愿長滿罌粟。直到遇見了你,我的生命才得以完滿。謝觀在某些方面遲鈍的像個榆木疙瘩,但有時候,霍明鈞又覺得他有一顆七竅玲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