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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還能去哪?不過,其實只要離開了床就行……袁淵了解他的想法:“那我們在家里散步好嗎?”陳冬闌沒轉過彎來,點了點頭。袁淵笑了,從他體內抽離,像是給煎蛋翻面一樣將趴著的他翻過來,分開他的腿,從正面挺進去。陳冬闌放任他的所有動作,支吾著問:“我們……不是要散步嗎?”袁淵將他半抱起來,托他的屁股:“我抱著你散步,乖,夾著我的腰。”陳冬闌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臉上直接紅到脖子根。但是他從來不會拒絕的,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摟緊袁淵,等他慢慢將自己抱穩了,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他身上的掛件。下體連接在一起的地方格外酸脹,不太習慣這個奇異的姿勢,就把臉埋在袁淵的頸窩,好像就看不到他們在做什么了。“我們可以開始散步了嗎?”袁淵吻他的耳廓,極有耐心地哄著,“我開始走了?”陳冬闌很小聲:“嗯……”然后袁淵就真的開始在家里散步了。每走一步,袁淵的yinjing就會在陳冬闌的后xue小范圍地磨蹭,這既折磨陳冬闌也折磨他自己,讓他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找一面墻或是一個平面當做支撐點,狠狠插幾下才能繼續“散步”。陳冬闌從來不知道繞著他們的家走一圈路程會這么漫長,從主臥到客廳,從客廳到廚房,袁淵將他壓在冰箱門上加速抽插的時候,他的yinjing就因為這個姿勢頂在袁淵的小腹蹭來蹭去。“啊……”他叫出來,又射了。怕他脫力往下滑,袁淵將他的屁股牢牢托住:“你就不能等等我?”陳冬闌好半天才從高潮的眩暈中掙脫出來,聽他這樣控訴自己,十分委屈:“那你就快點弄出來……”袁淵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陳冬闌撒嬌的時候從來沒有撒嬌者的自覺,這往往最能觸動他。他深深地吻陳冬闌,射給了他。清理過后,陳冬闌打開電視,看今晚的電視劇。袁淵本來坐在他身邊,過了一會去了房間,回來時手上拿了什么東西。他把東西遞給陳冬闌,是兩張機票。“這個周末,我們回一趟A市吧。”陳冬闌瞪大眼。“我和我的父母說了我們的事,他們讓我馬上把你帶回家給他們看看。”陳冬闌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袁淵笑了,捧住他的臉:“他們會喜歡你的,我保證。”第二十三章袁母提著大包小包到家,東西多到看不清地下,被自家的鞋柜絆得一個踉蹌。袁父趕緊扶住她,將她手里的東西一樣樣接過去,疑惑地問:“你買這么東西干嘛?這些東西……餅干?飲料?你平常都不買的。”袁母站直身子,面上有些忐忑:“我問了我的同事,接待兒媳的時候一般要做什么準備。但是我覺得我們家的情況特殊,哪一個建議都不夠全面,最后綜合采用了。”袁父:……他還記得袁淵打電話過來,剛把事情說清楚的那一瞬間,袁母臉黑得嚇人,掐緊了手機,手臂繃緊,好像下一刻就要把手機扔出去。那邊袁淵不知道說了什么,她才慢慢放松了,但語氣還是很硬,幾乎是用罵人的方式向袁淵表達了“你趕緊帶著你的小男朋友滾回家”的意思。但是現在呢,恨不得把超市搬進家里。“他們怎么還不到?”袁母望著鐘表,皺起了眉頭。袁父也看了看時間:“快了吧。航班晚點,差不過再過半小時就到了。”袁母眉頭皺得更深了:“你怎么知道他們晚點?”袁父笑了:“他說不敢跟你說話,怕你覺得跟他們呼吸同一座城市的空氣會惡心,將他們轟回去。”袁母滿臉嫌棄:“我是這樣的人嗎?”袁父腹誹:倒還真是……二十分鐘后,袁淵帶著陳冬闌到了。袁母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兒子身邊高高瘦瘦的陳冬闌。陳冬闌九十度鞠躬,將手上的禮品遞出去:“阿姨好。”袁母沒接,袁父接了,謹遵她“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教誨。“叔叔好。”陳冬闌繼續問好。“你好,小陳對吧?先進來。”袁父掛著和藹的笑,將他們請進去。四個人里有三個人都滿面和氣,一起坐在沙發上,只有袁母一個人努力維持著冷臉,還刻意坐得很遠。袁淵看著想笑,問袁父:“您和媽今天這么早就下班了?我還以為到家要等一段時間。”袁父說:“何止到家早啊,你媽今天下午特意請……”“咳……咳咳。”袁母不自然地打斷他。袁父識時務地調轉話題:“小陳,你跟袁淵是老同學吧?”“是的,我初高中都在A市……”陳冬闌一五一十地介紹自己,從姓名年齡,到學習經歷,再到工作情況,收入情況,甚至連健康狀況都說了。袁父聽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陳冬闌和袁淵也沒有說話,三個人同時把視線轉移到了袁母的身上。袁母被他們看得發毛:“看我做什么?”袁淵忍不住了:“媽,就只有您還沒同意我們的事。”袁母瞪向袁父,袁父給她一個無辜的眼神。袁母嘆氣:“袁淵,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袁淵抿了抿唇:“給您添麻煩了。”陳冬闌心里有愧,卻忍住沒有低下頭。他要堅定,比誰都堅定。袁母思考了一會才開口:“我以前跟你聊過小陳,我知道他是個好孩子。你們決定在一起,而且還一直向我強調你們是認真的,我相信你們彼此相愛,就算我現在要把你們強行分開,也不起作用。”袁淵靜默了好幾秒。確實分不開,無論父母怎么說,他們現在都分不開的。袁母雙手交握,拇指上下交疊,這能幫助她思考:“我不向你們強調同性戀的困難,只是在擔心你們日子過久了以后,還不會不會有現在的決心?”作為一個母親,她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她對袁淵從小到大的行為和決定都持著尊重的態度,面對任何事,都盡可能的讓他自己獨立面對,獨立解決。這緣于她對自己兒子的信任,也源于對他的自豪。但到了他給出和她認為的正確答案有巨大偏差的時候,她也會出手阻止。現在,就是這么一個情況。袁淵必須向她證明,他的所作所為也不失為一個正確答案,她才能夠接受。袁淵抿了抿唇:“我沒法向您給出我未來不會后悔也不會退縮的證據,現在也只能給您做出空口承諾。”他握緊陳冬闌的手,“但就像我在電話里跟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