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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月買的餅干文案:和木訥老同學同住三載,突然發現被他暗戀了十多年(?)袁淵x陳冬闌(偽)外向精英攻x癡情木訥受并非主攻文,只是一開始是攻視角。甜文,he第一章袁淵快下班時,被同事于霖叫住:“今晚的聚餐你沒忘吧?”袁淵桌子有點亂,正忙著收拾。頭也不抬就應了一聲:“記得。”于霖無語。這明顯就是不記得了。他沒打算放過袁淵,:“晚上七點,老地方,昨天那個案子結束時就說好的,一個人都不能少。”袁淵抬手看表,皺起了眉頭:“我有約了。要不這樣,你跟他們說我晚點到,到時候玩嗨了就沒人記得了。”于霖奇了:“什么約啊,你女朋友還是老爸老媽?”在他的印象中,袁淵從來不會為了跟誰的約會而匆忙。“今天是我生日,陳冬闌說要在家給我做一頓飯。他到家忘了買大蔥,要我回來時捎點給他。”說著,他急匆匆套上大衣。“我必須走了,再晚就不好買了。”于霖愣了愣,隨即一拍腦袋:“我給忙忘了,今天是你生日啊!”他一臉“哥們我對不住你”的表情。袁淵笑了笑:“不差你這點祝福。”從停車場開走了自己的車,袁淵直奔超市買大蔥。要給他做飯慶生的陳冬闌是他的合租室友。說起來,他和陳冬闌的緣分挺深的。兩人是大學校友,都參加了校辯論隊。在此之前,來自同一座城市,同一所高中,初中還是同班同學。在大學之前,袁淵對陳冬闌不是很了解,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名字和臉對不上號。在校辯論隊里來往之后,他才對這個性沉默內斂的老同學熟識起來。因為陳冬闌是復讀的,所以小了袁淵一級。陳冬闌畢業時找房子租,剛好袁淵的合租人也搬走了,他就自然而然地邀請陳冬闌住進來。自然而然的,就做了三年的室友。拎著大蔥回家時,陳冬闌正在廚房切菜,咔擦咔擦的聲音十分清脆。外頭哈氣成霧,但是屋里開著空調,十分暖和。袁淵的棉拖鞋也一早就被人從鞋架上取了下來,放在門口,一腳就穿了進去。袁淵走進廚房,陳冬闌也正好轉過身來。他沒放下刀,雙手都是濕的,說:“蔥買太多了。”“啊?”袁淵提起袋子來看,“我就怕少了。”陳冬闌點了點頭,放下刀子,雙手接過了大蔥。袁淵突然松了口氣。剛剛他居然有一種做了壞事怕被罵的感覺。然后發現自己沒被罵,心中升騰起劫后余生的僥幸。?懷著一點莫名其妙,他走到自己房間換上方便的衣服,又回到廚房。“有什么我能幫忙的?”雖然袁淵做飯是災難,巨大的災難,但是他的原則就是家務活一定要一起做才行。剛走進去,陳冬闌就說:“今天是你生日,還是全部交給我來吧。”袁淵卻興致勃勃:“生日嘗嘗自己的手藝也很好啊!”陳冬闌向他看了過來。他的眼睛總是很安靜,就和他的人一樣安靜。不熟悉他的人會覺得他冰冷的,但其實這只是他待人處事的風格罷了——把所有感情都內斂于心。雖然沒有任何根據,但袁淵就這樣認為,并且肯定。“既然是生日,還是要吃好一點,如果讓你來動手,味道就不能做那么好了,沒關系嗎?”袁淵:……這話和“你只會幫倒忙給我站一邊去”有任何不同嗎?袁淵無奈,出了廚房。等吃飯的時間袁淵本想休息一下,但一坐下就忍不住掏出了帶回來的工作。他學法律,還沒畢業就決定了要跟著同系學長一起開辦事務所,從那時候到現在,一天比一天忙。過了不知道多久,陳冬闌過來敲門。這方面袁淵不講究,他的房門基本不關。沒得到肯首,陳冬闌沒有進門,嚴格地站在門外敲門。他總是有些細想一下會覺得奇怪的堅持。“好了?”“好了。”陳冬闌自己說了,只擅長家常小菜。但他弄出來的這一桌絕對不只是家常級別。蘿卜老鴨湯是用陶罐小火慢燉出來的,清湯撇去浮油,撒上切段的大蔥,怎么看都是飯店水平。除此之外的還有小炒三個,分別是魚香rou絲、茄子長豆角,和小蔥拌豆腐。“吃不完你會不會怪我?”袁淵問。其實,平日里也是陳冬闌做飯,但都只有一兩個菜,有時候甚至就下個面做個炒飯湊合了。同住了三年,從來沒誰在意過生日那回事,今年這還是第一次,一個人為另一個人慶生。陳冬闌幫他裝飯,連同筷子一同為他擺好:“不會。”“我能吃多少吃多少,你看行嗎?”袁淵嘗了一口老鴨湯。鴨子完全燉爛了,口感綿軟。不知道是不是餐桌上方的燈光偏暖色調,陳冬闌的臉上有了薄薄的紅色:“這個……當然是能吃多少吃多少。”他夾了一筷子茄子,但又放在自己碗里,沒有吃,推來推去。半響之后輕聲說:“生日快樂……”聲音太輕了,袁淵聽得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他在祝福自己,笑了笑:“謝謝,今天的菜真的特別好吃。”安安靜靜吃掉半碗飯,袁淵的電話響了。看一眼來電,是于霖,他直接掛斷。但是于霖是不懂善罷甘休四個字怎么寫的人,第二個電話打進來還被掛,就有第三、第四……“有急事?”陳冬闌看不下去了。“我接一下。”袁淵根本拿這個哥們沒辦法,也沒有什么好回避的,就當著陳冬闌的面接起來。電話那頭滿是嘈雜的聲音,有人吼的,也有清脆的碰撞聲,應該是有人在碰杯。于霖扯著嗓子說:“還不過來?!”這一聲不用開揚聲器都能被陳冬闌聽到。袁淵毫不客氣地回過去:“我掛了。”“你小子!”于霖怒吼,“你讓我跟大家說你要晚到的,現在誰都問我要人,你還不給我過來?”袁淵無奈地扶住額頭。于霖顯然是喝高了,借著酒勁胡鬧。“你清醒點再給我打電話。”袁淵果斷地掛斷,然后迅速關機。“你們事務所有聚會?”陳冬闌問的時候沒抬頭。袁淵覺得有點煩。陳冬闌這邊是一周前就說好的,當時他想也不想就答應了,畢竟一片心意,怎么好辜負?經于霖那邊一打岔,多多少少還是辜負了。“嗯。”接電話時放下的筷子,放下了就不再拿起來了。他說,“前段時間的大案子結了,昨天說要聚會。催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