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竹馬相將、狐貍與書生、為什么我總在老板面前出丑、六一、煢煢、六界日常、貪吃蛇職業(yè)選手的戀愛故事、戀愛中的方框框、晴雨歸零、替身相許
系統(tǒng):“……”系統(tǒng)無奈補(bǔ)充,清寒觀,歷來規(guī)矩甚怪,為九洲稱奇。其中一點,便是這名諱。清寒觀與大多道觀一樣,會給入門弟子道號,按道號第一字排輩。但清寒觀有一點不同,其中天才子弟,一旦發(fā)覺,便會賜個“清”字;悟性絕佳前途無量者,也會于名諱中或添,或改個“清”字。而一旦有弟子成為掌門,名中便會或改,或添個“寒”字。于是無論玄門諸派怎么合合分分,分分合合,歷代清寒觀的掌門人,都名喚清寒。這也成了玄門一大笑談。“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最長壽者何?”答曰,“清寒真人。”“乖孫,到爺爺這里來。”顧清遼顧老爺子招手喚他。季遙道,“三清,去你爺爺那。”顧三撲過去,“爺爺!”“誒——”顧清遼抱他,比劃道,“這么高了。”放不下啊,放不下。顧三放不下顧三清的一切。得到的愈多,便愈不肯松手。天資縱橫,出身名門,兄長疼惜,父輩垂憐。顧三清擁有的,俱是顧三求而不得的悲涼。他不知顧三清最后是如何墜落深淵,但他一分一毫都不想放手。他又甜膩道,“三清可想你了,爺爺。”為此,他不惜一切代價。顧清遼,“喲,小嘴兒可真甜。”顧三清不至整十,尚且一個小童。端的是唇紅齒白,粉雕玉琢。他學(xué)著季遙姿態(tài)時還有幾分小大人模樣,如今往長輩懷里一撲,生生一個招財童子,年畫娃娃。顧清遼的心都快化了。沒錯,顧三就是在可恥的賣萌,這么多年來,他賣萌的技術(shù)練得怕是比入門的招式還好上幾分。他又扭頭道,“師傅好,諸位長老好。”宋清寒笑道,“好,好。”他白發(fā)冰冠,銀須單袍,笑瞇著眼,甚是和藹。季遙也行禮道,“參見師尊,參見諸位長老。”眾人回禮。宋清寒撫須問了季遙些許事,顧清遼好好給顧三清摸了摸骨,瞧了瞧身子。“甚好。”顧清遼點頭,贊許季遙道,“三清在你那里,倒是練得十分不錯。不愧是掌門首徒。”季遙溫潤而笑,道,“不敢當(dāng)。”這是派中大殿,清寒山清寒殿。殿后便是掌門居所。清寒觀也不算辱沒清寒二字,入眼俱是冰雕雪飾,墻上開出點點紅梅。宋清寒道,“此次尋你們二人來,是為了玄門約莫五十一開的地宮秘境。”“當(dāng)年蜀山攻打上古玉兔一族,以至玉兔相恒一處小世界墜落于此三千凡塵。那小世界本是相恒家磨練小妖之所,幻影重重,機(jī)關(guān)處處,十分適宜筑基以下弟子歷練,故而諸多大世界好生商討,每五十年各送弟子入秘境歷練,同時,也派一名大乘長老,兩名心動期長老看護(hù),以防有變。”宋清寒道,“此次吾派有二十弟子前往,長老為顧清遼顧長老,心動期弟子便是吾座下首徒季遙和次徒林安。待林安出關(guān),你們便出發(fā)前往地宮秘境。”顧清遼同季遙道,“諾!”宋清寒復(fù)又同顧三清笑道,“你生于清寒觀,長于清寒觀,進(jìn)步雖快,但終歸過于順當(dāng)。為師憂你心性不足,日后元嬰瓶頸難過,故而盼你同他們一道下山,不入地宮秘境,只是見識下外頭熱鬧人間,可好?”顧三點頭,學(xué)著喊了聲,“諾。”系統(tǒng),“……”顧三暗問,“你怎么了?”系統(tǒng),“我的錯,地宮秘境是突破筑基的好地方,你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分明是突破的太早了啊啊啊啊啊!”顧三,“……”不錯,日后主角就是于地宮密境中突破,而顧三清,剛好錯過了第一個最好的突破時機(jī)。該怎么說呢?他還真是有反派的覺悟?☆、林安不久,林安出關(guān)。掌門次徒,清寒觀雙木仙子。她是清寒觀中鮮少幾位不著白衣的弟子。翠衣青衫,薄紗遮面。她遙遙而立,便是一禮。季遙回禮。他同顧三道,“三清,這是你林安師姐。”顧三喊一聲,“師姐。”她足尖一點,飛至他面前。“小師弟。”她音色頗涼,冷冷清清。背上一柄重劍。指尖一劃,變出一個木牌,遞給顧三清。她道,“吾閉關(guān)多日,怕是你也不認(rèn)得,這權(quán)當(dāng)是見面禮了。”顧三接過木牌,瞧見上面一個“羽”字。系統(tǒng)解釋道,“這是后山靈寵牌,羽字,八成是只仙鶴。”顧三行禮道,“謝師姐。”她頷首不語。顧清遼笑道,“雙木有心了。”“不過既然你已出關(guān),那么吾等即刻便能出發(fā)。走吧。”“諾!”清寒觀不愧是一大宗門,山巒起伏,天地遼闊,放眼望去,幾看不見盡頭。顧三無論看過幾次,還是感慨。季遙抱著他踩在遠(yuǎn)芷上,一路跟著顧清遼。季遙將他放在馬車?yán)铮S后便隨同顧清遼出去,同那些低級弟子說話。前往地宮秘境的,多是出類拔萃的外門弟子。此次秘境歸來,不久就可以入內(nèi)門選拔。顧三呆在馬車?yán)铮行o趣。外頭的弟子們到熱鬧的很。本來這樣秘境開啟,根本無需掌門座下弟子出馬,更別提清寒觀清字長老顧清遼。但奈何這次顧三清一同下山,自然保護(hù)得是重中之重。顧三撥弄幾下那個木牌,便倚窗睡去。再醒時,他已枕在季遙腿上。馬蹄聲聲,前路遙遙。這馬竟是在天上馳騁。顧三有些愣,起身拉開車簾,卻見外頭是白云蒼天。“醒了?”季遙同他笑道,“不多時便要到城鎮(zhèn)了,給你買糕點。”顧三點頭。他盯著外面,只覺得怎么也看不夠。這一生,何曾知天地那樣大。他瞧著底下的城,底下的鎮(zhèn),底下的村。米粟模樣。他們與那些未筑基的弟子非同一輛馬車。馬車從天而降,又噠噠駛?cè)氤恰?/br>顧三瞧見季遙指尖一抹,便是一疊路引,遞給城門士兵。新奇,太新奇。這是人間,這是紅塵。路旁巴巴瞧著糖的稚子嬌兒,綰著發(fā)叫賣的酒娘,小販?zhǔn)窒乱幌疲踊\里鋪開的熱氣。糖葫蘆,白饅頭,麥芽糖,熱饃饃。賣藝人耍戲噴火,鑼鼓敲得叮當(dāng)作響。一旁茶樓說書人口干舌燥,掌聲陣陣。他們到了客棧,打尖入住。顧清遼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