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欸!你還沒買票、問塵、竹馬相將、狐貍與書生、為什么我總在老板面前出丑、六一、煢煢、六界日常、貪吃蛇職業選手的戀愛故事、戀愛中的方框框
得頭暈眼花,他寧可自己煮面也不想看那疊外賣單,會加重他的頭疼。若不是顧著秦煊,沈硯下次自己燒飯還不知是什么時候。他在吃拉面和米線中猶疑不定,站在人家店門口拋了個硬幣,恰好跑過一個小男孩,撞到了他的手臂,手一顫,硬幣咕嚕咕嚕滾走了。沈硯忙追上去,它自己停了下來。撿起硬幣,沈硯抬頭看向這家店的招牌,是家川菜館。沈硯深沉地自語道:“看來是天意。”川菜館生意很好,他進來一問已經沒了座位,打算離開時,服務員問他愿不愿意拼桌。他想想無所謂,跟著服務員走到桌邊。四人桌只坐了一個男人,聽服務員說明來意,男人抬起頭,掃了沈硯一眼,點了下頭。沈硯看著那個男人,嘴角抽動,見他看過來,立馬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經理,好巧。”經理微微頷首,沈硯在他對面落座。拿起菜單,沈硯客氣道:“經理,你還要吃點什么嗎?”經理擺了擺手,“你隨意,不用管我。”對著這張臉,怎么樣都隨意不起來。干坐著怪尷尬的,沈硯見他慢條斯理夾著花生米,干巴巴地找了幾個話題。經理還算給面子,語氣平淡,惜字如金,好歹是搭理他。“對了。”經理放下了筷子,招來服務員買單,眼睛卻看著他,“周三我去三岐出差,下周一回來,需要帶個人,你跟我去吧。”沈硯:“……啊?”經理想了想,解釋了一句:“我和你聊得來。”沈硯:“……”哪里聊得來了?哪里啊?哪里啊哪里啊?“那就這樣。”經理付了錢,起身道,“我先走了,你慢用。”目送經理離開,沈硯長出了口氣,經理人品如何,大家私下里都沒和他相處過,不好判定。他本人太高冷,隨意一瞥,都像在鄙視你,對他說不上討厭,但是部門的同事都怕他。沈硯突然想起出差應該要和秦煊說一聲。沈硯:報告報告!我要去三岐出差,你的房子我就沒辦法了。秦煊:什么時候去?沈硯:周三,下周一回來。秦煊:我知道了。周三那天天氣不好,冷空氣來襲,氣溫如同蹦極。沈硯翻出厚圍巾和大衣,裹成球去了機場。昨天經理有事先去了三岐,今天他自己去。上飛機前,沈硯收到秦煊的信息,告訴他三岐降溫,讓他多穿點,以及到了給他打個電話。海寧與三岐相距不遠,飛機兩個小時就到。下了飛機,沈硯剛出機場差點買張票再飛回去,他知道三岐降溫了,但不知道風那么大,似乎要將寒氣吹到人骨子里。沈硯哆嗦地打了個電話過去,秦煊好像無所事事,很快就接了。他剛要開口,一陣風吹來,被噎了回去。秦煊的聲音有點小,被風刮得支離破碎,但沈硯聽清了他在說什么——向后轉,直走,我在車里等你。沈硯一陣愕然,轉過身迅速往前走。嗯,如果有熱水袋的話,他嫁給秦煊的心都有了。他路過一輛銀灰色轎車旁,后座車窗降了下來,秦煊道:“上車。”沈硯坐上車,車里暖氣很足,很快緩了過來。手里被塞了個熱水袋,沈硯頓了頓,說:“我剛還在想,如果上車你給我熱水袋,我都想嫁給你了。”秦煊啼笑皆非,“你怎么不嫁給熱水袋?”沈硯:“它充其量是個小妾,特定的時候才要臨幸它。”沒問秦煊為什么在這,沈硯只是意外這次出差居然湊得那么巧,兩人都在一個地方。秦煊問道:“你這幾天待在哪一塊地方?”沈硯報了個地址,秦煊便道:“我在三岐有套房,離那不遠,你住我這,先帶你過去,等會兒我還有事,晚點找你。”“……”沈硯低頭沉思。當大款家的保姆,不知怎么當出了大款情人的感覺。我有房,晚點找你……什么的。☆、八八車駛入小區,司機停靠在路邊。沈硯抱著熱水袋小心地打開一條縫隙,冷風倏地鉆了進來。秦煊越過他,直接推開了車門,拍了拍他,“下去吧。”真的站在寒風里,沈硯反而覺得沒有開門那刻冷。秦煊領他上去,身后響起沈硯極力忍耐的聲音:“熱,非常熱,我一點都不冷,好熱啊。”果然是沈硯的作風。“誒,你不冷嗎?”沈硯摸了下秦煊的外衣,很單薄,而他眉頭都沒皺一下。秦煊不答,朝他伸出了手。沈硯摸了摸,熱的。突然手被攥住,十指交握。沈硯一愣,被秦煊拉著進電梯。電梯內只有他們兩人,秦煊目不斜視,仿佛不是他抓著人家手不放。沈硯抽了下沒抽出,又撓了撓,結果抓得更緊了。沈硯反握住他的手,秦煊側頭看他,他深情回望,甩了甩胳膊,“好朋友,一起走,愿我們的友情天長地久!”秦煊:“……”也不知該說秦煊心理素質強大還是怎么,他冷笑一聲,扭過頭去不管沈硯亂晃的手,就這么一路出了電梯,他倆保持著如同小學生手牽手去郊游一樣姿勢,路過了兩對年輕情侶,無視他們看智障的眼神,開鎖進門。進了屋,沈硯施展不開,停了下來。秦煊終于放開了手,換了鞋,拿了雙毛絨拖鞋給他,“你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這里我有段時間沒來,有什么缺的將就一下。”拖鞋是熊貓拖鞋,長著兩只半圓形的耳朵,憨態可掬地沖他笑。房子布置得很居家,但少了點人氣,像樣板房。秦煊看了眼表,“過十分鐘我就走了。”屋中提前開了暖氣,沈硯深感男人的細心,將脫下的外衣和圍巾掛在衣架上。沈硯坐到沙發上,將抱枕抱在懷中,抬頭看他,“你晚上什么時候回來?”秦煊側開了視線,“可能會很晚。”“哦。”沈硯道,“那我等你回來。”不用等。秦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咽下了這三個字,挑了挑唇角,“等我回來看到一個睡著的你?”沈硯揚了揚下巴,“等著瞧。”等人出門后,沈硯打了個電話給經理,半真半假地向他說明不住賓館的理由后,知道下午沒他什么事,就安心地窩著不動。經理跟他約了晚飯,沈硯上網搜了搜“如何與高冷的上司相處”,看了看,都沒什么實質性意見。經理說和他聊得來,沈硯莫名覺得,他是多沒人說話?他們約在川菜館。沈硯一直認為,經理每天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