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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煊突然出聲叫他:“沈硯。”沈硯等他下文。秦煊意味不明地看著他,幾次欲言又止。他吃完了飯,摸出煙叼著,沒有點燃,說道:“你問我照片,你介意?”介意?他有什么好介意的。若是秦煊真有男朋友,他也沒什么意外的,條件擺著,總有男男女女往他身邊湊。沈硯懶洋洋地歪在椅子上,笑道:“確認一下,既然不是你男朋友我就放心了。”秦煊挑高了眉,已經知道他接下去要說什么。果然,沈硯湊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那你把那位帥哥介紹給我啊。”秦煊點了煙,“好,只要你吃得消他。”吃完了飯,沈硯開始收拾。秦煊還在原地坐著,沒有挪窩的跡象。沈硯走到廚房門口,不知怎么就回過頭去看他。暖黃的燈光悄然落在他身上,可以嗅到一點居家的味道,煙夾在指尖,秦煊正看著墻上的裝飾畫出神。沈硯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在他背后一聲大叫:“鬼來啦!”秦煊頭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瞇眼看他,“看樣子今年你的生日禮物,我送一個奶瓶就夠了。”沈硯納悶:“為什么是奶瓶?”秦煊起身,把煙塞進沈硯嘴里,往沙發走去,“慶賀你的心智依舊年輕,活在八歲。”知道會被說幼稚,沈硯笑了笑,舌頭在煙嘴上舔了舔,卻是愣了。煙嘴是濕的,他抽過,還塞給了自己。沈硯的臉越來越燙。洗好碗,收拾了廚房,沈硯耳朵還是有點紅。秦煊看他一眼,目光在他耳朵上轉了一圈,沒說什么。沈硯清了清嗓子,“秦先生,下次你煙抽完自己扔。”秦煊卻問道:“煙好抽嗎?”沈硯愣了愣,“……還、還不錯。”秦煊點了點頭,“我最喜歡這個牌子的煙。”沈硯:“……”誰要和你討論香煙啊。大約是感受到了沈硯的怨氣,秦煊忍不住笑。沈硯被他笑得更加糟心,這活沒法干了好嗎!不怪他總是多想,秦煊的表現總讓他忍不住想,他終于被仇家套麻袋打失憶了嗎?“坐吧。”秦煊給他倒了杯茶,像是有正事。沈硯深呼吸兩下,在他對面落座,心里實在好奇非要晚上做的工作是什么。秦煊揉了揉眉心,開門見山道:“我失眠很久,需要你幫忙,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住到我這里,不然回去太遲了。”沈硯沒想到是這個,愣了幾秒,“我幫忙?我幫什么忙?哄你睡覺嗎?”秦煊道:“你要理解成這個意思也可以。”沈硯腦補了他把頂著秦煊的臉的嬰兒抱在懷中唱搖籃曲的畫面,經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當然也沒有拒絕。畢竟這是工作。沈硯很快接受了這個奇葩的工作,“行,我知道了。你有試過安眠藥嗎?”秦煊點頭道:“試過,第二日起不來,我想自然入睡。”沈硯沒有這方面經驗,只能盡力而為,他問道:“我今天開始嗎?”秦煊道:“對。”沈硯有些為難,“我沒有帶換洗衣物。”秦煊喝盡了茶水,起身道:“內褲我有新的,買小了,沒穿過,睡衣只能穿我的湊合一天,外衣外褲……你明天回家再換吧。”沈硯開玩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對我絕對不會有那方面的念頭,我都要以為你暗戀我許久,現在迫不及待想把我留在你家。”秦煊看他一眼,動了動嘴角,終是沒說話,進屋拿衣物。今夜留宿在這已經是定局,沈硯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晚上睡沙發?”一共兩間房間,一間是書房,一間是秦煊的臥室。秦煊:“和我睡。”沈硯別扭了一下,但見秦煊神色太過坦蕩,仿佛把他當成一個借宿的普通朋友,想了想點頭應好,見他床上就一床薄被,忍不住說:“你就蓋這個?”秦煊已經找出了新的洗漱工具與衣服放在床上,“有什么問題?”沈硯猶豫著說:“我比較怕冷,有沒有厚一點的被子?”現在是深秋,冷空氣來過一波剛走,夜里有些涼。“還有一床,我冬天蓋的,還沒曬過。”秦煊把被子拿出來,沈硯摸了摸,高興地道:“行,就這床了。”等兩人洗漱過后,秦煊就躺到了床上,他的感冒還沒好,但比起上次見面好了不少,偶爾會咳嗽兩聲,不太頻繁。沈硯得到他的同意,去書房轉了一圈,在書架上挑了一本看起來就很無聊的書回房。鉆回屬于自己的被窩,他靠在床頭,將臺燈的光弄暗了一些,“我給你讀吧。”秦煊“嗯”了一聲,閉上了眼。沈硯翻了兩頁,是很無聊的哲學類書籍,讀了三頁他就打了一堆哈欠,側頭看秦煊,對方眼睛雖然閉著,呼吸也很平穩,但他知道他沒睡著。合上書本,沈硯犯了難,他思索起什么時候最困,得出的結論是不受控制犯困的時候,在開會和聽課上。沈硯拿起手機,搜索較枯燥的課件,繪聲繪色地扮演了整個課堂,從老師到回答的學生,還有被叫起來答題的搗亂的學生。秦煊嘆了口氣,“你是來催眠我的還是來逗我笑的?”沈硯沒招了,建議道:“那你自己擼幾發,累了就想睡了。”秦煊睜開眼,烏黑的眼眸看著他,沈硯有點心虛。他心一橫,“你要懶得動,那我幫你擼吧!”☆、五五“哦?”秦煊眼皮抬了抬,饒有興致地說:“好啊。”他手一撐,坐了起來,被子滑至胸口之下,沈硯這才發現,他的胸膛露了大半。這人衣服不好好穿,非得崩開幾粒紐扣,仿佛隨時要顯擺身材多好。沈硯先看了眼他外泄的春光,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呆了呆,脫口道:“我開玩笑的。”秦煊充耳不聞,靠在床頭,掀開了被子,“話是你說的。”沈硯啞然。不就擼一發嗎?當誰沒擼過啊,又不是上床。他想了想,反正自己又不吃虧,正好讓秦煊感受一把他出神入化的指上功夫。沈硯坐直了身體,手觸碰到他褲子上時突然道:“你等我一下。”他跳下床出了門,片刻便返回。秦煊看著他的樣子,挑眉道:“這是做什么?閹了我?”沈硯戴著一次性口罩和手套,他的聲音悶悶的,“這樣看起來有完成工作的使命感與神圣感。”……幫人擼管的使命感與神圣感?似乎真的是為了完成任務,秦煊看不見沈硯的表情,只見他目光肅然,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