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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敏感點,把應小戰(zhàn)弄得站都站不穩(wěn),只顧著捏緊手抬高臀部呻吟,期待下一次的頂弄。等阿旺抽出射在應小戰(zhàn)后背時,應小戰(zhàn)也早已發(fā)泄出來,酸軟著身子跪坐在地上,后背那些粘液順著背往下流。阿旺看得又是一陣激動,趕緊壓抑好情緒,說:“去沖洗一下。”說完不顧應小戰(zhàn)的反應,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到浴缸后用花灑沖干他身上的粘液。應小戰(zhàn)躺在床上任由那人給自己擦干凈身上的水,心里想著。這頭狼每次跟自己鬧的時候,幾乎都是用性來解決。重點是自己還挺吃這套。愧疚嗎。應小戰(zhàn)翻了個身,狼乖乖的坐在床邊揉捏著他的腰,肌rou緊繃后的酸痛慢慢疏解。狼收回手在他腰上印下一吻,說:“我去把浴缸刷了,你快睡吧。”疲憊一會兒就沖進身體每一寸,應小戰(zhàn)隨手扯上一個薄被就睡了過去。應小戰(zhàn)靈魂像是飄在上空,無言的放空一會兒后,被猛的吸入進一個軀殼。再次睜開眼時,自己正夾著菜吃飯。女人穿著圍裙乖乖盛湯,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男人抽著煙看股市漲跌,旁邊的自己盯著電視目不斜視,碗里的飯粒被扒得到處都是。這是哪兒。門鈴聲響起,女人用圍裙擦擦手,隨意甩了甩后打開門,一個未曾謀面的男人進門。穿著西裝溫文儒雅,倒是不討人厭,只不過那嘴角一直若隱若現(xiàn)的笑意,總覺得讓人心里頭發(fā)麻。男人擺著一副主人公的樣子,笑問來意。妻子直接被他用旁邊隨手拿上的獎杯底座狠狠的敲了下后腦勺。身體軟軟的倒下,大概是熟悉的掌握著力度,妻子倒下卻沒有絲毫血液,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張著嘴半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必須逃。夫妻倆都被快速的制服,前后加起來沒有二十秒。應小戰(zhàn)坐在位置上,嘴角還有幾個飯粒,緊張的盯著來人,不知道作何反應。被綁在椅子上帶進浴室,害怕的感覺到了極致反而叫不出聲,只生理性的抖動著身體,眼睛閉不上感覺不到任何酸澀。心理上的恐慌已經大大的超過了生理的不適。自己的父母被帶進浴室里,男人先是打開花灑,讓水把浴室都沖洗干凈,隨后帶上塑膠手套和雨鞋,一把鋸子就那么大方的擺在洗手臺上。因為只帶了兩個密封袋,男人有些苦惱。如果尸臭味蓋不住的話,樓上那頭狼鼻子可靈呢。一個密封袋裝不住夫妻兩人,那就切碎吧,總能裝完的,實在不行還可以塞小孩兒那邊的密封袋里。可是不太想讓小孩兒那里有尸塊呢,那邊干干凈凈比較符合美感。殺兩個人就好,今天不想殺第三個,那小孩兒就讓他窒息吧,密封袋里的空氣夠他活到明天了。男人一邊想著一邊拿起鋸子,想著比較好切的骨節(jié)慢吞吞的鋸著。應小戰(zhàn)眼睛閉不上,回過神時,自己的褲襠已經濕透了,淺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好像也聞到了空氣中不符合自己美感的味道,男人氣得不行,扇了應小戰(zhàn)一巴掌后氣沖沖的離開。再回來時,男人已經氣消了。繼續(xù)自己的工作,碎尸花了大概一個下午。應小戰(zhàn)再有意識時,自己已經被關進了密封袋,空氣稀少,沒兩分鐘就呼吸困難,剛剛吐出的溫熱二氧化碳又一次回到了身體,榨取著那一定點僅有的氧氣。旁邊的密封袋看得清清楚楚,血水里飄著女人的頭發(fā),黑麻麻的一片。應小戰(zhàn)離開了軀殼,慢吞吞的飄在空中,呆了一會兒后門鈴響了。看到男人興奮的跑出來,手里還拿著一管白色針劑。門打開,那可不就是自己在門外嗎。阿旺兩個字還沒喊出來,針劑就已經打進靜脈。應小戰(zhàn)被那人打橫抱起往房間里帶,男人開心的拿起好幾管不一樣的針劑看,隨后一管一管的推進應小戰(zhàn)的身體。精神沒有在線,rou體可還興奮的扭動著。應小戰(zhàn)眼睛微睜,身體在椅子上不自覺的晃動。男人咽著唾沫,手從小腿處劃上面前那人的大腿根,男人嘆口氣湊到應小戰(zhàn)的腿根里深深的呼吸著好幾次,男性特有的氣味,讓人難以抗拒。沒享受一會兒,鬧鐘就打破了這個寂靜,男人嘖了一聲后把應小戰(zhàn)抱起就走。看上去羸弱的樣子,卻輕而易舉的把應小戰(zhàn)抱了起來,還走得平穩(wěn)。應小戰(zhàn)再想跟上去看看,已經無能為力,只能嘆氣猜想著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無非是被他放進集裝箱。第71章應小戰(zhàn)從睡夢中平穩(wěn)的醒過來,明明睡了這么久精神卻十分的勞累,任由誰像他一樣接受昨天那樣的折磨應該都不會輕松吧。從最開始的驚恐到現(xiàn)在平靜接受并且還開始思考,應小戰(zhàn)也只花了這幾個小時。都能接受一頭狼作為自己的情人,請問還有什么事情能夠影響這個男人。旁邊的阿旺還在睡夢中,太陽沒升起,房間里黑漆漆的,不過還是能準確的捕捉他的呼吸。應小戰(zhàn)拿出脖頸上的狼牙看,黑暗里狼牙第一次閃著微弱的光。是你幫我恢復記憶的嗎?還順便讓我體會了一把父母被分尸自己窒息的特殊感受。狼牙閃了一下。喲——還能有回應,果然是活物。這世界上還有別的凌狼吧。閃。數量很少。閃。你是超脫于塵世之外的東西嗎。沒有動靜。那應該怎么定義你。沒有動靜。好吧,換個問題,薛城沖著我來的嗎?沒有動靜。所以他是沖著阿旺來的。閃。干你娘西皮,昨晚上白愧疚了。該讓阿旺那王八犢子的愧疚一下。應小戰(zhàn)心里吐槽著,狼牙沒什么大的反應,繼續(xù)跟這不知道算寵物算掛件還是buff的玩意兒聊天。凌為什么數量這么少,是因為繁衍困難嗎?沒有動靜。不是繁衍的問題就是有天敵相克了,有別的生物威脅凌狼的存在嗎?閃。這個城市有嗎,多嗎。閃了兩下。“靠——”應小戰(zhàn)不自覺的罵了出聲,旁邊的阿旺聞聲醒來,看了看床頭的鬧鐘把應小戰(zhàn)摟進懷里,說:“怎么醒這么早。”看這人又要迷迷糊糊睡過去,應小戰(zhàn)氣得不行,手探進阿旺的褲子惡劣的擰了把尚未蘇醒的軟物。阿旺疼得直喘,沒一會兒臉忍得通紅,等疼勁兒緩過去后才深舒了一口氣,說:“你他媽欠cao。”沒接這茬,應小戰(zhàn)說:“阿旺,咱倆舒適日子沒了。”“戰(zhàn)哥,今天吃啥呢?”鐘韻文扒在廚房門口探頭問,旁邊的豆晏乖乖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