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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查查,價錢好說。”然后芙蓉莫名其妙的開始幫忙應小戰查事情,當然也是有償的。直到后來很久,芙蓉才知道,應小戰查黑市查了將近一年。有天賦而又努力肯吃苦的人,真是讓人非常的羨慕。芙蓉當多了個生活消遣,為了躲避仇家,搬到了郊外隱居,沒有告訴應小戰地址,他還是不到半月就準確的到自己家里讓幫忙查事。應小戰趁著芙蓉查黑市交易的時候,會把自己所見所聞說出來,像是并不在意別人聽了什么感受。能夠看得出來。應小戰很孤獨。不是那種,沒人陪伴的孤獨。而是深深鐫刻在他骨子里的,那種不愿意與人深交,卻又渴望人類溫暖的孤獨。“我調查了你父母的事情。”積淀了有一會兒的煙灰掉地上,應小戰抬眼看芙蓉,說:“然后呢?”“沒消息,失蹤二十年,生還幾率不大。”應小戰沒說話,別過頭時,手指卻在發抖。那是第一次芙蓉見到應小戰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也是最后一次。應小戰從芙蓉那兒出來,卻沒在車里看到阿旺,看看四周,開始有些急了。這半年多再怎么熟悉人類世界,他畢竟是一頭狼。自己不應該讓他單獨出來的。阿旺的能力不弱,能把他弄走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輩。是之前那伙人嗎?來搶奪狼牙的那群,不知道算不算人類的那伙人。還是說薛城呢,畢竟是阿旺搶走了許月。應小戰突然意識到,自己把阿旺卷入到人類世界太深了,他跟越多人有接觸就越容易曝光他的身份。如果被曝光了,會不會被抓走呢。畢竟是熱武器時代,狼爪再鋒利冰凌再凜冽,也比不過一個導彈的威力。大意了。應小戰緊張得直咬指甲,想回頭找芙蓉,卻被人按住了肩膀。第58章看著臉色蒼白的應小戰,阿旺皺著眉摸了摸他額頭,說:“是不是又燒了?”應小戰回神,別過頭猛的甩了阿旺一巴掌說:“你他媽去哪兒了?”“……”他到底有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份的特殊性?為什么不打聲招呼就隨意亂跑?萬一……萬一呢……從來沒有防過應小戰,于是這一巴掌挨得很瓷實。阿旺動動牙,把打火機拿出來放在應小戰手里,說:“車里沒找到你打火機,我去那邊村里頭的小賣部買了一個。”應小戰煙癮大,經常大半夜睡醒迷迷糊糊咳嗽著找煙抽,有時候家里沒煙煩躁得直扯頭發。因為見過他那副模樣,所以第一時間阿旺想的是怎么能讓應小戰舒服點。車里沒找到打火機就去買。這是他腦子里想的。打火機上還帶著阿旺的體溫,應小戰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那個打火機,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想問他疼不疼,又覺得自己矯情。兩人上車回家都沒說話,阿旺也沒表現出生氣的樣子,依舊是乖乖系好安全帶,看著窗外的雨。春雨來得緩慢,先是飄著毛毛細雨,不一會兒就開始大了,打在車窗上發出砰砰的響聲。手搭上窗戶,阿旺像是在撫摸雨一樣。雪地不會下雨,快到地面就已經凝結成雪了。瑩白透亮的雪,比雨要冰。開始下雪就說明要覓食了,不然冬天捱不過去。更何況跟著自己的是一整個狼群,還要照顧斷奶的小狼崽子。明明是很熟悉的生活,現在卻這么遙遠。人類世界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查不了嗎……”應小戰點頭,說:“五年前的事情,警局和黑市都沒什么可以繼續往下查的線索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鐘韻文打起精神,說:“那我抽個時間去告訴那個奶奶。”知道這人性子軟,應小戰也沒繼續說什么,關上門的時候才說:“各人有各人的命。”“我說,你這已經是第三天來我家蹭飯了。怎么的了?被琳瑯趕出來了?”苗苗姐喝著蓮藕排骨湯說。應小戰挑眉,說:“jiejie,要沒有我你現在還等著易哥回來做飯呢。別說得好像我過來礙著你事兒好嗎?小櫻桃尿布誰換的?飯誰做的?地誰拖的?你就說你干了啥。”苗苗姐托著腮想半天,說:“我給小櫻桃喂了奶!”“那你可真能耐。”兩人打鬧著說八卦,聽到小櫻桃哭聲應小戰急忙放下碗筷去嬰兒床里把她抱出來,放在懷里輕聲哄著。苗苗姐見狀,笑著說:“應兒,你可比我有母愛多了。”“滾犢子。”“誒,你跟琳瑯就這么湊合著?”知道苗苗姐又在旁敲側擊的說服自己直過來,應小戰不由得嘆氣,說:“我不喜歡男人,只是暫時被他吸引了而已。我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認定的事情就沒個跑偏的。與其現在勸我你還不如耐心等著,說不定他玩膩了我就分開了呢。”苗苗姐眼睛一瞪,知道這人又開始下意識的自我貶低,說:“應兒,再怎么說自己,我生氣了啊。”看苗苗姐真有生氣的架勢,應小戰才收了口,轉移話題聊了聊別的事情。第59章“你跟他吵架了?”“不是吵架吧,就是……冷戰?誒話說,你跟易哥怎么決定結婚的啊,老實說你們之前在一起不老是鬧嗎?”應小戰手里拿著奶瓶給小櫻桃喂奶,逗著她用手來抓。苗苗姐刷碗刷得利索,說:“我跟他同居那段時間確實老吵,你也知道我三天兩頭就回去跟你住。那會兒是真的吵得厲害,我這輩子都沒跟誰這么撕過。摔盤子罵臟話,氣急了還跟他動過手。”“靠——這樣你倆也能在一起。”“嘿嘿,那可不。”苗苗姐甩甩手上的水,笑到,“有次我跟他吵架,我回房間打電話跟你哭訴來著,他出去了。等我哭完準備收拾東西去你那兒時,看到他摔門而出還沒忘記把垃圾給丟了。那時我就想著,這人值得嫁。”應小戰心里也覺得安心,苗苗姐能夠這么幸福,于是惡言惡語的說:“老子一腳踹翻你們這碗狗糧。”苗苗姐呸了一聲,把小櫻桃抱起來,說:“幼教幼教!不準說臟話。”不僅是苗苗姐,鐘韻文也感覺到了兩人的不對。晚上讓豆晏先爬上床等自己后,敲了敲阿旺的門,手里還拿著一瓶紅酒。“他不讓我喝這個。”鐘韻文看了看手里的酒,坐在地毯上擺手,多半是阿旺酒量差,戰哥擔心他喝多誤事。這是自己家里喝點又沒啥,于是把紅酒開了,倒了一杯給他說:“他又不在。”也是。順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