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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小戰嘆氣,敲了敲更衣室的門,說:“換完沒有,咱吃頓好的去。”門打開,應小戰挑眉,輕浮的吹了個口哨。阿旺穿著西裝,頭發灰白五官立挺,要不然把他送娛樂圈混去吧,指不定一年賺多少呢,自己何苦再接案子,每天把頭拴褲腰帶上。“吃什么?”“啊?”回過神的應小戰惡劣的揉了揉阿旺挺翹的屁股,說,“你想吃啥吃啥。”原本資料很多也接觸過的薛城,應小戰費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把那人找出來。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許縛最后還是把該給的錢給了,應小戰看到余額上的0高興了好一陣子,心想這段時間可以好好揮霍一下。販毒那邊的三個人交代了,可是對許玉的綁架卻不承認。原本販賣人口只是對許縛的報復,沒想到這來錢挺快,也就下了狠心繼續干著這工作,差點把鐘韻文賣了出去。那姓薛的什么來頭。愛好給小男生割腕?所有情況只有等許玉醒了才知道,不過這也不關自己的事情。應小戰坐在陽臺上抽煙,除夕快來了,這個新年怎么過呢。“戰哥,我衣服呢?”鐘韻文穿著內褲到處跑,還好客廳暖氣夠足,也不會感冒。應小戰掐了煙,回客廳看著到處跑的鐘韻文說:“衣服洗衣機里,你自個兒放烘干機里去。誒我說你能別這么懶嗎,這么大少爺你不干活我忍了,你身后那位為什么也不是干活兒的料啊?”豆晏怕鐘韻文感冒,拿了個薄毛衣給他套上,說:“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應小戰輕哼一聲,說:“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住這兒我們水電氣費又升高了,鐘韻文!把你小基佬男朋友的那份兒給墊了!琳瑯那份我可是一分沒落。”“……誰…誰是基佬了!”豆晏臉紅的爭論著。應小戰嘴角一撇,說:“喲,不反駁男朋友?”“……”鐘韻文見豆晏被應小戰欺負得臉紅,趕緊把人攬到身后,說:“小豆包,幫我把衣服放烘干機去。”豆晏這才瞪了應小戰一眼,乖乖去弄衣服。第46章鐘韻文打個哈欠縮在應小戰旁邊,說:“豆包就一小孩兒,你跟他扯啥。”“人家搬進來還沒一周呢。你就心疼了?”應小戰搖搖頭,說,“哎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懶得跟應小戰油嘴滑舌的掰扯,鐘韻文自己也不愿意想事兒。豆晏要是不過來跟自己住,從老宅回來,重新回到家里,估計會被家里那些攛勢的老人欺負個遍,反正自己獨立出來了,干脆把他也帶出來得了。“誒戰哥,你什么時候知道我是鐘家少爺的?”應小戰瞥了鐘韻文一眼,說:“我從來沒見過一個跟別人合租的窮學生因為懶得換洗內褲而穿一次丟一次,而且這個內褲牌子還是阿瑪尼。”“……”阿旺最近對挺感興趣,把幾本厚得不行的瑪麗蘇看完。對人類雄性雌性的相處模式有了新的理解。放下書到客廳休息一段時間,客廳癱著三個男人。應小戰坐在左邊的搖椅上小憩,手上還拿著報紙。沙發上豆晏坐得筆直,鐘韻文則側躺在他膝蓋上,讓豆晏給他撓癢癢。頹廢的人類啊。阿旺嘆氣,把搖椅上的應小戰打橫抱回房間。到了晚上,窗外開始飄鵝毛大雪。阿旺把被子蓋在應小戰身上,開了空調,仔細的調著適宜的溫度。看了看手中剛到一半的書,阿旺思考了一會兒后,還是把書丟開,鉆進床里,把應小戰整個抱進懷中。書明天可以再看。暖玉在懷的機會明天可不一定有。應小戰睡得迷迷糊糊,跟八爪魚似的,察覺到阿旺身上的熱度后,磨蹭幾下,跟他四肢交纏在一起。“豆包,今年除夕我不回家了,你回老宅嗎?”鐘韻文感受著豆晏修長的手指在背上劃弄,明明是撓癢癢卻好像更癢了。豆晏搖頭,生怕動作大了給那人撓出痕跡,說:“您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鐘韻文一愣,動動脖子,那雙手立刻移到脖子輕輕的撓著,“可是嬸嬸不是在老宅嗎?”豆晏沉默了一會兒,思來想去還是開口說:“我媽去年年初就去世了。”“我……”鐘韻文猛的坐直,張嘴想要說什么又咽了下去,尷尬的盯著豆晏的臉。豆晏摸著耳朵,說:“少爺不要覺得抱歉,已經過去很久了。”抱歉嗎。倒是不覺得。如果不是嬸嬸,豆晏又何苦年少就搬回老宅,面對那些勾心斗角呢。自己還是個沒勢力的小少爺,想保護一個人簡直癡人說夢。現在也是一樣。甚至從家里搬出來,逃避這么久。鐘韻文嘆氣,真是不想回去啊。“少爺?”豆晏感覺有一雙手從西裝襯衫后面伸進去,惡劣的撫摸著后背的皮膚。鐘韻文說:“我心情不好,你造成的。讓我好好摸摸,不許亂動啊。”豆晏無奈,這少爺孩子氣的時候真是難以招架,有些冰冷的手指從后背往下,脊椎的骨頭被指尖一一劃過。“這是脊椎,一個兩個三個……骨頭好多。”鐘韻文數著凸起的椎骨往下,到腰間不再深入。懷里的人已經拽緊自己衣領顫抖不已了,有些懷疑再這么撫摸下去,他會不用碰就射出來。敏感度很棒。鐘韻文收回手,說:“你知道跟著我搬出來面臨什么嗎?”“知道。”“以后即使有痛苦也請你全部咽下去,那是我給你的,你只能受著。”豆晏點頭,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環在鐘韻文腰上。伴隨著痛苦而來甘甜,怎么能舍棄呢。鐘韻文抱緊那人,腿把門帶上,從深處發出的嬌吟被唇堵在喉嚨。為什么自己是狼呢。如果是人類,這會兒應該很容易就睡著了吧。半夜被隔壁呻吟聲弄醒的阿旺心情很不好,懷里的應小戰睡得正鼾。我都醒了,你還睡著。不公平吧。阿旺笑著,伸手捏住應小戰的鼻子,見那人迷迷糊糊睜開眼后,用舌頭堵住他的嘴。“你咋了……唔——你發情期過了吧?”應小戰起床氣很大,被人吻醒的感覺顯然沒有里寫得那么美好。阿旺舔舔那人濕潤的唇瓣,說:“你聽隔壁,春光無限啊。”應小戰仔細聽了一會兒,說:“靠——這鐘韻文手段夠快的啊,這才多長時間就把人拐上床了?”“他們太吵了。”阿旺打著哈欠說,“你不去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