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也會學狗一樣在上邊撒歡打滾。

對于越來越像狗的行為，阿旺搖搖頭，把腦子里不該有的屈辱想法全部甩出腦子。

比如有時候會想讓那個名義上自己主人的應小戰撫摸一下自己的頭。

“現在這林遠找不到，你有辦法嗎？”應小戰問。

阿旺輕哼一聲，自然知道，要不是應小戰實在沒轍，斷不會這么求自己。

閉上眼認真分辨了空氣中傳來的各種各樣的聲音，阿旺試著把神識放得更遠，遍布這個城市周圍。

聽到郊外地上向日葵的芽兒破土而出的聲音，聽到高樓大廈里夫妻的吵架聲。醫院里孕婦哭嚎著誕下新生命的聲音，還有小巷子里搶錢不成而拿著水果刀將婦妤捅死在地上的，那刀子深入體內又拔出的聲音。

阿旺睜開眼，說：“二十五個叫林遠的人。”

應小戰點頭，指著路邊開著小車賣冰淇淋的說：“我吃巧克力的，你吃香草的。”

查了大概二十多個時，應小戰就累得不行了，正巧第二十一個林遠是做燒烤攤的。

應小戰就領著活動一天的阿旺坐在角落吃烤串。

“生rou？怎么吃啊。”林遠21號問。

應小戰摸了摸阿旺的頭，說：“我這狗吃不了熟食，你整點串rou就行。”

“哎喲這狗大的。”林遠21號說著拿圍裙擦了擦手，回過頭沒拿串上的rou，而轉身把冰箱里的rou解凍，稱了稱重量，放碗里遞到阿旺旁邊，說，“就賺市價豬rou稱斤的錢，也不占你便宜了。”

“那謝謝大哥了。”應小戰笑著遞過去一支煙，說。“大哥在這兒做多久了啊？”

林遠21號說：“快半年了，這附近小區多，到晚上出來吃夜宵的可不少呢。”

兩人不是一個圈子，倒也相談甚歡。等應小戰烤串上了后，林遠21號才被老婆叫去幫忙。

“誒！小林！剛下班啊？”林遠21號揮手說。

那穿著西裝的男人卻沒搭理他，行尸走rou的往前面走。

林遠21號呲了一聲，端著烤串放應小戰桌上，說：“來——十串烤牛油。”

“大哥那人……”

“嗨——我老顧客。”林遠21號說，“最近他公司倒閉了，欠了好幾百萬，剛又和女朋友分手吧好像，跟丟了魂似的，之前兩人可黏糊還來我這兒吃串兒呢。”

應小戰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說：“是嗎……”

“是哇，那人跟我挺有緣分呢，我跟他都叫林遠，還住一個小區。”

“林遠？”應小戰一口牛油差點卡脖子里，踹了踹桌下啃rou的阿旺說，“阿旺追去！林遠22號呢！”

“……”被踹了一腳的阿旺忍住伸出利爪把這人撕裂的沖動，嚎了一聲往那路邊跑去。

這一嚎把林遠21號嚇了一跳，說：“嗨喲兄弟，你這養的是狗嗎？”

應小戰把沒吃完的牛油拿上，兜里掏了幾百塊扔桌上，說：“把自個兒當狼的二哈。謝謝哥了啊，改天再來捧你場。”

說完應小戰就追著阿旺跑過去。

第12章

等應小戰上氣不接下氣的追上去時，林遠已經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身上的阿旺的呲著獠牙，牙齒上還有剛剛吃的豬rourou碎。

林遠嚇得不行，看到應小戰過來急忙說道：“先生快報警！”

應小戰一邊吃著牛油一邊過來，說：“報警干啥，抓你啊。”

說完把吃剩的牛油塞阿旺嘴里，自己翻身把林遠壓制得死死的說：“幾個問題。第一，吳秀是不是你女朋友。第二，她是不是為了幫你還債打了裸條兒。第三，你還不上錢是不是拿她當還資賣了。”

林遠越聽越緊張，說：“不……我沒有……”

阿旺在旁邊吃完牛油，鐵簽給塞牙縫里了，難受得直喘粗氣，沒有手只能湊到應小戰跟前。

應小戰一手扒著那塞得緊緊的鐵簽，一邊回頭說：“你最好仔細想想這個問題，不然我就拿你給我寶貝兒塞牙縫。”

鐵簽拔了出來，阿旺難受的呲了呲牙，把林遠嚇到直抖。

“我沒想把她賣了！我真沒想這樣！”林遠哭得鼻涕直流，胡亂擦開，把人弄得十分狼狽。

應小戰聽完林遠的解釋之后，說：“你現在住這個小區是吧？”

林遠點頭，不停的抽噎著。

“成。”應小戰電話撥了過去，說，“喂——吳先生，對，我小戰。是這樣的……”

“現在就不是咱倆該管的范圍了。”應小戰等吳先生到了之后，領著阿旺離開，說，“易哥現在應該已經把那拐賣地方給搗了，不過這都快仨月，那女孩兒都不知道被賣到哪個山坳里。”

已經臨近凌晨兩三點了，阿旺說：“要不要我再往邊上找找。”

應小戰搖頭，說：“別了。他們警察速度應該會更快。”

阿旺沒說話，感覺旁邊這人情緒有些低落，說：“各人有各人的命。”

“嗯，我要是沒遇到阿旺，也就不會遇到你，現在估計死在那場雪崩里，尸體都沒見著。”

阿旺打了個哈欠，看著爪子上掛著的狗牙，說：“可是你遇到阿旺了，你也遇到我了。你是應小戰，是狼牙選中的人。我叫阿旺，是你給我的名字。這就是我倆的命。”

應小戰皺眉，看著阿旺慢吞吞的朝前面走，沒有意識到阿旺已經認了主。

凌狼是不認主的。

他們的桀驁和地位，都不是一般人類窮盡一生可以觸及到其皮毛的。

但是凌狼會聽從狼牙的，那是神物。

原本應該抵觸人類的狼牙，竟然在那一瞬間就貼緊應小戰，甚至深深的嵌進他的身體，希望跟他融合。

凌狼自己也很驚訝。

接觸應小戰這么久，狼牙的決定雖然凌狼還不是特別能理解，不過，至少不會是錯誤的吧。

一人一狼往家里走，平坦的馬路上已經沒有太多的車輛。

飛蛾繞著路燈飛，不斷的撞擊著燈泡。

應小戰伸了個懶腰，從兜里掏出一塊椰子糖放嘴里嚼。

去他媽的道德。

“戰哥，這湯真好喝，再給我來一碗。”

應小戰正給阿旺切rou，聞言說：“熬了一下午能不好喝嗎？自個兒盛湯，沒手還是怎么的？”

鐘韻文吃了塊雞rou說：“誒戰哥，張眉退學了。說是她爸媽知道她在學校干的事兒了，在學校就直接扯著她頭發走呢。”

“惡人自有惡報。”應小戰說，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湯說，“咸了點。”

鐘韻文沒搭理應小戰的完美主義，說：“嘿嘿。我有第一手消息，戰哥你猜，吳秀找著沒？”

應小戰點頭，說：“找到了。”

“……你咋知道？你偷看我微信啦？”

“她爸今早上給我打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