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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這么多年電影,看著其他演員一個個上臺領獎,風光無限,難免心里也會有羨慕的時候。 這一次,他又距離榮譽這么近,自然也會有期待,然而,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韓飛就沒那么淡定了。 “老韓,鎮(zhèn)定,咱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你可別在這條小河溝了翻了船。”蔣輕侯一把抱住韓飛,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異樣,于是拍打著他的后背道。 韓飛這才回過神來,對啊,他可是站在世界電影最高領獎臺,奧斯卡的舞臺上把米國佬跟好萊塢批的一文不值的,這點小場面,算得了什么? 心理建設做完,韓飛也就沒那么激動了,跟劇組其他成員慶祝之后,緩步走向舞臺,這一刻全場攝影機都在追蹤他的身影。 全場再度掌聲雷動,這是即是對他獲獎的肯定,同時也是對他以往所有電影的肯定,不管什么時候,觀眾都是,他最堅強的后盾。 從頒獎嘉賓手中接過象征著華表獎影帝的獎杯,韓飛剛剛平復的心情再度發(fā)生波瀾。 “謝謝。”韓飛剛剛開口,就被現場熱烈的掌聲打斷了,甚至不少觀眾高喊著:“韓飛,牛逼!” 又引得一陣哄笑。 韓飛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湊到話筒前:“謝謝大家的認可,其實,拍了這么多年電影,一直也沒拿過獎,以前不太理解,不就是拿個獎嘛,緊張什么?瞧他們一個個那得瑟樣兒。” 鏡頭立馬對準了剛剛拿到優(yōu)秀女演員的白鴿,頓時又是一陣起哄。 韓飛等現場觀眾都鬧夠了,這才繼續(xù)道:“記得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是給沈一鳴頒獎,這家伙上來就把獎杯拿走了,我都還沒捂熱。” 鏡頭又把鏡頭對準了沈一鳴,沈一鳴無奈的沖鏡頭笑了笑,顯然沒想到這把火居然會燒到自己身上。 主辦方也很滿意韓飛的表現,華表獎每年的頒獎典禮都免不了被吐槽,沒有看點什么的,這下那些媒體應該就找不出毛病了吧? “說真的,以前沒怎么想拿獎的事情,就想著一心一意把片子拍好,對得起每一位觀眾的電影票。” “其實很多同行都問過我,為什么你小子的電影就拍一部,火一部?之前我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在這里,我想,我可以給出答案了。” “【我不是藥神】并不是一部傳統(tǒng)意義上的商業(yè)電影,我們拍這部電影的目的既不是為了拿獎也不是為了賺錢,其實我們拍這個題材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我們給韓老師的基金會拍了一個宣傳片。” “當時,拍到一半,劇組好多成員都有了抑郁的傾向,后來蔣輕侯就跟我說:老韓,這個題材,咱們要拍成電影,然后我們就拍了。” 韓飛說到這里頓了頓:“其實我們開始對【我不是藥神】的票房也沒有多少期待,畢竟就算是再用商業(yè)化的手法去拍攝,這部電影本身的內核,就不是一部大眾爆米花電影,然而,【我不是藥神】的票房大家也都看到了。” “說這些并不是想證明我有多厲害,而是想告訴所有如今依舊熱愛電影的從業(yè)者們,觀眾的品味已經在悄然改變,只要你是在用心拍電影,不管是文藝片還是商業(yè)片,只要是好電影,就一定能夠獲得觀眾的認可。” 說到這里,韓飛握著獎杯的手,用力的晃動著,一時間整個會場氣氛達到了高潮,觀眾們幾乎全體起立,用掌聲與歡呼目送韓飛回到座位。 第一次拿到影帝獎杯,韓飛還是很開心的,笑得嘴都合不攏,哈哈,咱以后在宣傳的時候也能吹牛逼加上一句:影帝加盟,嗯,很有牌面。 蔣輕侯免不了酸上一句:還不讓看,瞧你那得瑟勁兒,我都拿了倆,不稀罕。 哼,這就是赤果果的嫉妒了,韓飛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算了,看在他今天顆粒無收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華表獎的頒獎典很快結束,“我不是藥神”只拿到一個優(yōu)秀男演員獎,其他的幾個提名全部陪跑。 不過依舊無法掩蓋“我不是藥神”的光芒,作為今年票房最高,同時也是話題量最大的影片,“我不是藥神”即便只拿到一個獎項,也足夠讓媒體趨之若鶩。 這一次,韓飛跟沈一鳴的待遇可不一樣,上次沈一鳴獲獎就只有幾個官方媒體在采訪。 而現在,韓飛剛剛從會場里出來,就被一群嚴正以待的記者圍住了。 “韓飛,請問你剛剛所說的,是否意指其他同行沒有用心拍電影呢?”一個記者費勁千辛萬苦終于擠到韓飛面前。 韓飛翻了個白眼:“并沒有,你們不要搞事情,我的意思是觀眾品味在不斷提升,讓大家不要拘泥于題材,而是要更注重電影本身。” “網上許多網友說你拿到華表獎是暗箱cao作的結果,你是怎么看待自己以男二的角色拿到影帝稱號的呢?”這一看就是老記者了,直接一刀扎在要害。 韓飛對于這種明顯搞事情的問題,直接就怒懟:“你這明顯就是偷換概念,華表獎評選的是優(yōu)秀男演員,并不是最佳男主角,男二號為什么就不能獲獎呢?” 擺脫了記者的糾纏,韓飛一行回到酒店,自然就要進行一番慶祝,香檳跟酒早就準備好了,不過在酒店里好像始終有些放不開。 于是,韓飛一行偷偷換了裝扮,從地下車庫換了輛車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來到一處大排檔。 大排檔老板都傻了,這幫人帶的酒看著就不便宜,還有香檳?這是鬧哪樣?慶祝也不找個高檔點兒的地方? “這么多年,還是覺得咱們學院夜市的大排檔有味道。”蔣輕侯咬下一串腰子,又灌了一大口香檳,舒爽的打了個嗝。 眾人一致點頭,韓飛笑罵:“得了吧,哪兒的大排檔都一樣,你呀就是文青,這是病,得治!” “哈哈~~~”眾人一陣笑鬧。 蔣輕侯不由感慨道:“哎,一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想當初咱們還都是青蔥少年,轉眼,就成了前浪,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好在咱們都沒有活成自己討厭的模樣。”文奇難得說出這么酸的話,卻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是啊,慶幸漂泊半生,歸來時還是少年。 其實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小時候總想著長大,字典里似乎就沒有“回憶”這個詞,然而,到了三十歲以后,似乎總會想起從前。 而且更奇怪的是,只要說起以前的事情,人就喜歡喝酒,這一晚,韓飛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 反正第二天醒來時已經躺在酒店的沙發(f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