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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倆糟老頭子給唬住了。” 地中海正在氣頭上到嘴的鴨子飛了不說,還莫名其妙挨了一頓奚落,一聽女子發牢sao,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順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女子臉上:“你知道個屁,你知道那倆老頭什么來歷嗎?”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失敗了會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而且往往會把對手吹得神乎其神。 壯漢們都是一臉迷糊的搖頭,地中海斬釘截鐵道:“說出來嚇死你們,這都是當年四九城橫著走的主,光頭的那位你知道是誰嗎?” “誰啊?” “大象啊,當年西城地頭上就是他們哥倆最兇,誰敢惹?知道他說的公主墳七號大院兒什么意思嗎?” 眾人搖頭。 “一群土鱉,不過也不怪你們,這事兒不是老北京還真不知道,當年從公主墳一直到北京西山腳下,一直到西山腳下那都是軍區大院,這些大院子弟為了區分是哪個院兒的都用幾院來劃分,一般人壓根兒就不知道,你們想想,但凡是從那兒出來的大院子弟,現在都是什么身份?”地中海 “嘶~~~”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慶幸剛剛沒有手賤,要不然這會兒說不定就在吃牢飯了。 另一邊,韓飛都看傻眼了,見人走了,沖著這二位豎大拇指:“趙老爺子,我以前還以為您跟我說的是吹牛的呢,沒想到您還真行。” 誰能想到老范突然做了個噓的手勢:“你小子是不是傻?那是詐他的,以前我們是風光過,可那都四十年前了,現在哪還有什么影響力?” “可,你們剛才......”韓飛一拍腦門:“剛剛,你們在那演戲呢?” 趙孟儒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樣小子,咱爺們兒演技不錯吧?” 好吧,你們贏了,韓飛一度天真的以為這二位真是手眼通天的主,感情這倆老頭純粹就是吹牛逼呢。 “厲害,古有張飛張翼德單槍匹馬喝退曹cao百萬兵,今有二老唇槍舌劍......” “你小子就別貧了,趁人家沒反應過來趕緊帶上這女娃娃溜吧。”老范見趙孟儒遲遲不站起來:“你怎么了?” 趙孟儒擺擺手:“沒事兒,就是腿有點兒麻。” “什么麻,我看是軟了吧。” “滾蛋!” () 第193章 女人啊! 一行三人也沒工夫等代駕,直接開著車先到了趙孟儒家里,結果趙孟儒跟老范下了車,卻不讓韓飛進門。 “你小子把人往我屋里領是什么意思?趕緊叫個代駕,找個酒店休息吧。” 韓飛都傻了,這倆老頭還真是老不正經:“不是,您二位這么做不合適吧?” 老范扭頭問:“不合適嗎?” 趙孟儒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我覺得挺合適的啊,這里是我家,你三更半夜的帶一丫頭進我屋里,好說不好聽不是?” 韓飛一陣白眼,心里暗罵,合著他帶著妹紙上酒店就好聽了? 無奈,門已經關上了,韓飛只能請了個代駕,等到代駕來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了,這代駕看韓飛跟章悅的眼神也怪怪的,像極了朝陽群眾。 關鍵章悅也不老實,靠在韓飛身上還總亂動,再怎么說,韓飛也是個火力正旺的年輕小伙,再加上這段時間楊可欣一直忙著工作。 到了酒店前臺,韓飛這才發現章悅沒帶身份證,而前臺又死犟,死活不同意用一個人的身份證登記,估計也是看章悅這樣,怕事后擔責任。 無奈韓飛換了好幾家酒店,這才勉強住下,不過章悅沒有身份證就只能開一間房。 把章悅放倒在床上,韓飛也累得夠嗆,歇了一會兒,站起身,剛準備走,一看她高跟鞋還穿在腳上。 彎腰給她把鞋脫掉,白皙的腳裸看得韓飛有些熱血上涌,不由想到了那次排完話劇之后的聚會,第二天一早,章悅可是嚇了他一條。 “讓你嚇唬人,明天我也要嚇你一跳。”韓飛給章悅蓋上被子然后轉身走到套間的沙發上,準備湊合一宿。 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打開燈一看,原來是章悅正趴在床邊嘔吐。 “咦,看來今晚是沒辦法睡安生了。”韓飛干脆把章悅抱起到浴室里,然后叫了客房服務。 保潔阿姨來把床單被罩都換了干凈的,章悅那邊也吐得差不多了,不過韓飛并沒有把她再放到床上。 一般來講喝多了引發嘔吐的原因是頭痛,酒精分解形成的乙醛,會刺激自律神經,使血管擴張或肌rou萎縮,像這種癥狀不是吐一次可以緩解的。 韓飛只能把章悅扶到沙發上讓她靠著自己,來回折騰了三次,天也快亮了,韓飛這才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累得不行,就在床邊的地毯上睡了過去。 章悅悠悠醒轉,一陣刺痛讓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她立馬想到昨天的事情,瞬間一種悲涼的情緒在胸口蔓延,不禁淚如雨下。 可是哭著哭著她又覺得不對勁,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皺巴巴的,不過還好好的穿在身上,而且似乎除了腦袋,也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檢查了一下,發現,她好像沒事兒。 章悅拍了拍腦袋:“難道那個地中海還是個菩薩心腸?” 不過很快章悅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這貨一看就是慣犯,怎么可能放過到嘴邊的鴨子? 下了床,章悅發現自己隨身的包不見了,正找著,突然就見到床邊地毯上躺著一男的,嚇得一聲尖叫。 韓飛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打雷了,嚇得整個人都站起來了。 “韓飛?”章悅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韓飛還有些發懵:“怎,怎么了?” 然而他很快就被一枚枕頭砸倒在床上,接著又是一陣疾風驟雨的攻擊,雖然枕頭打得不疼,不過也不能平白給人白打啊。 韓飛瞅準機會抓住枕頭一帶就把章悅也拉倒在床上,章悅一聲驚叫,韓飛一下翻身上馬。 “你瘋了吧?平白無故砸我干嘛?”韓飛氣道。 章悅冷哼道:“你這個禽獸還問我干嘛,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我?對你做什么?拜托,我用得著嗎?你可別忘了,那天你主動讓我睡來著,你昨晚醉成那個樣子,我能對你做什么?”韓飛一陣無語。 章悅卻理直氣壯道:“所以才說你禽獸,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么變態的愛好。” “嗯?”韓飛整個都傻了,什么鬼?妹紙,你這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點吧? 韓飛簡直冤死了,卻聽章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