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1
書迷正在閱讀:從前有個小可憐[快穿]、打回原形、東明逸史、重振雄風的糟老頭(H)、勾搭仙君的N種方法、狼牙(H)、舊情人、欸!你還沒買票、問塵、竹馬相將
看不上對方,要么就是演員看不上他們這個小劇組,折騰了差不多有半個月,地宮都快改造好了,急得蔣輕侯嘴唇都起泡了。 心情郁悶的蔣輕侯晚上喝了點酒,睡得很沉,第二天醒過來已經是上午十點了,還沒等他穿衣服,就看見韓飛一路小跑進來,拽著他就往外跑。 “快跟我去機場接人。” “接人?誰啊?哪個妹紙?”蔣輕侯有些糊涂。 韓飛笑罵:“妹你個頭啊,那位來了,趕緊的。” “那位?等等,你說的不會是他吧?”蔣輕侯腦子“嗡”的一聲。 “除了他還能有誰?” () 第165章 請將不如激將。 二人開著從企鵝影業弄來送道具的五菱神光就往機場趕,這些天也多虧這輛五菱神光,代步賊好用。 “哎,老韓,你啥時候能弄輛體面點兒的車啊,就拿這車去接人,也太跌份兒了吧?”蔣輕侯吐槽道。 韓飛坐在副駕駛也在考慮什么時候抽空去把駕照給考下來,不過表面上卻道:“你可拉倒吧,這次哥們兒可是把身家都壓上來了,哪還有閑錢買車。” 于是二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到了機場,這五菱神光還真別說,停在機場地下車庫里實在是太突兀了,一眼就能瞅見。 剛好車里有道具板,韓飛拿大頭筆在上面寫了那位的名字,蔣輕侯一臉嫌棄的扛著牌子往出口去接人,路人的行人看他們就跟傻子一樣。 韓飛這也是沒辦法,有個牌子總比沒有好,他認識那位,那位可不見得認識他,萬一錯過了,就麻煩了。 韓飛跟蔣輕侯杵在牌子兩邊跟兩個門神似的,周圍人都躲得遠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搞什么行為藝術。 等了沒多久,就看到出口走出不少人,卻始終不見那位的影子,韓飛伸長脖子等了半天,這才遠遠的看到一個“燈泡”,在人群里閃閃發光。 那個“燈泡”似乎也看見了碩大的牌子,摘掉了墨鏡走到韓飛跟蔣輕侯面前:“你們這歡迎方式挺特別啊。” 一口地道的京城腔,聽起來倍感親切,蔣輕侯有些激動手都在抖:“您是趙孟儒老師吧?我叫蔣輕侯,也是【盜墓筆記】的導演。” 韓飛上下打量著這位在圈內都赫赫有名的角,對方一身白色短袖襯衫,下身黑色西褲,腳上踩著帆布鞋,站立的姿勢也沒有那種一本正經,反而有點兒高低腳看著就不是一正兒八經的人,右手正把玩著一串紫檀手串,整個給人的感覺還是挺有范兒的,不過怎么看都不像是身家億萬的大佬。 “這么說,你就是給我發郵件的韓飛?”趙孟儒打量了蔣輕侯一番,轉頭又盯著韓飛上下掃了一遍。 韓飛點點頭:“趙老師您好,我就是韓飛,也是【盜墓筆記】的投資人加編劇。” “行,那咱們走著吧。”趙孟儒扣動著手串示意韓飛前頭帶路。 韓飛看了蔣輕侯一眼,意思:還愣著干嘛?趕緊把車開上來啊,然而,蔣輕侯在原地踱步就是不走,太丟人了啊,就那輛破五菱神光,他還從來沒見劇組接人這么寒磣過,萬一要是這位看見五菱神光掉頭就走,那樂子可就大了。 好不容易把蔣輕侯打發走,韓飛就跟趙孟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也沒有聊劇本什么的,倆人都是京城長大的,就聊一些京城的風土人情,這位還真不白給,許多老北京的事物韓飛壓根就沒見過,人家卻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 聊了一陣子,蔣輕侯終于開著那輛破五菱神光閃亮登場,趙孟儒再次摘掉墨鏡,指了指車子,然后又指了指韓飛跟蔣輕侯,就在蔣輕侯以為他要發飆的時候,這位居然重新戴上墨鏡鉆進車里。 “還愣著干嘛?你們不嫌丟人,我還怕熟人看見呢,趕緊走。”趙孟儒上了車,見蔣輕侯還在發呆,沒好氣的吐槽道。 一路上,蔣輕侯連頭都沒敢回,一路往酒店開,說是酒店其實跟賓館沒啥區別,三星都夠不上。 在酒店停好車,一行人往大堂走,說來也有意思,這位論身價絕對是大佬級別的,論腕兒一般的一線明星在他面前被訓得抬不起頭,偏偏就這么說來就來,也沒提前打聲招呼,更沒帶個助理什么的,就連隨身行李也就一個小行李箱。 韓飛二人把趙孟儒送到房間,剛準備讓這位休息一會兒,誰知道這位居然把他們叫住了。 “別走啊,咱們抓緊時間,該試戲試戲,不過事先可說好了啊,不管成不成來回機票都給我報了。” “啊?”蔣輕侯都傻了,這話說出去都不帶有人信的,之前這位可是一度豪橫得很啊,在節目里,把某位“知名作家”兼職導演都給罵得不敢還嘴,許多流量明星被他罵得當場淚奔,怎么突然就這么好說話?要不是這模樣如假包換,他還真以為接到個假貨呢。 蔣輕侯面露難色:“瞧您說的,哪能讓您試戲呢,您能來就已經是照顧后輩了。” 趙孟儒看了他一眼,又瞪了韓飛一眼:“他郵件里可不是這么說的。” 蔣輕侯拉了韓飛一下,低聲道:“你郵件寫什么了?” 韓飛賣乖道:“趙老師,您這找后賬就沒意思了,要不咱們還是先試戲吧。” “行,那就來吧,爺們兒,今兒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演戲。”趙孟儒說完,整了整衣服,面色一變,整個氣場都變得凌冽起來,就像藏鋒已久的寶刀突然出鞘,一下子鋒芒畢露。 “當年裘德考不只是騙走了你爺爺手里頭的戰國帛書跟一大批古玩珍奇,還把跟他所有有過合作的當口,都給點了,老爺子散盡家財在外面東躲西藏了好幾年才算是躲過這陣風頭,之后才心灰意冷把長沙老家的產業變賣,去到了杭州定居。” 趙孟儒話說的聲音低沉中似乎藏著某種力量,仔細聽甚至能夠聽出其中蘊藏的恨意,他眉目微皺,就這樣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了之前京城頑主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整個就是一尊怒目殺神,普通人要是猛地一見,說不準就要嚇一跳。 韓飛不得不承認,這位的確有資格罵人,他的動作神態,特別是臺詞,簡直就是絕了,這段時間韓飛錄制有聲也跟徐清雅學了不少播音主持方面的專業知識,算是有了長足進步。 可聽了趙孟儒的臺詞,韓飛只能承認,這玩意是真的需要歲月來沉淀的。 據說,這位并沒有專業學過表演,是通過工人俱樂部話劇團入的行。 “得,我錯了,要不我給您寫個服字兒?”韓飛坦然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