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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都【腫】成這熊樣了,還裝什么酷?”韓飛在謝不臣肩膀上錘了一下又問:“賈幼乾那貨呢?別告訴我他還沒來?” 謝不臣聳聳肩:“如你所料。” 來到地下停車場,韓飛拍了拍謝不臣的座駕:“你好歹也是曾經(jīng)的當紅流量小生,就開這么一輛破車,是不是有失身份了?” 謝不臣翻了翻白眼:“你知道什么叫掉毛的鳳凰不如雞嘛?你以為跟娛樂公司打官司不要錢?代言毀約了不用賠償?能給我留輛車開就不錯了。” 韓飛一想也是,打開后備箱把行李放了進去,剛打開后座的門,就聽謝不臣沒好氣道:“坐前面,還真拿我當司機啊?” “臭毛病。”韓飛翻了個白眼,坐到副駕駛上。 車子一路駛向羊城市區(qū),來到一個花園小區(qū)停車場,韓飛一陣咂舌:“你小子就哭窮吧,這地方起碼得六萬一平吧?” 謝不臣沒搭理他,帶頭進了電梯,電梯一路上行,叮鈴一聲,謝不臣掏出鑰匙。 “嚯,別告訴我,這是你出道賺來的?不是說經(jīng)紀公司對練習(xí)生都是壓榨式的合同嗎?”韓飛原先還以為就是一件普通豪宅,結(jié)果歡樂拖鞋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特么居然是一件大復(fù)式,按面積來看,起碼三百五十個平方,這樣一套房子價值最少兩千萬。 謝不臣從儲物柜里拿出一罐可樂丟給韓飛:“想多了,就我賺那三瓜倆棗,還不夠買一個廁所呢,這是我爸投資買的,一直沒出手,我休假的時候就來住一段時間。”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富二代呢。”韓飛嘖嘖稱奇。 謝不臣往沙發(fā)上一倒,伸了個懶腰:“知道就好,以后對我客氣點兒。” “呸,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想跟哥們兒擺譜啊,等你什么時候繼承了你老爹的遺產(chǎn)再說吧。”韓飛笑罵道。 “不是,我就有點不理解了啊,你們這些富二代,費心巴力的往娛樂圈鉆是怎么個意思?回家繼承億萬家產(chǎn),它不香嗎?”韓飛問道。 謝不臣笑了笑:“難道你不覺得,有一天我在圈內(nèi)混不下去了,然后再宣布回去繼承億萬家產(chǎn),那樣才夠裝逼嗎?” “..........”韓飛突然覺得手里的可樂,它不甜了呢。 () 第51章 吃貨的自我修養(yǎng)。 韓飛也沒客氣隨便找了間房睡了一覺,到了晚上才接到賈幼乾的電話,謝不臣給韓飛使了個眼色。 韓飛比劃了個OK的手勢:“那行吧,今兒晚上這頓你請,具體的到時看你表現(xiàn)吧。” 掛掉電話,韓飛問:“怎么個意思?” 謝不臣挑挑眉:“你要是告訴他,咱們有地兒住,這貨估計把自己那份酒店錢也省了,老賈這人吧,賊摳門兒,這是病,得治!” 韓飛一拍巴掌:“沒錯兒,咱們這就替天行道,呸,應(yīng)該是妙手回春!” “老謝混得不錯嘛,居然還買車了。”賈幼乾圍著謝不臣那輛“五菱神光”轉(zhuǎn)了好幾圈。 謝不臣撇嘴罵道:“滾蛋,就這破玩意,你一個月稿費買一輛都富余。” 賈幼乾訕笑道:“你別聽他們說的那么夸張,咱可是窮人,不過你還真別說,這車挺好的,咱們拍攝累的時候還能有個地方歇會兒。” 韓飛笑罵:“摳死你得了,老謝你瞧見了吧,這貨剛一見面就把你車給征用了。” “我無所謂啊,一百塊一天不包油錢怎么樣?”謝不臣聳聳肩。 “一百塊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要不二百?” 賈幼乾在前面帶路腳就是一軟,趕緊裝作沒聽見。 “這家是我在羊城吃過最正宗的潮汕火鍋了,可不便宜。”賈幼乾招呼二人落座,一臉rou痛的道。 如果是一般人估計也就被他給蒙蔽過去了,不過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韓飛早已看透著他的本質(zhì),這貨就是請人吃碗雜醬面都是這個表情,直接忽視掉就好了。 不過接過菜單的時候,韓飛還真發(fā)現(xiàn),的確是不便宜,一份牛rou就八十多塊,也就三兩的樣子,片得很薄看起來似乎不少,可實際上下面全都是白菜葉墊起來的。 “瞧見了吧,這是今天現(xiàn)殺的活牛,從宰殺到上桌不能超過六個小時,這一份叫做三花趾,瞧見上面三條白色的筋了嗎?這一頭牛真正能用在火鍋上的也就37%,在鍋里涮上十秒鐘,三起三落,才能保持牛rou最勁道爽滑的口感。”賈幼乾一邊示范一邊念叨。 韓飛見他說的跟真的似的,也照著試了試,別說還真跟平時超市買的涮牛rou片兒不一樣,口感不是一個等級的。 “可以啊,老賈以前我一直以為你就是一老摳,沒想到,居然還是個吃貨。” 吃貨絕對不是貶義詞,事實上,僅僅是能吃的那不叫吃貨,真正的吃貨要得是會吃的,什么東西好吃,什么東西應(yīng)該怎么吃,那得頭頭是道才算是一枚合格的吃貨。 賈幼乾這才露出笑模樣,跟韓飛碰了一杯:“得,今兒這頓我算沒白請,服務(wù)員再來五份五花趾。” 一頓飯下來加上酒,吃了有小三千塊,賈幼乾付賬之后又變成了一張苦瓜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頓吃了他半年積蓄呢。 三人在謝不臣車里休息了一會兒,韓飛拒絕了賈幼乾遞過來的煙:“你就別害我了,這嗓子我還得養(yǎng)著唱歌呢。” 謝不臣也表示不抽,賈幼乾不屑道:“少來,到時候拍戲需要,你們還不是照樣得抽,不如趁著現(xiàn)在練練手。” 韓飛心里苦笑,當年他也是這個想法,以至于后來影視的路走得不順,嗓子也廢了。 賈幼乾也不勉強,點上一根煙默默抽完,掐滅了煙頭:“老韓,羊城火車站這個切入點是你提出來的,能談?wù)勀愕南敕▎幔俊?/br> 韓飛組織了一下語言,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賈幼乾這幫人里不是導(dǎo)演系就是攝影系的,他們既然認可了這個方案,自己能想到的他們肯定也都想到了,于是開口說了四個字:“人生百態(tài)!” 賈幼乾詫異的點點頭:“沒錯,是這么個理,那咱們開始吧!” 一行三人賈幼乾拿著DV攝影機,韓飛扛著補光燈,謝不臣舉著背光板,很快三人到了羊城火車站。 羊城火車站作為北上南下的交通樞紐,不僅僅是承擔(dān)一座城市的運輸任務(wù),在春運期間更是承擔(dān)著整個粵省打工潮回鄉(xiāng)過年的特殊任務(wù)。 所以每年的羊城火車站在春運期間就只有一個詞來形容“人山人海”,都說人上一萬形形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