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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呢,我也一樣。”作者有話要說: 快接近尾聲了,感謝各位讀者的支持和鼓勵。☆、苦盡甘來鑒于賀長寧剛剛醒過來身體弱,所以被商御尚勒令在床上修養(yǎng),一步都不準走動,賀長寧真真正正的坐起了月子。有些蒼白的臉上無奈的笑著,賀長寧想著撒個嬌也許商御尚能讓他下床活動一下,哪怕走倆步也是好的,順便去看看兒子們,醒過來這么久了,只見過兒子幾面,還都是在床上,商御尚也不讓抱孩子,說是會碰到傷口,于是他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倆個兒子,出生都快十天了愣是一次都沒抱到懷里,賀長寧是又好氣又無奈,這次生產(chǎn)當真是把商御尚嚇壞了。從來都是無論面對任何事都面不改色的人,因為自己在生死邊緣掙扎,他也跟著走了一遭,所以對賀長寧,商御尚恨不得時時刻刻捧在手心里,就連自己的兒子們他也不想讓他們碰。賀長寧摟著商御尚的脖子,親昵的蹭著他的臉頰,“簡之,我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十天了,能不能讓我下床走走啊?”說著還不忘可憐巴巴的滿眼委屈的看著商御尚,希望這家伙馬上開恩讓他下床走幾步,他的雙腳實在是太想念腳踏實地的感覺了。商御尚擰著眉,眼睛深邃的看著懷里亂蹭又撒著嬌的寶貝兒,心里嘆息,真是被他吃的死死,想嚴肅著臉對著他都做不到,想想也是,十天沒下床也是難為他這么聽話了,“下床可以,但是你要聽話,不可以走得太急,要慢慢的,白沫說過,你身子太虛弱,著急下床會落下病根的,所以穿多點,再慢慢起身下床。”賀長寧眼睛閃閃發(fā)光,聲音里都帶著興奮,“好,我答應你。”于是商御尚給賀長寧穿了睡衣又加上一件厚厚的棉質(zhì)睡袍,才慢慢扶著他坐了起來,再一條腿一條腿的把他的腳放在地板上,然后讓坐著緩和了一下,再慢慢的扶著他的腰讓他一點一點站起來。經(jīng)過一番努力賀長寧終于如愿以償?shù)恼玖似饋恚瑥膩頉]覺得簡單的站立的姿勢對他來說,是這樣的費時費力。努力站好,平穩(wěn)身體,簡單的動作,賀長寧完成時一額頭的汗。商御尚拿著毛巾給他擦汗,眼里滿滿的疼惜和擔憂,“身子還是太虛弱了,看這一頭的汗水,要不還是躺下吧。”賀長寧趕忙阻止,“不要,好不容易站起來,就走倆步,就倆步就好,你扶著我,沒事的,簡之。”商御尚嘆氣,“真是拿你沒辦法,走倆步就好。等修養(yǎng)好了身子,你什么時候想走想跑都依你,聽話。”賀長寧抓著商御尚的衣袖,“知道了。”商御尚扶著賀長寧在房間里慢慢的走了幾步,感覺賀長寧呼吸有些重,身上的汗水都濕了睡衣,趕忙把人抱回床上蓋好被子,很怕他出汗受了風再生病。待汗消得差不多了,又擰了條熱毛巾給他擦了身子,又換了睡衣才算滿意的坐在身邊,摸著他的頭,吻著他的臉頰,“長寧,你別急,慢慢養(yǎng)著就會好起來,乖乖的在床上修養(yǎng),好起來了想做什么我都不會阻止你,但是這段時間就忍忍,聽話。”賀長寧無奈的眨著大眼睛,“哎,我真是快廢了,連走幾步路都這么不濟,我是不是以后只能躺在床上終老了。”商御尚皺著眉頭,“胡說什么,你會好起來的。只是生產(chǎn)的時候失血過多身子過于虛弱才會沒力氣,等身子恢復了,還不是能跑能跳的皮猴子。”賀長寧捏著商御尚的臉,“你才皮猴子呢,我可是很有涵養(yǎng)和風度的。”商御尚戲謔的看著賀長寧,“那不知道是誰偷聽小五和阿因的談話,還免費看了那么多場好戲。”說起這個賀長寧來了興致,“話說,他們倆個究竟進行到哪一步了。我還真想知道他們倆個誰上誰下的問題是怎么解決的。不過依小五憨厚的性子多半是被忽悠壓在身下的那個。”不得不說賀長寧還是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商御尚點了下他的鼻尖,“你什么都感興趣。不過他們進行還蠻順利的,聽老八說阿因都睡到小五的房間里了,至于上下的問題,還真不好說,小五看著耿直憨厚,可也不是沒腦子的,但是阿因顯然更狡猾一些,能不能把小五哄上床還得看他的本事。”賀長寧滿眼戲虐還帶著一絲邪氣,“看看他倆誰走路姿勢別不別扭不就知道了。”商御尚吻住他的嘴角,“想當初長寧可是在床上養(yǎng)了倆天才下床的,我記得那時候長寧走路的姿勢還蠻好看的,你說呢,寶貝兒。”不等賀長寧炸毛,商御尚就以嘴封口,把賀長寧的所有抱怨都吞進肚子里。房間里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和嘖嘖說的水聲之外聽不見任何聲響。很久商御尚才放開賀長寧,額頭相抵,盡情地呼吸著,直到砰砰的心跳聲恢復正常才重重的親了下他的嘴唇,把人抱緊了眼里都是幸福的滿足。賀長寧不再要求下床走路,但是條件就是商御尚要跟著他一起吃月子飯。商御尚沒任何想法痛快的答應了老婆大人的要求,不就是月子飯嗎?又不會毒死人,吃就是了。但是顯然商御尚還是低估了月子飯的威力,在堅持吃了倆天后,跟老婆大人討?zhàn)垼伴L寧,寶貝兒,打個商量行嗎?別讓我再吃月子飯了,好不好?”看著一碗一碗的沒有滋味的補湯,還有雞蛋,rou粥,淡的嘗不出味道煮到筷子都加不上來只能用勺子才能吃到嘴的菜,商御尚真心的吃不下去。但是賀長寧卻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吃進去,而且每餐都會按照秦姨的要求統(tǒng)統(tǒng)吃光。商御尚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長寧,這東西你怎么吃得下去?”賀長寧其實心里也是沒辦法,月子飯的菜單是白沫嚴格按照他的身體狀況特意準備的,而秦姨和他爸爸也是嚴格按照白沫地吩咐一絲不茍的執(zhí)行的,只要賀長寧吃的少了,或者不想吃,秦姨就會滿眼含淚的看著他,也不說話,而他爸爸也只是握著他的手,滿眼愧疚的盯著他看,仿佛賀長寧不吃下為他精心準備的食物,是范了多大的罪過一樣,同時還讓來為老人家又心疼又愧疚,于是賀長寧只好硬著頭皮把東西吃下去,還得表現(xiàn)的非常滿意,才能讓倆位老人家滿意的收拾碗筷,愉快的去照顧他的兒子們。賀長寧無奈的嘆著氣,“你要是每天面對倆雙又心疼又愧疚的眼睛盯著你看,你也會妥協(xié)的,況且還有三不五時突擊檢查的奶奶,我想不吃都難。”商御尚非常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怎么辦,寶貝兒真是辛苦了,等你出了月子,你想吃什么都依你,你就別委屈了。”賀長寧捏著商御尚的臉,“你還笑?我都快生無可戀了,你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