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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認為我商家的孩子需要你們賀家來教養(yǎng)?”賀老爺子臉紅脖子粗的說,“長寧是賀家的人,賀家養(yǎng)育他的孩子有什么錯?”商御尚透著惋惜的眼光看著他,“看來已經(jīng)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了。”賀銘凡被商御尚的話羞臊的無地自容,對于父親的偏執(zhí)和狂熱,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堂堂商氏家族又怎么會任由自己的子孫被他人教養(yǎng)?賀老爺子喘著粗氣,“我不管你怎么說,孩子我是一定要帶回賀家的,至于長寧,你愿意跟著去賀家我歡迎,你想待在商家我也不阻止。”商御尚冷著臉危險的瞇起雙眼,“我可以理解為,賀家打算強搶我商家的孩子是嗎?”話音剛落一個低沉的男中音響了起來,“誰想搶我商家的孩子?膽子不小哇!!”老大恭敬地引著商國章走進了客廳,“少爺,先生來了。”商御尚站起來,賀長寧也打算站起來,但是笨重的身子,在商御尚的攙扶起來的速度也慢了許多,這功夫商國章已經(jīng)走到沙發(fā)跟前,趕忙說道,“長寧快坐下,當心身體,御尚快扶著長寧,讓他坐下,爸爸不是外人。”賀長寧邊慢慢的坐下,邊臉泛紅暈的看著商父,真的是丟死人了,大男人懷著身孕,還讓公公看見了,怎么說都不自在,雖然猜測到商父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就是不好意思。看出賀長寧的羞澀和不自在,商國章笑瞇瞇的說道,“長寧別難為情,爸爸都知道了,爸爸什么都不會說,也不會告訴無關緊要的人,只是想來看看你。是你奶奶告訴我的,你懷孕這么大的事,要不是你奶奶御尚那河蚌似得嘴巴是不會透漏半點風聲給我的,爸爸就想來看看你好不好,想吃什么跟爸爸說,爸爸都會給你準備,雖然御尚會給準備更多的,但是爸爸的一點心意,你可要收著呦,就當我提前跟我的倆個孫子打好關系,成嗎?”商國章的話讓賀長寧分外的窩心,同時也覺得自己對這位老人家疏忽了,滿眼的歉意,“爸,對不起,是我們考慮不周,害您擔心了,您別生氣,你準備的東西我會吃,您對孩子們的心意,我替他們心領了。”商國章有點激動,賀長寧的認可無疑是對他最好的安慰,雖然從前見面的時候這孩子也會這樣叫他,但是今天他這樣叫意義是不同的,他心里非常開心,“好好,想吃什么跟爸說,千萬別跟爸客氣,你和孩子們對咱們老商家來說是最重要的。”商御尚這時涼涼的說,“爸,您孫子還沒出世呢,就有人已經(jīng)打上他們的主意了,兒子挺納悶的,咱們老商家什么時候淪落到連自己的孩子都養(yǎng)不起了,要叫別人來教養(yǎng)了?”商國章沒空細想兒子那句‘爸’現(xiàn)在可是槍口一致對外的時候,國章本就嚴肅的臉上,剛剛因為賀長寧展露的笑容又因為商御尚話收了回去,臉上的溫度降到了零下,“怎么?居然有人敢質(zhì)疑商氏家族的能力?那我到是你要好好看看是什么人敢這么藐視商氏家族?”對于傳承了幾百年的商氏家族而言,賀家真的不夠看。無論根基財富權利或是背后的勢力,賀家在商氏家族面前就如同小孩穿著大人的衣服,在真正的大人面前耀武揚威一樣,是沒辦法同日而語的。所以在商國章問出這樣的話時,賀家父子不約而同的瑟縮了一下。賀家父子可以不把御尚放在眼里,即使他真正掌握著商氏家族的精銳力量,也總覺得他的年齡不足以震懾住他們,而即使商國章在位的時間不長,但是畢竟是商家教導出來的繼承人,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氣勢,是容不得別人有半點褻瀆的。賀銘凡輕咳了下,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緊張,“商大哥你別誤會,家父的意思是希望長寧的孩子賀家也能撫養(yǎng)。”商國章皺著眉,“怎么?賀老弟覺著商家養(yǎng)不起自己的孩子?”賀銘凡趕忙揮手,“不不,商大哥你去誤會了,我們只是希望長寧的孩子,我們賀家也可以教養(yǎng),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商國章緊皺的眉頭松動了些,臉上也沒那么嚴肅了,“是這樣啊,那是我多心了。不過我商家的孩子就不勞賀老弟費心了,我母親對這倆個小家伙非常重視,我想她老人家是絕對不會允許她的重孫子流落在外的,你的好心我只能心領了。”賀老爺子非常不滿商國章的態(tài)度,“國章這話說的不對,長寧的孩子在我們賀家怎么會是流落在外呢?賀家也是孩子們的外祖家,在自己的外祖家生活無可厚非。”賀長寧微微笑著,“爸,我的兒子可是姓商呢。”商國章立馬微笑著對賀長寧說,“那當然了,商家的孩子當然要姓商了,他們也會在商家長大成人,他們會是整個商氏家族的寶貝,未來也會成為商氏家族的驕傲,想想看二十年后倆個玉樹臨風的大小伙子站在我們面前,那該是多么大的成就感啊,我都等不及要見到他們了。”賀老爺子又嫉妒又憤恨又無奈,商家是絕不會輕易把孩子送到賀家的,但是沒了這倆個孩子賀家就完了,“國章啊,要不這樣吧,孩子們二十歲之前我們賀家會教養(yǎng)他們,等到他們二十一歲的時候就讓他們回商家繼承家業(yè)你看怎么樣?”賀長寧冷眼看著賀老爺子,“我的孩子我會親自撫養(yǎng)長大,絕不會假手他人,至于老先生提出來的假想,我想我應該給予正面的以及肯定的答復,我不會讓我的孩子踏進賀家半步,我與賀家也沒半點關系,老先生可聽清楚了?”“如果老先生年老記憶混亂,那么賀先生正值壯年應該聽得懂我說的話吧。希望賀家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懂我的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賀老爺子的怒火即刻爆發(fā),“你這是對賀家的列祖列宗大不敬,是要遭報應,你別忘了,你身上始終流淌著賀家的血脈,這可不是你一句不想承認就可以不認得。”“我只認我的血脈是我媽留給我的,與你賀家無關。”“別忘了你媽她是賀家的人。”“賀家的人?真是笑話,既是你賀家的人,那么她被逼迫為了賀家犧牲的時候,你身為父親在做什么?哦,我忘了,是你這個親生父親想拿自己女兒的人生做籌碼逼著她跳火坑的,對吧?那么一計不成又來一計,騙她回去對已婚的女兒下藥再送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這又是你們所謂的賀家人做出來的事?午夜夢回你可曾夢見過我媽,她有沒有跟你訴說她撇下三歲的我跳樓自殺的時候都想了些什么?她心里可有怨恨?她可有說過身為賀家人是多麼恥辱的一件事?這樣骯臟齷齪的賀家,你憑什么會認為我會把我的孩子送到賀家撫養(yǎng)?”“還有,你別忘了我身上可不止你嘴里所謂的賀家的血,還有另一種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