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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生還是我能生啊?”商御尚趁熱打鐵,“那如果長寧真的能生孩子,你愿意為我生個孩子嗎?”“這種假設(shè)不成立。”“假設(shè)成立的話,長寧你愿意為我生一個有我們共同血緣的孩子嗎?”賀長寧皺緊眉頭,“這種假設(shè)有可能嗎?你干嗎執(zhí)著于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商御尚雙手捧著賀長寧的臉頰,讓他的眼睛只能看著他的眼睛,“長寧,回答我,如果你真的可以懷孕生子,你愿意為我生一個和我們血脈相連的孩子嗎?”看著商御尚執(zhí)著堅定地眼神,賀長寧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微微點了一下頭,輕聲的回答他,“恩。”一個字,商御尚費勁千辛萬苦得到的這個字,重如千斤,他長長的出了口氣,心里一直吊著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一點。今天商御尚的行為很古怪,他一直圍繞著孩子的問題在跟自己討論,甚至荒唐的提出,如果是自己可以懷孕生子,是否愿意為他生一個?賀長寧心里疑云重重,倘若商御尚只想找代孕生個自己的孩子,或者也希望自己也有個跟自己有血緣的孩子共同生活,這本就無可厚非,而且自己也答應(yīng)并理解他的做法,可是他執(zhí)著的是自己是否愿意為他孕育子嗣,這就說不過去了。同為男人,怎么可能會懷孕生子,這樣毀三觀的事他接受不了,他二十歲了,男人能懷孕生子這么玄幻的事,他要是相信了才有鬼。可是在自己給他肯定的答案時,他那如釋重負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難道自己真的能像他說的那樣,懷孕生子,這太不科學(xué)了,做了二十年純種男人的他,你叫他如何相信?!!小家伙臉上變幻莫測,心里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今天的動機了,但是事情已經(jīng)進展到這個地步他不允許自己退縮,越早告訴賀長寧對他的傷害就會越小,“長寧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賀長寧直截了當?shù)膯柍鲎约旱囊蓱],“你今天到底想說什么?”商御尚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里的擔憂,“長寧,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頓了頓,看著他的眼睛,“這世界上有一個神秘古老的種族,這個種族里的男人有懷孕生子的能力,沒人知道因為什么他們與眾不同,但是他們能孕育孩子。這個種族因為各種原因到今天已經(jīng)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族人了,但是他們還沒有完全滅絕,所以還是有這樣的男子存在的。”賀長寧心頭有不好的預(yù)感,勉強的笑了笑,“簡之,你不會告訴我,我就是那什么種族里的男人吧?”賀長寧眼里的有著給予否定答案的希翼,他希望商御尚告訴他,他只是跟他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然后他們會過著自己舒服又甜蜜的小日子,但是商御尚眼睛里的肯定,一點一點的粉碎了他的希翼,賀長寧搖搖頭后退了幾步,“不,簡之,這玩笑一點都好笑,你別逗我了,我會當真的。”商御尚沒說話只是認真地看著賀長寧。賀長寧突然間怒火中燒,聲音拔高了好幾度,“你他媽開玩笑也要有個度,老子可不是你能耍著玩的。”商御尚幾步走上前,將賀長寧緊緊地抱在懷里,希望自己的溫度能暖和他發(fā)抖的身子,“長寧,長寧冷靜點,冷靜下來,”賀長寧用力的推搡著商御尚,“你他媽叫我怎么冷靜,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你他媽懂嗎?商御尚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他媽騙我,騙我。”吼過了賀長寧大口的呼吸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簡之,簡之你告訴我,這是玩笑,這是玩笑,你告訴我。”商御尚沉默著,眼里的疼惜和憐愛,一遍一遍的安撫著小家伙驚恐的內(nèi)心。賀長寧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癱軟在商御尚的懷里,閉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說了。好不容易安撫著小家伙把他哄睡著了,商御尚揉著發(fā)疼的額角,心里比賀長寧還難受,小家伙是個多么驕傲又青春的人,能愿意雌伏在自己身下,那是他愛自己,甘愿為自己舍去尊嚴,可是懷孕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這顛覆了他對二十年身為男人的認知,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自己,你可以生孩子,相信自己一定會殺了那家伙,何況還是這樣青春年少的他。☆、我真的有了?這幾天賀長寧明顯的情緒低落,有時候脾氣又很暴躁,每天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除了商御尚誰都別想接近他,每天不愿吃東西,只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窗簾也不讓打開,徹底把自己封閉了起來。商御尚把公司里的事交給大周和執(zhí)行董事,一門心思在家里守著賀長寧,只那天和他說過關(guān)于他懷孕生子的事,這些天只字未提,只是每天都待在他的身邊,哄著他,抱著他,守著他。他不睡自己就陪著不睡,他躺著不起來自己就跟著躺在他身邊,默默地陪著他,只在小家伙不吃東西的時候,他才威逼利誘連哄帶騙甚至要挾他,只要他一頓不吃他就三頓不吃,所以雖然賀長寧還是折磨的有些瘦了,但是還沒到了最糟糕的地步。賀長寧其實覺得自己這樣不對,也挺沒勁的,但是心里就是轉(zhuǎn)不過這個彎兒來,他做了二十年的純種男人,可是有一天突然告訴他,他不但是個男人還可以生孩子,他要能立馬接受,那他一定是腦抽了,心里煩悶,不想說話不想睡覺不想吃東西,只想就這么躺著,閉著眼心里放空,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可是,他真想大吼青天大老爺不帶這么玩人的,這他媽叫什么事啊?!!!可是他就是再不愿意,再怎么折騰這個事實他也的接受,只是心里真的沒辦法,沒辦法想象自己像女人一樣挺著大肚子,然后泰然處之的過他的日子。這些天商御尚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眼里的擔憂和疼惜他看得明白,就因為看得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才糾結(jié)的要死,恨不得把自己敲暈了什么都不去想,有這種鴕鳥心里他自己都鄙視自己。天作有雨人作有禍,這不沒事折騰自己的賀長寧終于把自己折騰出病來了,半夜發(fā)高燒,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呼吸都帶著燙人的熱度。白沫被緊急招了過來,又是打針又是用藥,好一番折騰,直到天快亮了的時候賀長寧才退了燒,人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白沫端著被咖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著商御尚握著賀長寧的手,一遍一遍的給他擦拭額頭的虛汗,忍不住撇撇嘴,“御尚,你這妻奴還真是做上癮了,什么事都親力親為的。”商御尚眼都沒給他一個,“有本事你把蘇陽扔了。”白沫杯咖啡嗆到了,“咳咳,不噎我一句你能死啊。”商御尚皺著眉頭,“你小聲點,我老婆剛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