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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浩做的。”這兩條信息讓賀長寧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也不怕吃多了消化不良。明明只需要兩千萬,居然開口要了三千萬,商大總裁別人當你是冤大頭了。”頓了頓。“尹浩還真是機關算盡,背后耍陰招,這性子到是像極了尹家人,骨子里永遠都是把別當成踏腳石,只是不知道有些踏腳石是踩不得的,摔得粉身碎骨那都是輕的。”賀長寧話里明顯的維護,讓商御尚的心滿滿的暖意。錢對商御尚來說不算什么,擁有數百億資產,尹世的這點資金他還真不看在眼里,但是賀長寧為他抱不平那意義就不一樣了,最起碼能說明,賀長寧是在乎他的,看著他被人坑,就替他委屈,甚至提醒他該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他們之間不再是比陌生人強一點的關系,而是會為對方考慮的有心人,那么假以時日,成為彼此相互信賴,相互依靠的戀人是非常有可能的。“啊,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說他們敢在評估報告上做手腳,那么報備給我的會不會是只有一千萬呢。幸虧提前跟你打了招呼,不然還真是吃了大虧了。”“長寧,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吃半點虧的。”忽然覺得這個男人還不錯,心里莫名的一陣暖意,“恩。”☆、賀氏打臉絕技事情果然如同賀長寧預想的那樣發生了,拿著手里的被動了手腳的報告,賀長寧笑了,眼睛里沒有一絲溫度。很好,敢這么算計他,就該有為此負出代價的自覺。尹家客廳里成了尹家人的禁忌,因為每次在這里解決的問題,都讓他們頭疼不已。可是這由不得他們選擇不來。除了還在國外的尹家小姐,其它人都到齊了,各個表情嚴肅,如臨大敵,嚴陣以待。賀長寧仍舊一副不驕不躁,安靜淡然的神態。叢敏用眼角掃視賀長寧,見他如此的輕松愜意,心里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賀長寧像是知道了什么,有所準備一樣,這讓她非常的不安。尹老太太依然陰沉著一張老臉,似乎面對賀長寧這老太太臉上就沒開晴過。眼睛里精光一閃而過,仿佛勝券在握一樣握著茶杯,摩擦著杯子,等著看賀長寧掉進陷阱里的樣子。尹之年低垂著腦袋,從始至終都沒抬起頭看賀長寧一眼,也許是被他傷透了心,懶得再看他,或者是因為愧疚而不敢看他的眼睛。尹浩繃著一張臉,正襟危坐,心里盤算著,只要今天賀長寧認下報表里的內容,那么尹家少了一筆開支,商世的注資再幫尹世渡過難關,那么尹世的發展前景就會一片大好,到時候自己就是尹世集團的肱骨之臣,拿下尹世指日可待。憑什么商御尚可以年僅三十歲就成了商世集團的掌門人,而自己只是尹世的小小經理,他不服氣,自己的才華不比商御尚差多少,憑自己的能力掌管尹世并將其發展壯大,站在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才是自己最終的志向。為了完成這個愿望,他會掃清任何一個或現實或隱藏的障礙,不惜任何手段的掃除。一家子最沒心沒肺的當屬尹俊了,這個紈绔的二世祖,只要有錢花,有酒喝,有女人陪,就可以了,其他的他不關心也不上心。客廳里的氣氛壓抑而詭異,各懷鬼胎,沒人愿意打破暫時的安靜。叢敏實在是受不了了,不說話事情也解決不了,拿了一直放在茶幾上的文件遞給了賀長寧,“這是公司的注資報告,你看看吧,沒什么問題的話,錢會很快打到你賬戶上。”雖然叢敏自認為自己很鎮定,但是飄忽不定的眼神還是泄露了,她其實緊張的要死。賀長寧煞有其事的慢慢看完整個報表,輕輕地把那張紙放在茶幾上,“一千萬的投資?尹世什么時候窮的連一千萬的資金都沒有,要拽著別人的腰包才能活著。”叢敏炸毛,“你這叫什么話,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又不了解公司的運營狀況,沒資格發言。”“是嗎?當初父親可是說的很明白,是兩千萬,不是這上面的一千萬。差距未免太大了點。”叢敏梗著脖子,“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也許是你爸爸緊張,說錯了話了呢。”“對公司的狀況都不了解,這個董事長當得似乎不太稱職啊。”“關你什么事,確認了就別再廢話,干脆點對大家都好。”尹浩不耐煩的插嘴。“你似乎很緊張?”“我有什么還緊張的,我只是不耐煩跟你說話。”“是嗎?”賀長寧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家人,“你們確定這上面的數據是真實的?”“當然是真實的,騙你我們有什么好處。”叢敏極力想證明自己的話有多真實,仿佛這樣自己也能相信那不是騙人的謊言。“這還真不好說,這兩個數字相差的這么多,那就意味著,作為我的嫁妝數額上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一句話客廳里的人面面相覷,這個賀長寧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精明難纏了。尹老太太發話,“你不必疑心這些,該給你的,不會少了你的。商家已經給了天價的聘禮,不必再揪著這點錢,計較個沒完。之年,馬上打款給他,從此我們兩不相欠。”賀長寧微微笑著,“等等。”揮手阻止尹之年的動作,“我不貪心,該是我的我拿著,不是我的,我一分也不會動。”說著和拿起那張薄薄的紙,晃了晃,“我會確認這上面的東西有幾成是真實的。”隨著賀長寧搖晃著那張紙,幾個人的目光也隨之擺動著,緊張的眼珠子都快脫框了。尹老太太故作鎮定,“有什么好確認的,難不成還能少了你的?”“你們在我這里信譽已經破產了,所以···。”晃了晃手里的紙。那意思就是憑你們說破嘴皮子,我一個字都不會信。被人耍戲著玩,那感覺真是不好受,尹浩陰郁著臉,“賀長寧你真是不知羞恥,你為尹家做過什么,憑什么要求尹家滿足你的要求。能給你的就大方的接受,給彼此留點顏面,日后也好相見。”“呵呵,惱羞成怒了。可惜你自認為的心胸坦蕩在我這里不管用,收起你那自以為是的嘴臉,還是想想如何跟商總裁交代吧。”“你這話什么意思?”尹浩瞬間繃緊神經。“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賀長寧笑瞇瞇的觀賞著這一家人精彩的演出,覺得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玩的差不多盡興了,于是當著尹家人的面大方的給商御尚打了電話,“喂,商總,我是賀長寧。”商御尚伸手阻止手下人的報告,揮手示意所有人出去,然后滿臉柔和的說,“長寧,有事嗎”“恩,是有點事想向商總求證。”“長寧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