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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似乎看出賀長寧的疑惑,“我十七歲那年,奶奶在普陀山的寺廟進香的時候為我求了一卦,大師的批文說,我命格帶煞,女子沒辦法鎮(zhèn)得住,如果有一天想結婚,那么只能娶男妻。”賀長寧睜著大大的明眸,滿眼的不可思議和質(zhì)疑,“這個能做數(shù)嗎?”商御尚勾起唇角,顯然賀長寧的表情取悅了他,連聲音都輕快了些,“這個我也不信,但是奶奶相信。”老人家的思維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那你就認同老夫人的做法了?”商御尚喝了口咖啡,輕皺下眉頭,心里嘀咕,這玩意兒真難喝,“恩,她是我奶奶,而且已經(jīng)年近古稀。”出于孝道,賀長寧非常理解商御尚的做法,但是前提是那個被娶得男妻不是他。“可是,商老夫人看上去并不是難溝通的人,這件事應該還有轉圜的余地的,對嗎?”真是聰明的小家伙,“恩,奶奶是個非常通情達理的人,但是前提是不涉及到我的終身幸福。”賀長寧悶聲嘀咕,“娶個男人就有幸福可言嗎?這怎么理解啊。”商御尚神秘一笑,“這倒未必。”不想解釋商御尚那句話的意思,“那,你所說的跟我有關,是什么意思?”“大師的批文里附帶了能和我結婚的男子的生辰八字,奶奶決定給我娶男妻的時候,曾收集了很多的適齡男子的出生日期,交由大師測算過之后,你的生辰八字和我的最和,所以奶奶親選了你做商家的孫媳。”“只是因為我的出生日期?”“不全是。”頓了下,“你外祖父和我爺爺是兄弟,異性兄弟。”賀長寧皺緊眉頭,商家和賀家有淵源,所以商老夫人才會給出天價的聘禮。可是自己和賀家的關系,商家不會不清楚,那這么做又有什么意義呢?賀長寧懶得理會關于商家娶男妻的原因,他今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商御尚談,且現(xiàn)在又知道了他們之間的另一層關系,那么這件事就必須解決,“商先生···”“你可以叫我御尚。”商御尚打斷賀長寧的話,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他對自己的稱呼,畢竟再過不久他們即將成為夫妻,恩,夫夫。賀長寧輕咳一聲,摸摸鼻子,“那個,商先生,今天約你來有件事想跟你協(xié)商一下。”沒在糾結賀長寧對自己的稱呼問題,來日方長,他總會有習慣的一天的,“什么事?”“關于這場聯(lián)姻,相信你也知道是因為什么,而我之所以會同意,那也只是全了最后的那點親情。對尹家或是尹世怎么處理,但憑你做主,我絕不插手。”壓了口咖啡,“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只做你名義上的男妻,一年以后我會離開,老夫人給我的東西,我什么都不要,這個稍后可以讓律師做一份轉讓書。”商御尚眉頭皺緊,“為什么這么做?”“雖然你娶我是出于對老夫人的孝道,但是你的身份注定你要做的事對你的家族有著什么樣的意義,相信你比我清楚,而且我從未想過結婚,至少三十歲之前沒想過,嫁給一個男人,就更沒想過了。所以對你我來說,最好的做法就是成全各自對家人的情誼,然后各走各的人生。”商御尚面無表情,但是心里已經(jīng)開始冒火了,小家伙還沒嫁給自己,就已經(jīng)開始打算離婚了,而且理由想的還蠻周到的,哼,想的美,進了商家的門,上了我的床,哪還由的你來去自如,“這就是你要談的事?”“恩,你有什么建議?我洗耳恭聽。”“拋開祖輩的關系,奶奶選中你不是沒道理,而我不反對,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在一起生活,應該也不錯,至于你擔憂的孩子的問題,這件事我會解決。”商御尚的話在賀長寧的腦袋里炸開了花,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生活在一起也不錯?難不成他喜歡男人?還有,孩子的問題他來解決又是什么意思?找人代孕?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你··,你喜歡男人?”賀長寧艱難的問出這個問題,心都怦怦的直跳,他是真的害怕聽到那個結果。商御尚搖搖頭,十分肯定的說,“不喜歡。”賀長寧悄悄地松了口氣,心里如釋重負,還好,還好,他不喜歡男人。看著賀長寧如釋重負的樣子,商御尚眼里的寵溺越發(fā)濃厚,真是可愛的小家伙,“我沒跟男人接觸過,所以應該是不喜歡,”商御尚非常不厚道的再次打擊賀長寧。剛剛輕松下來的心情,因為商御尚的一句話,瞬間又提了起來,想起朋友給他的有關商御尚的一些信息,心里就沒底,據(jù)說這家伙從來不和男人女人接觸,所以外界也流傳著眾多的版本,說什么商大少不近情色,或是身體有毛病,或是變態(tài)之類的,反正沒有人看過或者聽說過,商大少的任何緋聞。也許人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也不一定,“那,你總有女朋友的,對吧。”商御尚眼里閃過異色,“沒有。”“啊?!!”這太驚悚了,這種級別的超級鉆石王老五,會沒女人嗎?“怎么,不相信?我是很潔身自好的。”賀長寧心里嘀咕,該不會真的是身體有問題,或者有什么變態(tài)的嗜好吧。就像會讀心術一樣,商御尚一臉的面無表情,嘴里吐出來的話,卻像炸彈一樣,炸的賀長寧目光躲閃。臉色發(fā)紅,“我身體正常,也沒什么不良的嗜好。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婚后我們可以好好地溝通一下。”賀長寧低垂眼瞼,遮住眼里的羞憤,臭男人誰要和你溝通啊,老子是直男,直的,想爬上老子的床,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商御尚眼含笑意,到底還是年輕,心里有什么不滿都寫在了臉上,小直男嗎?我不介意掰彎他,本想再逗逗他,但是凡事過猶不及,真的惹火了小家伙,哄起來也挺費事的,“我答應你,一年的期限。”賀長寧抬起眼瞼,望著商御尚。“但是作為妻子,即使是男妻也有你要盡的義務和責任。”他慢慢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和要求,也同時給賀長寧時間來消化。妻子的責任和義務?難不成真的要和他上床,一想到和一個男人在床上翻滾,賀長寧渾身豎起一層白汗毛,那樣的場景他真心接受不了。“作為妻子,我會給你應有的尊重和地位,這也是我的責任和義務。”賀長寧心里哀嚎,他不嫁了,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婚禮的日期還在選定,但是該籌備的東西,已經(jīng)著手準備了,賓客的名單已經(jīng)確定好了。家里的族親已經(jīng)趕到了一些,正在和奶奶商量婚房的布置。”意思就是,現(xiàn)在反悔,晚了。☆、商大少的溫柔與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