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也有伴兒,咱們誰也不欠誰。你不是打電話找我嗎,現在當面兒說清楚了,我們的事兒兩清了。”賀寶寶將呆若木雞的楊正給扶起來站在旁邊,別一直坐沙發上,這樣顯得太失水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賀寶寶冷靜的對許飛馳說:“你要有空呢,最好帶他去一趟醫院,要沒空呢,我給你寫幾副藥,你自己去藥房買。”許飛馳都不敢抬眼看賀寶寶,就這么垂著點頭,表示聽到了。賀寶寶長手這么一揮,將楊正給攬入懷里親昵的樣子說:“現在擇底分手了,死心了吧,以后別在我跟前使小性兒了,知道嗎?”然后就將楊正給推出房間了。風離的表情強撐到關門那一刻,隨后又低聲接著喊疼,這種神經疼真是要人命啊,他就吩咐著許飛馳快出去問問,到底是開的那幾種藥啊,快去藥房買。許飛馳將風離給繼續放趴在沙發上,風離還疼得直綴牙,不但背部神經疼,他的心也疼得很,疼得呼吸都沒力氣了。賀寶寶在交待外邊兒工作人員,他掏出名片,就在名片后邊寫了方子又吩咐,若是用這個藥還沒效果,只有去醫院掛水了,不然疼死。后邊本該全體劇組成員上臺亮個相拍個全家福的,主持人宣布因為風離提前離場,有私事兒啥的,雖然粉絲略有不滿意,一陣好言安撫,也就過了。楊正被帶出場還一副沒回神的樣子,他問賀寶寶:“你把我拖出來做什么,我還要帶他去醫院呢。”賀寶寶冷若冰霜的眼晴看他:“你傻不傻?滿街到處都是醫院,人去哪家醫院看不行,非要你去那家醫院瞧病,你有點骨氣行不,他甩你,你也甩他,扯平了。”楊正想了想說:“我不會甩了他,他就是甩了我,我也不會甩了他的。”賀寶寶覺得這車轱轆似的話翻來說去沒什么意思,就不理了,拉著楊正上了車,繼續后邊的計劃,該吃吃,該喝喝,這個世界上誰離了誰不一樣過活啊。楊正食不下咽,雙目空洞,就這么呆傻的樣子坐在餐桌前。賀寶寶好像胃口挺好的樣子,他不時打量楊正,吃了半飽后放下筷子,用挺認真的語氣問他。“要不,咱們就在一起吧。”楊正不知道這話題從何說起,他現在心情極不平靜,怎么可能思考賀寶寶提出的建議,何況這事他就不用想也是知道不可能答應的。除了搖頭,楊正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賀寶寶說:“人扇你一耳光,你就得扇回去。今兒要沒我在,你丟臉丟大了。幸好有我在,他在你面前炫耀有伴兒的時候,我也說咱倆是一對兒,怎么樣,漲臉吧。”楊正愁死了,明明這就是撒的謊,甭管風離是否在撒謊,他都不想在風離面前撒謊的,可這話已經說出去了,他該怎么去向風離解釋呢。“賀老師,你得想個法子,幫我給風離解釋行嗎,我不想騙他的,不管他怎么對我,我也不會騙他的。”賀寶寶糾正他的稱呼:“叫我賀哥。”楊正搖頭,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他從未想過風離會說他倆的事兒完了,分手了,倆清了這些話,他一直都信心滿滿的等著和風離在一起繼續快樂的生活。今天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時間梳理一下。凌晨四點,楊正被賀寶寶的電話吵醒,說燒傷科接到一個Ⅲ度90%以上特大面積燒傷的病人。幾大高等級別的教授親自手術,病人家屬要求專家會診,機會難得,叫他趕緊去觀摩。楊正立刻動身去醫院,進到手術室隔壁的觀摩室內,不值班的外科醫生全來了。楊正找了個邊角的位置站著。彼時,燒傷科主任正在對患者進行氣管切開術。楊正在旁邊觀摩了六個多小時,竟不知時間流逝。直到最終手術成功,同事們陸陸續續返回各自崗位。原想和教授們討論一下手術細節,各次輸液和用藥的選擇、計量和時間段等等,但考慮到他們連續手術七八個小時,已累得虛脫,便決定等明天,下班后楊正去了趟門診九樓的燒傷外科找主任教授。昨晚的手術中他遇到一點小疑問,想請主任教授。賀寶寶優雅的點了咖啡,看著坐在對面的有些局促不安的許飛馳。“你那個叫風離的老板,帶狀皰疹的藥有效嗎?”出于職業習慣,賀寶寶第一句話是這樣問的。“好了,好了,賀醫生開的藥很有效果。”許飛馳連聲回答。又是賀醫生的稱呼,叫得挺順囗的嘛。上周末,賀寶寶走時特意留下名片,并在名片上寫了藥方,他就是留著這招的,他盼著有人能通過名片上的聯系方式找到他。五天后,他等到打來的電話。約好見面時間地點這一刻,他又很茅盾,見了許飛馳說些什么。上次匆匆一見,許飛馳過得并不好,在小明星手下當馬仔。相比之下他金領階層是否應該見面時狠狠的嘲笑一番許飛馳呢?當年你的雄心壯志呢?說好的夢想呢?怎么淪落到做馬仔的份兒上了。“時間過得真快。”賀寶寶又說:“咱們也有好多年不見了吧。”許飛馳趕緊點頭:“十年又兩個月零五天不見了。”賀寶寶怔了一下,沒想到還有人計算著日子的。看著面前的許飛馳,賀寶寶突然沒了興致,在他面前裝成功人士的派頭完全沒有什么意思。“說吧,找我出來有什么事。”賀寶寶面色冷淡的問。許飛馳猶豫了一下,壯著膽子說:“我離婚了。”賀寶寶眼神驚愕,百年冷漠的表情露出難得的情緒,他緩過神來幾乎是用憤怒的聲音說。“你離婚了關我什么事?干嘛要告訴我?”第17章升職加薪許飛馳大著膽子看了他一眼,又說。“我,我和老板真的沒什么,不是那種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賀寶寶瞄了他一眼:“我想的是哪樣?你說說看。”許飛馳猶豫了一下又說:“我就是一打工的,我老板脾氣固執,我和他手都沒拉過的。我也不想背后說老板壞話,可,我說的也是真話,之前我都不曉得老板的忄生.取向,拉手啥的是真沒有,更談不上在一起了。去年我犯了大過,還搞垮了一次大行動,就被警隊開除了。我失業后父母又生了場大病,積蓄都用光了。老婆認識了有錢人,就跟我離婚了,兒子歸我撫養。我走頭無路的時候朋友介紹我去給風離做助理,我現在年紀大了,如果不做助理,只能做保安了。”賀寶寶問:“你這些絮絮叨叨的事兒為什么要跟我說?”許飛馳說:“我,我想問問你,你,那個,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