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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離那里了。舍友們互相暗嘆,太虐狗了,楊學長帶來的對象太讓我們受傷了,我們感受到一萬點爆擊的傷害。風離走后,楊正成了被眾人拷問的對象,楊學長你老實交待吧,你虐虐我們行不,我們就喜歡這種互相傷害的游戲。楊正就躺床上笑,這個寒假回來,他就不是一個人了,他有伴兒,這個伴兒還是他暗戀了這么多年的風離,太難得了。單身狗們相約去G吧玩,我們要去找安慰。楊正表示,以后他就不去G吧了,除非風離好奇陪他去,他以后都會很忙,學習時間盡可能集中起來,剩下的時間都要去陪風離。眾單身狗嚎叫,虐死我了,讓暴風雪來得更猛烈吧。開學之后,風離發現一件可怕的事,老爸沒有將每月零用錢和生活費繼續打卡上,那幾張卡還是在停用狀態,風離搜遍全身只有一百多塊錢,這是他全部的身家。對于風離來說,一百多塊錢是什么概念,打個噴嚏的功夫就沒了。明明每個月六號都要打錢來的,只是寒假和暑假期間停發而已的,怎么開學了,錢還沒到帳,難道老爸忘了。這事也不是老爸親自管的,都是財務在管,財務的工作就是做這個的,每個月有哪些固定支出心里門兒清,怎么可能會忘。唯一可能的解釋是,老爸親自給財務人員下了命令,全部停發。風離悲劇了,楊正不在,他的飯卡里還有三十多塊錢。開學以來他都很低調,韓弄的事兒大家都知道了,風離就盡力避開朋友圈子里的人獨自來往,可再低調,不能不吃飯啊。風離想到之前給韓弄買了這么多東西,浪費了這么多錢,心肝兒疼得厲害。為了省錢,風離打了三兩白米飯,又領了免費咸菜,再打了一份不要錢的刷鍋水湯。這種刷鍋水湯里漂著蛋花和零星的紫菜葉子,風離從來沒發現原來還有免費蛋花紫菜湯供應,貌似免費咸菜供應也是不錯的。華子找到風離時,風離正準備去聽大課。風離借機向華子打聽,有沒有賺錢的路子介紹一下。華子打量了風離,說你那個錄音的活兒真不來錢,我給你講個來錢快的,去做模特,上次咱們拍那部戲的時候我認識了幾家模特公司,以你的形象,要想來錢快,做模特是最好的路子。三個臭皮匠賽過誅葛亮,華子又找來一位同學想法子,共同認為,風離適合當模特。之前那個導演團隊的人也說過,風離是天生吃這行飯的,不從事這個行業可惜了。風離尋著名片上的地址過去,那邊接待了,一時也沒什么急活兒,掛號的模特很多,都排著隊的。工作機會不是說有就有的,風離想著這幾天該怎么過的問題。華子又找到之前那個金牌導演,讓導演給牽個線啥的,說風離想入行,先試試。導演在圈內人脈廣,覺得這小伙子還真是這行的材料,就同意幫忙,華子請的客,請導演和風離一起聚聚。風離說這事得謝謝華子的幫忙,以后再回請華子。華子拍他的肩,風離你跟我客氣啥,我知道你跟風叔糾氣呢,想自己做出點成績給風叔瞧瞧。放心,有哥們支持你,你只管往前沖,缺什么告訴哥們一聲,哥們為了你,必須死撐到底。風離笑他,什么死撐到底,又不是生死存亡的大事。華子說怎么不是大事,事關咱男人的臉面,風離,你自己要努力才行,不能讓風叔和韓弄看貶了。楊正回來的時候,風離正在廚房里忙活,楊正想著,肯定是叫的外賣,是在廚房里裝盤來的。楊正笑呵呵的樣子,他提著買的菜,問風離,要不要我幫忙。風離接過菜就往冰箱里塞,還崔促他去洗手,待會吃飯。楊正瞧了一眼,燃氣灶上的火開著,火苗滋滋的飄著鍋底,鍋子燒著半鍋清水,也不知道是要干嘛?風離取出兩只碗,放邊上,又從廚柜里翻出一袋面條,回頭對楊正笑了一下。丟了一小把面條,還拿筷子在鍋里給轉圈兒,避免面條給粘在一起,一副資深大廚的樣子。真是開了眼了,風離居然親自下廚,楊正深感榮幸,破天荒頭一回見到啊。風離往碗里倒了點醬油,又放點鹽巴,再放小勺白糖,就算齊活兒了,放邊上了。楊正疑惑的問:“不打鹵嗎?”風離茫然看著他:“什么鹵?怎么鹵?”楊正裂嘴笑,一把將風離給抱起來坐廚柜臺面上,笑著低聲說:“我來教你鹵。”風離臉一紅,就推他:“別鬧。待會就可以吃了,我下面很好吃的。”楊正手指靈巧,解開風離的褲子扣就將手伸進去,他低聲說:“是啊,你下面很好吃的,我要吃。”風離反應過來太難為情了,楊正這種怪癖也不知道哪兒養成的,的確是隨時隨地,想要就要的那種,往往要得風離挫手不及,例如現在這種時候。風離漲紅了臉,雙手抱著楊正的頭發,汗水順著臉頰這么往下流淌,流過頸項,再沿著流到襯衣里。正負離子在腦中交匯,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尤如磐若重生般,風離全身跟顫抖,他的嗓子發出咕咕的聲音。楊正抱著他,就這么與他接吻,互相品味著對方嘴里的味道,腥咸之味充滿了兩人的口腔。擁吻之后楊正將風離提起來反壓到廚柜cao作臺上,使了勁的用力,風離覺得大腿快被廚柜臺沿給撞斷了似的,每次用力都擱著疼。倆人急促的呼吸,交匯在廚房悶熱的空間里,使之溫度快速升高。歸于平靜后,風離怨他:“你看,面條煮糊了。”楊正吻他:“無所謂,糊了再煮一鍋。”結果又煮了一鍋糊掉的面條。風離受不了,又舍不得再煮了,將糊面條給盛裝在醬油碗里端出來,這就是晚餐。楊正還等別的菜呢,面條都吃完了,也沒見別的菜再端上來。不是吧,就給這么點兒吃的?風離說要你沒吃飽,將我那碗給吃了吧,我再去煮一鍋面條。風離在洗澡呢,這種強迫癥必須要洗澡,不然覺得坐下吃面全身都膩得荒。楊正趕緊說飽了,吃得很飽了。風離擦著頭發,坐下將自己這碗面條給吃了,好像并不覺得很難吃的樣子。楊正奇怪的看著他,像看一個怪物,什么時候風離的味口變了,難道懷孕了?不能啊,風離對食物這么挑剃的人,怎么會吃白水煮面條?風離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我沒有多少錢了,得節約點用才行。”楊正說:“剛才我買了這么多菜,怎么都放冰箱里了,做了菜不就有得吃了嗎?”風離計劃著這個菜留著明天吃的,因為明天是周末,倆人都在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