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的東西。但你應該了解我，應該相信我?！?/br>
莊正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否認，他說：“我知道了。”

“還有，我出去這么久，你都沒有聯(lián)系我。總是我主動，可我又擔心你在忙，你會煩，不知那個時候打電話給你是對還是不對，然后你也一直都不打給我。”

“我怕打攪到你玩?！?/br>
“其實挺沒意思的，走到哪做什么都總想著你，在外邊多一天都是煎熬。你不想我嗎？”

“我想你?！鼻f正說。“不過你每天在哪里，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

“你那幾個同學每天都發(fā)朋友圈。我還把有你的照片都存了下來，印了一本相冊出來。就是清晰度不夠，你能不能管你同學要一下原圖？”

“哦……”

“晚上，我還有看著你在沙灘上穿著三角泳褲打排球的照片，打飛機。”

說完，莊正虛握住莊明開的yinjing，在他耳邊問他：“又想要了嗎？”

莊明開尚未回答，莊正便抱起他放到一邊，說：“水涼了?！?/br>
他一句話堵在喉嚨口，莊正去倒水，他索性扭頭趴到床上，自暴自棄地自己手yin。

莊正回來之后俯下身來，一點點吻他的腳心。

莊明開猝不及防地射在自己手里，床單也弄臟了。

莊明開紅著眼睛扭回過頭來瞪向父親，莊正笑著問他：“怎么啦？”

莊明開說：“不許再弄我腳了?！?/br>
“你全身上下，從里到外，哪里不是我的？”莊正躺到他身邊，把他摟懷里，說：“屁股都給我弄了，腳有什么不行？”

莊明開二話不說，爬到床腳，趴下身去一口將莊正的腳趾含到嘴里，伸出舌頭來舔他的指肚。

而后，他用那種癡迷的目光望著莊正。

莊正險些罵出臟話來，他坐起來拉起莊明開，卻見他一臉認真，說：“我對你真誠了，那你呢，爸，你的真心話呢？”

莊正看著他。

我不想你離開，想你分分秒秒都在我身邊。我不想你跟別人在一起，和別人親近，不想你眼中有別人。我想要把你豢養(yǎng)起來，讓你一輩子活在我的羽翼之下。

莊正摸摸他的頭，說：“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

十二

大三的暑假莊明開的母親方臨秋帶了全家來看莊正父子倆。方臨秋進門看到莊明開紅了眼圈，一拳打在他胸口上，說：“你還真不回來了啊？”

莊明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方臨秋的再婚丈夫衛(wèi)起從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說：“進去說話吧。”

莊明開讓開路，衛(wèi)起推著嬰兒車進了家門。

莊正盯著小寶寶挪不開眼，打完招呼就在方臨秋的默許下抱起孩子一陣猛親。

“香香，香香叫叔叔！”

小女孩白嫩可愛，一雙亮亮的小圓眼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沖著莊正干脆利落地來了一句：“爸爸！”

“誒！”莊正高興地應了，把小孩舉得老高。

“莊叔叔。”過了一會兒，一個長得甜美漂亮的小姑娘提著大包小包進了屋，見了莊明開扔了包，撲上去就是一個熊抱。

“哥！”

“小蕓。”

莊正向門口望去，女孩抱著莊明開蹭來蹭去，親熱得不行。他沖莊明開喊：“明開，來抱抱meimei?！?/br>
與此同時，衛(wèi)起也走了過去提著女孩的領子將她拽到一邊。

莊明開去抱了meimei，方臨秋教小孩叫哥哥，小女孩兩歲多，非常聰慧，咧嘴一笑喊了“哥哥”，聽得莊明開也是心里一酥。

收拾得差不多了眾人一起吃飯，衛(wèi)起說：“臨秋一直想來看看你們，正好小蕓高考完了帶她出來放放風。本來訂了酒店了，但小蕓非要跟哥哥一起，這兩天只好叨擾了。”

“不會不會。人多了熱鬧?！鼻f正說。

“晚上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小蕓，別胡鬧。”衛(wèi)起訓斥她。

“明開的房間是單人床，很遺憾，明開只能和我睡了?！鼻f正說。

飯后方臨秋夫妻倆洗完，莊正專心玩兒小孩，衛(wèi)蕓和莊明開坐在一起說悄悄話，大多是衛(wèi)蕓說，莊明開聽。

晚上，莊明開收拾房間準備給衛(wèi)蕓睡，衛(wèi)起站在門外敲了敲房門，莊明開起身請他進來。

“明開，叔叔想跟你聊聊?！?/br>
“您說吧。”莊明開給他搬了椅子。

“你離家好幾年了，你媽的脾氣你知道的，愛說狠話也不會服軟，其實她很想你，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吧，?。俊?/br>
“嗯……”莊明開點頭應了。

“我和你媽結婚的時候你還是中學生，就要你去住宿，我知道這會讓你不好受，但這也是沒辦法。不是叔叔不信任你，不是叔叔不想跟你一起生活，而是你也看到了，小蕓太黏你，這對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子來說太危險，對你們都不好。做家長的總是要保護自己的孩子的?！?/br>
“叔叔，我都懂。”

“小蕓現(xiàn)在雖然成年了，但還是長不大似的不懂事，你當哥哥的多關照關照，還有多回家看看，家里永遠歡迎你。你媽的意思，你是香香的哥哥，應當參與到她的成長中來。”

“我會的?！?/br>
“好了，不打攪你了。”衛(wèi)起起身，離開前道：“你媽愛你，小蕓很喜歡你，叔叔也知道你是好孩子?！?/br>
“嗯?！?/br>
衛(wèi)起離開之后莊明開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張卡，莊明開想了想，將卡塞到了衛(wèi)蕓包里。

晚上莊明開打了個噴嚏，鉆了莊正的被窩。

他白天吹了空調(diào)有些著涼，莊正趕忙給他塞到懷里。

他們現(xiàn)在離多聚少，更少同床睡，莊明開很珍惜這種時光，在他懷里蹭來蹭去，而后從薄被里鉆出個頭，趴在莊正胸口上問他：“爸，你喜歡小孩嗎？”

“當然喜歡啦?！?/br>
莊明開小聲說：“我要是女的，我們要是沒有血緣關系，我給你生一窩。”

莊正捧著他的臉說：“我要你一個就夠了?！?/br>
莊明開伏在莊正耳邊說：“我們zuoai吧，爸?！?/br>
莊正笑著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說：“墻薄?！?/br>
“我不出聲。”

“真的？”莊正問著，手伸下去捏了一下莊明開的屁股。

莊明開咬緊牙關，表示真的不出聲。

莊正半躺著摟著他，雙手在被子下掰開莊明開的屁股，一邊揉捏一邊擴張。莊明開張口咬住父親的肩膀。

“明天跟他們?nèi)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