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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唱完歌忽然數起了倒數。伴隨著呯的一聲,大家再次四下臥倒開來。卻是一個彩帶炮從花球里噴射開來,五彩的粉末高高升騰起來,又飄飄搖搖地落下,灑了一地。許久,終於沒了動靜。辦公室里終於安靜下來。人們放松下來,有人回到自己位子上,有人開始喊保潔清理現場。就在這時,陳燁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愣了一下,抓起了電話,那是個陌生的號碼。“收到禮物了?”是韓老三。陳燁早已氣得火冒三丈,這會兒聽到那個人的聲音反而壓住了怒氣。“收到了。”他說。周圍再次安靜下來。李隊走到他身邊,手搭在他肩膀上,注視著他。“那車里有十二種玫瑰,很漂亮不是嗎?”“你真費心。”陳燁冷冷地說。“市場價是五萬,你已經簽收了。”電話那邊的人微微一笑。陳燁一愣,什麼意思?“生日快樂!”那人說,“順便說一句,我付錢的生意肯定要收到貨。”那個人的聲音異常低沈,“你最好每天多洗兩次澡等著我。”哢噠一聲那邊掛了電話。“他說什麼?”李隊長問。“沒什麼。”陳燁說,無力地搖搖頭,看著手里的電話,屏幕上留著一個陌生的號碼。“付哥,幫我查查這電話從哪打的。”半晌,陳燁才想起來說。(Tobetinued……)PS:打滾求票!禁情4(H)4生日玫瑰一場鬧劇,讓陳燁更出名了。接下來三天,陳燁發現自己突然忙了許多,全局上下憑空多了不少以往他沒留意的同事、上級、大姐,對他表示關心。刑警隊大辦公室更是一夜之間門庭若市,竟然有不少同系統的女警相約遠路趕來參觀花車,進了刑警隊舉起手機就拍照。有上去就抱花籃的,還有在花籃前舉著兩根手指頭大擺Pose的。李隊長見勢不妙,當即喊了保潔要把花籃丟出去,卻沒料到那壯觀的大花籃一出辦公室門,就被好事者攔下。於是當天起東分局每個辦公室都花團錦簇,花瓶、花盆、連搪瓷缸子里都插滿了各色玫瑰。這造成的另一個直接後果就是,每個人看見花兒都忍不住問上一句,“這些花打哪來的?”於是──陳燁抓韓天閣的故事就這樣被添油加醋,翻成了無數個版本,廣為流傳。就在那個下午,人事科臨退休的郭老太太也聞風而動湊熱鬧,到李隊長這兒來給陳燁說媒時,另一宗系列大案的主犯落網了!“──靠!老何真行!”“Jactao恁兇還是讓何隊給按住了。”那個下午,電話一到,整個辦公室都沸騰了。Jactao是國際殺手,屢次過境犯案,如入無人之境。“蹲了兩個半月!終於逮著了!”“何隊受傷了?”“沒事,輕傷……”“聽說Jactao當時左手一只‘沙漠之鷹’,右手一把匕首,他這麼一抬手,老何就這麼一踢腿……”辦公室里越來越熱烈。“敢跟老何單挑,那絕對是他找死!”……※※※※※※“我媽包的餃子。”陳燁把一摞飯盒放在桌子上,一個個打開。“煎帶魚,煲排骨,你媽做的。”簡陋的房間里光線有點暗,是個三室一廳的格局,老房子了。“鵝肝。我買的……”“你當我是大象啊能吃這麼多?!”對面的人擦把臉,放下毛巾,露出了一頭亂蓬蓬的亂發、毛叉叉的胡子,眼睛卻異常明亮。老何一點不老。何凱兵只比陳燁大五歲。但是陳燁還在中學時,何凱兵就已經穿上警服了。陳燁的父親,生前是檢察長。何凱兵的父親,是刑警隊的老隊長,號稱“三省神探”,兩個人有過命的交情。父親遇害時,陳燁才5歲;從那以後,陳燁就成了何家的半個兒子,兩人的母親更是互相照應。中學沒畢業,陳燁正式拜了何父為師,練槍、學擒拿、破案子。那時,何凱兵又成了陳燁的師哥,有一大半東西倒都是這個師哥教的。兩年前,何老隊長也去世了,剩下了兩個孩子。再到今年,何凱兵已經是副隊長了。辦公室里,陳燁喊何凱兵隊長,私下里,陳燁喊他“哥”。陳燁警惕地看了看周圍,“隊長大人,他們還回來嗎?!”房間里,蹲點的警察們都不在,只有何凱兵一個,地上的東西還沒有整理。“沒人跟你搶,”何凱兵笑,“我給他們放假了!都兩個月沒回家了,讓他們好好睡一晚上。”“那你咋不給自己放假?!”陳燁放松下來,瞪著何凱兵,“咱媽都想你了。知道不?!”咱媽指的就是何凱兵的mama了,“你不回去,就打發我來了!”“她跟那許叔這趟玩得開心著呢,連人妖都看了,哪顧得上想我!”何凱兵笑。“我想你了,總該回了吧?!”陳燁瞪了他一眼。“聽說你這幾天跟人見面吃飯去了,怎麼樣?”兩人這就轉移話題,動手搶排骨。“外國餡餅,我不愛吃。”“我問人怎麼樣,不是問飯!”“人?”陳燁使勁想了想,“人挺好……吧?我沒顧上細看。”“挺好‘吧’?!你問我啊?!吃了一頓飯好看不好看你不知道?!就這眼睛還搞偵查?!”“那就是……挺好看吧?……我看她們都挺好的……”陳燁嘟噥,多吃了一個餃子。這麼多人突然來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陳燁自己也不是無動於衷,可是心里總像有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他卻想不起是誰。為什麼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你滿意就好,那就趕快、抓緊……夜長夢多……”說到這兒倆人忽然都低頭不說話了。何凱兵跟未婚妻差一點就結婚了────如果不是被陳燁遇見跟別人挽著手逛新世界。那個時候,何凱兵正好辦一個案子在外地。吃完飯,陳燁丟了骨頭回來,扭頭看見門邊鞋柜上,壓著交接簿放著一只紅色的薄手套,像是等著接班的人看到,不由自主愣了一下。“明天誰來接班?”他隨口問道。“小秦!”從浴室里傳來了回答,伴著嘩嘩的水聲。陳燁於是笑了笑推上了門。他說那顏色怎麼會那麼刺眼呢!小秦跟陳燁是一屆的同學,在學校時喜歡往人大腿上坐,還有一次,兩個人晚上一起在值班室里值了一個星期班。學校里那